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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尊嚴,而西戎太子他綁架郡主的原因是因為貴順郡主的死因,此事還未定論便做出這樣的行為,簡直是蓄意報復。”
明帝背手站在一旁,他一直都很少說話,但是對於場中的情況卻一直都在留心。御鳳檀開始請他過來的時候,是稱西戎太子和韻寧郡主可能被歹人綁架,出了好歹,本著兩國立場而來的,而進門之後看到的情形卻不是這樣。
接著西戎太子做出這樣的事情,當然,他很不喜歡,但是一方面,這件事情給了明帝一個很好的想法。這些天,因為西戎提供了有力的人證和物證,證明是薛東谷這邊的人殺害了貴順郡主,在要求明帝嚴懲薛東谷的同時,西戎那邊還得寸進尺的提出其他不合理的要求,話中明裡暗裡都在說薛東谷有此行為,也許幕後還有人主使。
因為理虧,所以明帝和跟蹤處理此事的官員都顯得很被動,而在薛東谷沒有回來之前,明帝讓下面的官員都忍氣吞聲的好好招待,包括明帝自己也不得不以比較軟的態度來處理。
如今眼下的事情,赫連安元無故綁架大雍郡主,簡直就是瞌睡有人送來了枕頭,明帝如何不會利用,他眯了眯眼,眼角的皺紋顯出一份歷經世事的睿智,“鳳檀說的沒錯,貴順郡主遇害一事,朕已經吩咐了官員處理,也宣召薛將軍回京,太子卻因此綁架我朝的郡主,似乎是有些太過了。兩國既然說好是友好結盟,朕也願意嚴肅處理貴順郡主的事情,你這樣的行為,簡直是沒有將朕和大雍放在眼底!”
明帝的聲音並不高揚,但是卻讓人能在低沉緩緩的嗓音中聽出一股壓迫之意,讓人不禁的心頭髮顫,屏息凝氣的聽著這位帝王的話語。
赫連安素聽到這裡,就知道之前做的努力白費了,本來就著貴順郡主的事,能替西戎爭取一些友好結盟的利益,如今出現這件事,大雍和西戎之間又是一種平衡的狀態。
屋子裡出現了一瞬間的安靜,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急報聲,要求見明帝。
145 世子威武
屋子裡出現了一瞬間的安靜,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急報聲,要求見明帝。
明帝本次出宮的事,知曉的人並不多,御鳳檀通知明帝西戎太子和貴順郡主同時失蹤之後,明帝剛巧是從宮外得重病的大臣家中探望回來,除卻身邊的心腹內侍以外,沒有其他人知道。眼下既然是從宮中出來的人尋他,自然肯定是出了大事,否則心腹也不會如此匆忙的在此時要求見明帝。
略微思忖了一會,明帝揮手吩咐人將外面的人請進來。一個穿著宮中內侍服裝的小內侍進來之後,先是看了一眼屋中的情景,卻也沒有再三打量,趕緊甩著袖子給明帝行了跪拜禮,“奴才參加陛下。”
“起來吧。”明帝垂眸看著他,沉聲道。
小內侍恭謹的站了起來,手垂在兩旁,卻沒有立刻將發生的事情說出來,眼中微露的閃爍神色,顯然是很忌諱其他人在場。饒是他不是時時刻刻與西戎使者們見面,從與大雍風格迥異的服裝上也能猜出赫連安元和赫連安素的身份。
而在場的誰人不是在朝廷裡面摸打滾爬之中長大的,小內侍所顧忌的原因早就看了個分明。因為明帝在此,御鳳檀和雲卿此時不便開口,但是赫連安元顯然就沒這個意識了。
他冷哼了一聲,滿含戾氣的雙眸嗤笑得看著小內侍,口中噴著鄙視的語言,“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能說的,還要躲躲閃閃,不是說急事嗎?怎麼這會見了你們的陛下,又一個字不說了!”
話語裡的不滿與憤恨任隨便一個人聽了都知道他內心的不滿,更何況他狼狽的樣子和難看的臉色,以及屋中桌椅倒亂的樣子,都說明著赫連安元剛才吃了虧。
這‘你們的陛下’幾個字聽在耳中,帶著一股不尊重的意味,御鳳檀見此淡淡的一笑,微皺的眉毛舒展了開來,面容也如靜上水波緩緩泛起漣漪,看著赫連安元,聲音不大不小又異常清晰道:“太子和安素王既然知道陛下是大雍的陛下,也明白事情亦是大雍的國事,即便西戎來訪,兩國之間的政事是互不相干的。我們國家的內侍當然要避諱,若是不論任何場合,不分任何人就將國家要事隨意宣傳,若是有那不懷好意的小人想要藉此偷聽之後,起上風波,豈不是於我大雍無益?”
這已經是御鳳檀今日第二次暗指西戎人為小人了,赫連安元被氣的話也說不來,只能用眼神表達著自己的憤怒。御鳳檀說的沒錯,內侍要說的事,很可能是關係著國家的大事,他們就算是貴客,也不可能能參與到大雍的國事之間,相反,就算結訂了友好聯盟,兩國之間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