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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蘇又軟語道:“楚大叔,學校離家裡那麼遠,我天天跑來跑去的多麻煩啊?我保證以後要去哪裡玩都向你彙報,好不好啊?不要讓我回家住啦。”
說完又抱住楚少遠的胳膊搖來搖去。
如果你讓我親一親,如果你讓我抱一抱,如果你讓我……讓我確定所有權了,也許還可以考慮……也不能考慮――把一隻可愛又迷人的小羊羔放在狼群裡,特別是,還有一頭那麼兇狠的大尾巴狼,也許你把那個什麼小飛哥當成你哥,可我看著那個小飛哥可不是純粹把你當成妹妹!這種事情不能考慮。
楚少遠先做沉思狀,然後又做為難狀。
也不能讓她感覺太沒自由,否則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會有反抗,蘇蘇一旦對他反感了,就有點大告而不妙。
楚少遠先曉之以大義:“蘇蘇,你讀法律系,怎麼會不懂得這個道理?你濫用了自由的權利,所以需要被管制一段時間察看,我管你是為了你好。”
你說話怎麼象我老爸啊啊啊啊?程蘇張大了嘴。
楚大叔接著又貌似通情達理滴:“這樣吧,週一到週五,我有空時就去接你回家,沒空接你時,來來去去也確實不方便,你就住校,這樣可以了吧?反正我有時會挺忙的,還要出差,那個時候隨便你愛住哪裡,不過我會保持隨時查崗的權利。”
楚少遠說完點了點她的鼻頭,“不過,你要對得起我的信任噢。”
然後他又似乎不經意地:“還有,家裡離學校是有點遠,你平時就住這裡好了,這裡離學校比較近。”
“我可以反對麼?”程蘇淚漣漣。
“不可以。”楚大叔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看來杯具已成定局,無可挽回,程蘇幾乎可以聽到“不可以”三個字掉在地上出的金石之聲。
這個回合,心虛而又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程蘇似乎交出了大部分主權。
楚大叔,你真是一代昏君!
程蘇腹誹完大叔以後,又開始反省自己:今天自從見了凶兆後就萬事不吉――先是暈乎乎地喝了好多酒,然後又暈乎乎地上臺跳了豔舞,想到那個豔舞,神啊……
程蘇簡直想捂臉了:我什麼時候會跳那個破玩藝的呀,還跳得有來有去,難道是念慈的這個身體在做怪?
然後,暈乎乎地看到雙眼噴火的大叔,然後,又暈乎乎地看著大叔和小飛哥差點耽美,不對,差點火拼……
最後,她又暈乎乎地簽訂了許多條約,聽起來都十分公平,好象都不能算不平等條約,但是,程蘇總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但是她又說不出具體是哪裡不對……
古人說酒色誤事,果然沒錯!你看,今天和小飛哥一起還喝了酒,接著就害她莫明其妙地答應了楚大叔好多事情,以後再也不能喝酒、不能好色了!
為今之計,她只能熱切地祈禱各路神仙,讓楚大叔週一到週五都出差吧,瘋狂滴出差吧……至於週六和週日嘛,嗯……可以允許他不出差,回來帶崢崢和她玩。
程蘇此刻沒有牆角可摳,只好伸出兩隻爪子狠狠地摳了摳沙皮,出沙沙的聲音。
楚少遠看到面色慘痛的程蘇,又看到她那雙爪子在沙上一陣亂摳洩憤,心裡直想笑,只能百般強忍,站起來摸了摸她的頭:“好了就這麼說定了,也不早了,趕快睡吧,乖。”
………【49。少女的心】………
怏怏不樂的程蘇和心下暗喜的楚大叔於是兵分兩路,各自回房沐浴上床。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楚少遠神志清醒得象打了興奮劑,想起晚上在Body看到程蘇那帶著兩分青澀的豔舞不禁意亂情迷,再仔細回想她其間的種種撩人姿態,下半身的某個零件馬上起立。
哎,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呢?楚少遠長嘆了一口氣,不要說他愛她,就算他不愛她,他也不屑去哄騙或強迫女孩子做那樣的事,更何況他愛她,更不可能去做那樣的事情了。
但是,他的小弟可不會因為他腦袋裡的忍耐而偃旗息鼓,再想起晚上在車裡的偷香,他更是情難自禁,最後當然只好一邊yy她的各種媚人之態,一邊辛苦右手兄弟了。
週六上午,楚少遠不知怎麼早早就醒了,昨天晚上,他一整夜都在翻來翻去,似睡非睡。
此刻躺在床上想起昨晚他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真是興奮不已。
這個小東西,總算讓他摸到了一點規律:她還是很有是非觀的,比如昨天,她覺得自己做錯了,所以態度就不象以往那般惡劣;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