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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不好看,再說見血了,也不吉利,不如讓人取下來,放到偏院去,一回就把人給弄沒了,也不大好。”
乍聽嬤嬤的話,二公主臉色閃過一絲狠厲,可聽到後頭,她便笑了起來,轉身對著嬤嬤,讚道:“嬤嬤不愧是宮中的老人,若是折磨她一次就死了,那不是虧了,這次就先到這裡,把那個孽種弄了也就夠了!”
這才吩咐人將韋凝紫放了下來,讓人給韋凝紫丟到後院了事,自己往著後院走去。
嬤嬤給宮女使了個眼色,“還不快去請大夫來。”
宮女望著在地上縮成一團的韋凝紫,她全身溼淋淋的,汗和血混在一起,看起來好似從水中提出來一般,心裡覺得可憐,可還是有些害怕的問道:“嬤嬤,公主沒說讓請啊。”
嬤嬤一看宮女臉上那明顯受了驚嚇的樣子,曉得今日二公主的手段實在是太驚人了,莫說這些宮女,就是她乍看到二公主那樣暴打駙馬,也有些緩不過來,心有餘悸的搖頭,可憐這原來的夫人了。
“方才公主也說不要一次折磨死紫姨娘了,那就是要留著她一條命,你看她如今這模樣,若不是沒有大夫來,只怕活不過今晚,你儘管去請,沒事的。”
聽了嬤嬤的這番話,宮女才有點放下新來,命府中的丫鬟將韋凝紫抬去偏院,自個兒趕緊外出請大夫了。
到了夜晚的時候,公主吃飽了,又玩了一會,便覺得有些睡意,往著門口看了一眼,抬起手輕輕揮道:“去,讓駙馬爬起來,吃點飯,晚上到我這來。”
宮女得了話,到了白日裡鬧得不可開交的正廳,耿佑臣依舊躺在原地,連挪都沒挪下。
如今這公主府,只怕沒有人敢私底下做什麼,都怕惹到那瘋狂的二公主。
耿佑臣躺在地上,雖說是八月夏日,這大廳也算涼爽,可在這冰冷死硬的地板上躺了一天,加上頭上身上還有傷,真是苦不堪言。
宮女幫他將兩隻胳膊裝了上去,站起來望著躺在地上還起不來的耿佑臣道:“公主說,讓你去沖涼,吃個飯,一個時辰後立即去她那裡。”
一說完,宮女便掉頭出了大廳,一點兒也沒要扶耿佑臣的意思,耿佑臣心裡的憤怒,悔恨,揉成了一團,就像是胸腔裡充滿了氣體,隨時要爆炸。
一個宮女現在也對他擺臉色看了,他如今究竟成了什麼,駙馬?這是一個駙馬會受到的待遇嗎?
休息了一會,胳膊好了,耿佑臣站起來,被二公主打得頭腦模糊時,隱隱約約聽到什麼大夫,紫姨娘……
韋凝紫怎麼了要請大夫,難道是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了?
想到這裡,耿佑臣一手揉著臉上的傷,忍著身上的劇痛往韋凝紫居住的偏院去了……
二公主在屋中等了好一會,眼看她洗浴出來,又換好了睡衣,這耿佑臣還沒到,手中拿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語聲不爽的問道:“駙馬呢?怎麼還沒來?”
屋中三個宮女相互對視了幾眼,回道:“二公主,追星已經出去催了,想必是在等駙馬爺一起過來。”
二公主將手中的梳妝鏡往花梨木臺上一砸,厲聲道:“現在多久了,一個時辰都要過去了,怎麼還不給我過來,他又死哪去了?”
外頭傳來腳步聲,是那個叫做追星的宮女掀開簾子進來,望見二公主生氣的臉,還有桌上鏡子的碎片,眼神裡略有閃爍,低聲道:“奴婢見過二公主。”
“見什麼見!駙馬去哪裡了?!”一看追星後頭沒人影跟進來,二公主就更生氣,她的人去請耿佑臣,竟然還沒請來。
追星頓了頓,低頭道:“二公主,駙馬去了紫姨娘的院子,奴婢去請的時候,他說紫姨娘剛掉了孩子,身體不大好,他今晚就不過來了,在那邊歇息。”
二公主勃然大怒,手臂在梳妝檯上一撩,“什麼!他還要去陪那個狐媚子!好大的膽子!”看來是她今天給的教訓不夠,她說了今晚要讓他伺候的,還敢去紫姨娘那!
當即站了起來,氣沖沖的往著偏院裡去。
耿佑臣此時在偏院裡安慰了一陣子韋凝紫,看著那突然癟下去的肚子,聽穩婆說,孩子都已經看得出,是個差不多成型的男胎,心痛如刀割,追星來催他去二公主院子的時候,他哪裡肯去,直接就推脫了。
新婚第二天就讓他這樣,日後若是一直這般,他也不用過日子了,還是得好好振振夫綱。
韋凝紫是知道二公主厲害的,可是她今日流產,又受了驚嚇,人的身體弱了,心靈也會變弱,特別想要人關懷,耿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