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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到了床上,用嘴堵住她的尖叫,這方面耿佑臣還是個老手,二公主哪裡經得起他的撩撥,身子漸漸的軟了,耿佑臣一面親著,感覺到腹一下有一點燥熱的感覺了。
還好,這合巹酒里加了催一情的東西,現在總算是可以派得上用場了。
就著這藥勁,耿佑臣將兩盞燈燭吹滅,和二公主拉下帳幔,開始了非常特別的洞房花燭之夜。
次日,耿佑臣只覺得渾身都疼的厲害,身上好似被碾過了一般,胸口,脖子上都隱隱有著刺痛,朦朧醒來才想起昨夜和二公主洞房花燭夜了。
抬眼就看到二公主精神奕奕的望著他,臉上都是吃飽喝足的表情,趴在他身上,雙眸含羞帶怯的望著耿佑臣,“駙馬你可真厲害,昨天你累了,一回便罷了,今天你可不許偷懶哦!”說罷,還伸出手在他胸口揪了一下,然後起床讓人服侍穿衣。
耿佑臣疼的嘴角一抽,連忙捂住胸口,想起昨夜二公主騎在他身上又咬又掐,那瘋狂勁兒,簡直比狼狗還要兇猛,再聽今晚還要如此來個三回,不由的渾身打了個顫抖。
過了一會,耿佑臣也從床上起來,由著丫鬟伺候穿上了衣裳,去洗簌後,便要回永毅侯府先給祖先上香。
因為幾個月前到祠堂上過香,此時又來,耿佑臣的心情卻沒有更好。
李老太君端坐在祠堂中,看著耿佑臣,看著這個曾經最有希望,她也將希望放在他身上的庶子,眼底那光是說不出的失望,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整個天越城如今都是傳著他的笑話。
鬧到如今這地步,不用李老太君再說什麼,就是耿佑臣知道自己想承爵,只怕是永毅侯府的子孫死光了才輪得到他。
耿佑臣低著頭,自己都覺得愧對列祖列宗,卻又憎恨著這些祖先,為什麼不保佑他?為什麼讓他節節失利!難道祖宗也偏信,覺得耿沉淵比自己更好?
二公主本來就沒這個耐心去上香,隨意的拜了幾下,就將香丟了,自己走了,她一個公主給臣子行禮,也要看他們受不受得了。
李老太君一句話都沒說,看著二公主走了,也沒說媳婦茶的事,要不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她連這拜祖都不想來了,簡直丟光了祖宗的臉,娶了個這樣不要臉的媳婦回來。
如今剛好耿佑臣尚了公主,住出去是最好不過了,永毅侯府以後也和他們沒啥關係了。
二公主轉了一圈,回到公主府,便坐到了大廳裡,等著耿佑臣原先的妾室來給她見禮了。
駙馬條例中有說過,若是在條例頒佈之前所納妾室,就不追究了,在條例公佈之後,若有敢納妾者,就按違抗聖旨罪算。
而耿佑臣原本的妻子被皇后特別下懿旨貶為妾,原本是要休掉的,可耿佑臣說雖然韋凝紫德行有缺,但是到底嫁給他不久,肚中又有耿家的骨肉,休掉以後,母子便沒有了倚靠,他實在不忍。皇后考慮到威武將軍府和永毅侯府的臉面,這才改成降為妾。
二公主知道耿佑臣曾經為韋凝紫求情,對這個原本坐在耿佑臣位置上的女人就有些不滿,又聽說她長得格外嬌美,也讓宮女給她特意裝扮了一番。
這四個隨身的宮女和一個嬤嬤是皇后特意挑選出來的,以前二公主身邊的那些,被皇后都遷怒拖出去打死了。
宮女按照二公主的要求,給她挽了個富貴牡丹髻,然後在上面插著燒藍鳳形紅珊瑚的花冠,然後沿著牡丹髻上分別點綴上紅色寶石的小插梳,再從箱裡拿出公主制式的縷金鳳紋瑤光鍛的長裙,外面套著櫻草色透絲雪蟬衫。
二公主站在一人高的水銀鏡前,反覆看著自己的裝束,後邊的宮女連聲誇讚:“二公主本就生的風華絕代,再這麼一打扮,就跟月裡嫦娥似的,讓奴婢看的目不轉睛呢。”
望著鏡子裡面的人兒,二公主驕傲的笑了笑,伸開雙手左右看了看,“本宮自己也這麼覺得,算你說了句實話,賞。”
這一番話,可沒將剛到宮女跟前伺候的四個宮女嗆到,好在她們定力不錯,生生忍住了,扶著二公主便去了前廳。
秋水和韋凝紫早就站在了前廳候著,耐不得她們不來,耿佑臣早早就派人來催她們,特別是韋凝紫,簡直是在監視下,看著她起床,梳洗,然後便押到了這裡。
秋水一看到韋凝紫,臉上的笑就是明明白白的幸災樂禍,“這不是韋姨娘嗎,今兒個來的也挺早的,是給新夫人請安啊。”
自不小心推倒韋凝紫肚子裡的孩子後,秋水被關到前些日子才放了出來,韋凝紫仗著肚子,沒少給她氣受,結果後來聽到耿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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