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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她的嬌羞和期待,很快的就消磨盡了,於是抬手一把掀開自己的喜帕,正看到那個面貌溫和的男子站在她的前方,一瞬間,她對上他的目光,裡面的眸光讓她全身發了抖。
那是一種透著濃烈的厭惡和嫌棄的目光,似乎還有著濃濃的殺意,恨不得馬上過來掐死她一般。
她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再看時,男子眼底有的只是平日裡那種溫柔的眸光,正對著她走過來,笑道:“怎麼這麼等不及?”再抱怨也沒有用了,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耿佑臣是二駙馬,人人都在嘲笑他。
二公主被那樣柔情的眼神所望著,也覺得開始那種眸光是自己的錯覺,略微害羞道:“我看你很久沒過來,以為你沒在了。”
昏黃的燭光照的二公主的面目也透出一種柔和的光,耿佑臣看她此時溫柔和順的樣子,再配著此情此景,便也有了兩分的情慾,和二公主一起喝了合巹酒。
初嚐了情一欲滋味的二公主早就有幾分耐不住,此時喝了這加了些許配料的合巹酒,雙眸如春水,盈盈顧盼間,帶著無限的催促,拉著耿佑臣便往床上去。
耿佑臣和二公主也不是第一回行這事,可第一回那是壯志凌雲,睡了二公主等於是睡了一個爵位和錦繡前程回來,幹起事來只怕比起吃春一藥還要有效果。
而現在,被二公主手拉著到了床上,耿佑臣卻有點提不起勁來。
權利是男人最好的春一藥,這一句話到了耿佑臣身上是沒有一點錯兒,任二公主多激情,他配合著在那身軀上折騰,可眼眸裡都是清清明明的得不上一點勁。
二公主又不是雛了,加上出嫁前,宮裡的老嬤嬤跟她說了不少春宮事,她又腆著臉皮問了不少,此時感覺到那處軟綿綿的,臉就往下垮了一點,眼睛盯著耿佑臣,問道:“你怎麼了,難道是不樂意娶我?”
她衝動是衝動,但又不是傻的沒一點腦子,駙馬條例出來的時候,她便心裡一跳,當初自己死活要嫁給耿佑臣的時候,還說過憑藉她的身份來幫耿佑臣步步高昇,結果到現在,不僅幫不到,還讓前途徹底如斷橋,再也走不下去。
若是平常女子,說不定還有點心虛,少不了要溫柔婉約一會,可是二公主不會,她想到的只是,她是公主,高貴的公主,耿佑臣娶了她,難道還有什麼不樂意的嗎?
耿佑臣一怔,旋即反應過來,笑道:“怎麼會呢,我對你的心,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他握著二公主的手,小意安慰著,心底卻暗道,他當然不願意,如今娶了個二公主回來,他什麼都沒了,就是頂著一個駙馬都尉的虛銜而已。
以前還覺得五品的戶部郎中品級太低,如今想來,他才二十歲,就算現在是五品戶部郎中,在朝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了。
人心都是不滿足的,當擁有那樣的東西的時候,並不會覺得珍貴,失去的時候才常常後悔。
“那你怎麼對我沒什麼興趣?”二公主有些不滿,她聽說一個男人要是喜歡女人,可是如狼似虎的,迫不及待,絕不會像眼前耿佑臣的樣子,軟軟綿綿,一點男人味都沒有。這一次沒有被他那麼糊弄過去,繼續道:“娶了我之後就不能當官了,你不後悔嗎?”
後悔,當然後悔。
耿佑臣被二公主那審問犯人一般的口氣弄得是極為沒趣,語氣裡的敷衍也就多了幾分,實在是接待了一天的客人,也滿心的鬱悶,讓他再如何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對居高臨下的二公主,他都有些不耐了,“二公主,如今我已經娶了你回來,自然是不後悔的,你還懷疑什麼!”
二公主哪裡容得了他這麼和自己說話,之前和她一起溫柔的好像都把她捧到天上去,這才娶進來第一頁就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一把將耿佑臣從身上推開,尖叫道:“你還說不後悔,你當初騙我就是因為我能幫你升官吧,現在沒了希望,就把我當破爛了是不,我告訴你,耿佑臣,這不可能,就算父皇不喜歡我,母后還在那呢,我現在就告訴母后去!”
音落,就要站起,提著裙襬往外衝。
“我的姑奶奶啊!你這是鬧什麼,我這不是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嗎?”耿佑臣一聽到她要去告訴皇后,哪裡肯,身形迅速一動,從床上起來抱住二公主就往後拖,口中不斷的勸道:“你這要是鬧出去,讓人看咱們的笑話嗎?!”
“笑話,誰有膽子敢笑話我!”二公主被耿佑臣抱著,眼底都是厲害的光,依舊大聲尖叫,掙扎。
耿佑臣實在是受不了,這旁邊的喜娘什麼還在,乾脆將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