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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她。
韋凝紫知道這個男人是沒了靠頭,能讓她從妻變妾,這樣狠得下心的男人,還有什麼求的呢。
她只希望肚子裡的孩子能爭氣,到時候不管怎樣,她還有個孩子傍身,若是個兒子的話,說不定還能讓她以後擺脫這種日子。
想到這裡,韋凝紫端起粉藍遞過來的茶水,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姿態恭敬的將茶盤舉高,對著二公主道:“二公主,請喝茶。”
二公主看著韋凝紫那小心的動作,好像動作一大就要折斷了腰似的,讓她想起宮裡那些個和皇后爭寵的美人,再加上韋凝紫以前那特殊的身份,便冷笑一聲,眼睛向上挑,露出的短額頭上便有著密密麻麻的皺紋,“你的茶,本宮可不敢喝。”
韋凝紫一怔,抬起頭就望著二公主,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心裡本來有點惴惴不安的,如今倒化作了事實,看來這二公主肯定要找她的麻煩。
“二公主,可是茶的溫度太高,婢妾再舉一會,涼了後你再喝。”韋凝紫深深的呼吸了一次,臉上帶著笑,溫柔的說道。
二公主倒沒想到韋凝紫被她這麼說,還挺沉得住氣的,看來還不是個好對付的,當然,在二公主心底,她覺得別人都應該是沉不住氣的人。
“不是茶溫高不高的問題,據本宮所知,你先是死了爹,後來你娘又半死,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想來想去,本宮覺得你這樣的,大概就是別人說的剋死爹孃的命,如今你爹孃都沒搞頭了,如今本宮做了你主母,也有個‘母’字,實在是怕你這剋星端上來的茶,直接將本宮也剋死了!”二公主表情越發的刻薄,口裡吐出來的話也非常難聽,直將耿佑臣聽得眉頭直皺,用力的咳了兩聲。
身後的嬤嬤也覺得不妥,哪有新婚第二日喝主母茶的時候,就這麼左一句死,右一句死的,所以低聲的提醒道:“公主,大喜之日,不吉利。”
“你看,連嬤嬤這麼懂規矩的人,都覺得你是個不吉利的。”二公主完全沒聽懂嬤嬤的意思,覺得自己這番做法,很是不錯。
韋凝紫聽著她這一番指責,腦袋都是痛的,再怎麼說,她父親是她十多歲才死的,這怎麼能說是她剋死的,再者要繼續克的話,也是韋將軍韋夫人,怎麼也沒聽說是克主母的吧。
她忍著這些侮辱,強自冷靜道:“二公主洪福齊天,豈非尋常人可比的。”
“那可說不定,命硬的那種,剋死了本宮,駙馬,還有其他人,等大家死光了,最後只會剩下她一個人的,還不曉得這樣的命硬,生下來的是不是也是個小克星!”二公主沒有半點饒人的語氣,望著韋凝紫一副受氣的樣子,心底覺得痛快了許多。
“二公主,喝茶吧。”耿佑臣看二公主說話越來越不著邊際,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一個公主,怎麼會是這幅德行,他覺得自己真是撿到了大雍朝開朝以來最奇葩的公主回來了。
二公主一聽耿佑臣開口說話,話裡似乎很是疼惜韋凝紫的樣子,就更是有氣,就曉得這個狐媚子在他心底是個寶,她說幾句他就心疼了。
“女子的事情,你一個男人就不要過問了!”
二公主對著耿佑臣毫不客氣的反駁回去,不管耿佑臣被這話說的麵皮一陣白一陣青,然後瞪了一眼低著頭的韋凝紫,心裡的醋海翻波,直接伸手將茶端起來,對著韋凝紫的頭上倒下。
這可真是赤果果的動作,連一點假裝都沒有,就這麼扣了上去,將秋水和一干丫鬟婆子看的是目瞪口呆。
別的人至少要做點假動作,說點客氣話什麼的,而二公主倒完後,將杯子對著盤子裡一扔,接過宮女遞來的帕子擦手道:“這茶不好喝,本宮不喝了。”
“茶喝過了,你得讓人站起來吧。”耿佑臣望著韋凝紫頭上溼漉漉的樣子,看著那嬌媚的臉一下變得狼狽,到底韋凝紫原來還是她的正妻,如今好端端的做了妾室,就已經委屈了,還要面對如此刻薄的二公主,被倒扣上那樣滾燙的茶水,便有點心疼,再看她手還護著腹部,想到那裡是自己的兒子,開口道。
“站什麼?讓她跪著,連茶都端不好的,怎麼做奴婢的!”二公主擦了手,將帕子往一旁一丟,眼眸看到耿佑臣那心疼的眼神,心裡更為不爽,冷叱道。
“公主怎麼對婢妾沒有關係,可是婢妾的肚子裡懷的是夫君的骨肉,若是長跪下去,只怕肚子孩子受不了,還請公主繞過婢妾這次,婢妾日後一定多多訓練,將茶端的讓公主滿意。”韋凝紫經過剛才那一遭,知道耿佑臣在公主面前不能替她說話,越說公主越生氣,不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