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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漂亮美眉是楚少遠老婆?哇塞,這麼個極品,他什麼時候娶的,連兒子都有了?!怎麼一下子老婆兒子都全乎了?怪不得有一段時間都不出來混。
楚少遠的一群朋友們本來還以為他是因為把妞起了風波,如今才驀然現事件的性質已經從把妞的作風問題上升到了管教老婆的原則問題,嚴肅性提升n個百分點,一時都被搞得雲裡霧裡的,連原本知情的肖挺也摸不著頭腦:這個陳念慈怎麼完全變了個人啊?!
這邊的楚少遠拽著程蘇走出“Body”,秋天的大街上已經有點涼,程蘇剛才跳得一身熱汗,又被這兩人嚇出一頭冷汗,此刻出來被風一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秋天的風真是和楚大叔一樣滴無情啊,自知理虧的程蘇用腳趾頭想一想都知道今晚活罪難逃,她磨磨蹭蹭地走著,企圖採取拖延戰術。
以前媽媽很生氣時,她也是先用拖延戰術,等到媽媽怒氣漸消,懲罰就會比較輕了,反正不能在她最怒時硬碰硬,拖字訣一向蠻好用滴,雖然無法徹底規避刑罰,但是在量刑上還是可以達到適當減輕的效果。
楚少遠目無表情地半拖半拽著程蘇,象拉輛小破車一樣頭也不回地往停車場走。
………【47。偷香】………
到了車邊,楚少遠把程蘇往副駕座一塞,看她坐好了,又把門“碰”地一關,然後繞過去開啟駕駛室坐進來。
程蘇被那“碰”的一聲搞得哆嗦了一下子,再看楚大叔陰得象要下雷暴的臉,真是膽戰心驚,她現在共計犯了幾條罪?
程蘇細細地數了一下:週末不按時回家罪,不在家相夫教子罪,出入三廳一室罪,而且還貌似有點不守婦道罪,數罪併罰,我這回是完蛋了,楚大叔的例行談話可以從紅顏直說到白……
她憂愁滿懷地看著楚大叔,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楚少遠啟動車子前也沒忘了先瞪她一眼,程蘇象小羊羔一樣的眼神怯生生地看著他,似在問:楚大叔,你想怎樣懲罰我啊?
哼!平時怎麼就對我那麼橫,還愛理不理的,現在又來跟我裝可憐。剛才居然敢在一堆狼群中跳那樣的舞!簡直可惡到極點!
我想怎樣懲罰你?我想……楚少遠的心裡在叫囂:我想就地正法你!就在這裡,在車裡!
他忍不住又轉頭去看了看程蘇,她的臉上有微微的汗,一張臉嫩得似能滴出水來,眼裡哀求的神色更顯得一雙瞳子烏溜溜、水汪汪的。
楚少遠在心底呻吟:蘇蘇,你不能用這樣的眼神看人的你懂不懂啊?這樣的眼神只會讓男人更想把你壓到身下去為所欲為!
他別過頭不敢再多想,專心地開車。
程蘇在心裡哀號了一聲:楚大叔今晚是饒不過我了……
她今晚真是疲憊不堪,這個疲憊有來自於思想的、也有來自於身體的,所以雖然處於惴惴不安之中,最後卻還是一頭歪在座位上睡著了,等楚少遠一路風馳電掣地到了錦繡世家,才現她已經半側著身伏在座位上睡得香甜。
楚少遠藉著車庫照進來的一點光看著程蘇,只見她左邊的臉頰緊緊地貼在椅背上,把左臉壓得有點變形,嘴巴被擠得嘟起來象小豬一樣可愛,右邊的臉卻秀美如故,黑黑的眼睫毛雖然蓋住了那雙迷人的眼睛,卻也使這張臉稚氣了許多。
剛才明明看她很是害怕的樣子,現在卻沒心沒肺地睡著了,還出均勻的呼吸聲,真是小孩子一樣。
看著這張臉,楚少遠剛才的一腔怒意早已飛至九宵雲外,心中湧起無數的柔情蜜意:我該拿你怎麼辦呢?蘇蘇,你看起來明明就是個孩子。
剛才的程蘇就象一個貪玩的小孩被家長當場抓包,一副忐忑不安又自知有錯的樣子,他是又好氣又好笑,實在也捨不得太苛責她。
楚少遠已經完全無法分清自己對她到底抱著什麼樣的感情了:愛?是的,他現在可以完全確定他是愛她的,怎麼愛法?象愛一個女人一樣愛她?是,沒錯,可是其中又夾雜著許多的疼惜與憐愛,程蘇偶爾不自覺地流露出的依賴,總是讓他想小心地呵護她不受傷害,有時候,他覺得自己簡直是象愛女兒一樣愛她!
楚少遠都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內心的複雜感受了。
是不是當你真的愛一個人時,就會情不自禁地覺得她小?覺得她需要保護?是不是隻有當你真的愛一個人時,你才會覺得連付出都是快樂的?
女人在楚少遠心中一向只分兩種:想泡的和不想泡的。而程蘇,完全遊離於這兩種之外。
他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