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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夜觀星相,怎麼就沒現今日有胸罩啊啊啊!
以前有一次爸媽帶程蘇出去玩,另外還有一對父母帶著一和她同歲的小男孩,這男孩一看之下就相當不討程蘇的喜,媽媽居然還要求她和他玩,程蘇傲慢地臉朝天不正面瞧他,他討好地要和她說話她也愛理不理,媽媽當然是板起臉批評程蘇“人家跟你說話時你要看著人才有禮貌”。
被批評的程蘇當即不爽了,看著你就看著你!不一會兒,那個小男孩就給弄哭了,問其故,答曰“蘇蘇她為什麼老是仇恨地盯著我啊?好嚇人!”
如今的程蘇完全忘了老媽寶訓,又運起盯人功緊迫盯人,她實在是移不開粘在兔女郎身上眼睛啊,穿,穿,穿成介樣?除了在電影電視上,她還沒在公共場合看到大活人穿成介樣的。
原來,看平面畫是一回事,當真親眼看到立體模擬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只見兔女郎頭上豎起的一對耳朵是毛茸茸的,上面的小凶兆和下面的小褲褲也全是毛茸茸的,她,她穿成這樣不癢嗎?
程蘇看得身上都癢起來了,她不知道,人家要的就是“癢”這個效果嘛,女人穿成這樣就是為了讓男人看得身心俱癢的,當然,男人的癢法和她的癢法是不同滴……
連一向大方的兔女郎一時都被程蘇的目光看得有點尷尬。
宿舍其他三頭多少比她老練,沒有露出多大異樣,楊揚靠過來附耳道:“鄉下大妞,嘴巴關起來,眼睛咪起來,表這麼老土,小飛哥帶你出來會很沒面子滴。”
鄉下大妞程蘇童鞋很自覺地抿了抿嘴,把一雙象動畫片裡帶著彈簧可以自由跳出眼眶的眼珠子又收了回去。
江毅飛一直在看著程蘇,小瓷以前明明是見過這些的,怎麼現在好象從來沒見過似的?他疑惑了一下也就沒再多想,笑著問大家:“想喝什麼?”
程蘇脫口而出:“酸奶。”
宿舍那三頭頓時一陣笑,兔女郎雖然不好意思笑出來,嘴巴已經裂得有點大,江毅飛也把拳頭頂在嘴邊抑制笑意。
江毅飛在她耳邊道:“這裡不賣酸奶。”
他又問其他人:“要不喝點酒吧?這裡有一種雞尾酒,沒什麼酒精度,甜甜的,挺適合女孩子喝。”
其他三位都點了點頭,程蘇一時有點暈,不是吧?今天這麼刺激?第一次上酒巴,第一次看真的兔女郎,還第一次喝酒?
江毅飛對她柔聲道:“甜的,你少喝一點沒關係,我一會兒叫人去給你買酸奶。喜歡什麼口味?”
“紅棗味的。”程蘇要求。
江毅飛笑著點了點頭,他交待兔女郎上酒,又吩咐人出去買酸奶。
不一會兒,酒送來了,是兩個玻璃大花瓶,每個花瓶裡都有八九支象鬱金香花一樣的杯子,長長的五顏六色的玻璃莖部插在大花瓶中盛滿的碎冰塊裡。
真是美麗。
江毅飛示意大家喝酒,他拿了一支遞給程蘇。程蘇喝了一口,呵,真好喝,有一點點甜,有一點點冰,她忍不住一口喝下去。
大家一邊說笑一邊看下面的歌手錶演,等歌手下來後,上去了一位身穿羽衣的惹火女郎繞著鋼管表演豔舞,她跳著跳著脫下了羽衣,裡面僅著三點,這個,程蘇已經有點習慣了,但是又開始不解:她跳舞時為什麼一雙手這樣從頭到腳地摸自己?這樣摸自己很有意思麼?
俞書影趴在她耳邊告訴她:“聽說,坐我們這種包廂的貴賓都必須是固定會員,如果看上哪個女郎可以叫上來跳脫衣舞。”然後示意程蘇看那張寬大的大理石矮几,“那,就在這上面跳。”
這小几結實吧?不要翻了才好。程蘇先目測了一下大理石頭矮几的安全係數,然後才猛然想起:啊?!在上面跳脫衣舞!
“全部脫光光麼?”程蘇問俞書影。
俞書影堅定地點頭,“不信,你等會兒問小飛哥。”
江毅飛剛說有事出去一下,這會兒不在包廂裡。
我等會兒一定要問問他是不是真的,程蘇的頭暈了暈,忍不住又喝了一杯酒壓驚。
兔女郎正好送了兩個大果盤和酸奶上來,程蘇問她:“為什麼你們都喊江毅飛三哥啊?”
“因為他是我們三老闆啊,我們三個老闆是結拜兄弟,三哥年紀最小,排老三。”兔女郎回答她。
程蘇更暈了,原來,小飛哥,你還是這裡的……老闆?她再看看樓下的一片迷茫歡騰,天哪,小飛哥,你不是混黑道的吧?她又拿起一杯酒喝下去壓驚。
等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