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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平常也不翻姑娘家窗子的。」他是很有節操的。
「意思就是平常不翻偶爾翻?」瞧他方才動作挺俐落的。
「偶爾也不翻的。」他又不是色中餓狼,才沒夜探閨閣這種壞習慣好嗎?
容止挑高柳眉,「是嗎?」
「誰讓你太會跑了?」在她質疑的目光下,莫追一張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就算你翻了我也照祥能跑。」
莫追放出內力一探,很快即知道了她的武力等級,他不看好地問。
「你以為你打得過我?」該說她天真呢還是自信過度?
她很老實,「不認為。」
「既是如此那就痛快點。」他伸出一掌,不客氣地朝她一攤,「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大家也可以收工早早回家睡覺了。」
容止比較好奇的是這個,「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他惱羞成怒地憋紅了臉,「連連被你搶了兩回,再認不出你來我可自戳雙眼了!」
她輕聲一笑,狀似優閒地下榻,走至桌邊為自己倒了杯涼茶。
「言歸正傳,東西呢?」莫追可沒空欣賞她的拖延手段。
「魂紙不在我身上。」
他微微眯細了黑眸,「城中已戒嚴,邊境也已封鎖,我不信你能在這情況下脫手。」眼下大都中追著魂紙跑的可不只他二人而已,北蒙國皇室都這麼大動作搜查了,如今別說是大都,就是整個北蒙國,境內連只蒼蠅也飛不出去。
「事實上,我的確是已經交出去了。」這些日子她遲遲不回靖遠侯府,就是為了要與自己人接頭交出手中的燙手山芋,他真以為,她會沒事離開安全的靖遠侯府?她又不是吃飽撐著了。
「交給了誰?」
容止不再爽快給他答案,反倒是二話不說地動起手,將手中的茶盞朝他扔過去後,便運上了全部的內力,一掌狠快地朝他的胸口擊去。而莫追則是不痛不癢地揮開她那一掌,直接以更渾厚的內勁將她給震飛回睡榻上。
他扳著頸項,「不自量力……」一個士級中階而已,這樣她還敢動手?
「你忘啦?」跌落在榻上的容止,兩手撐按著床榻,雖是有些狼狽,但她那雙眼眸卻顯得格外燦亮。
「忘了什麼?」
她的面上帶著得逞的笑容,「在這繡樓外頭,還有位相級中階的大人物在呢,咱們這麼點動靜,你說,他會不會察覺到?」
她故意的?
「你--」
下一刻,繡樓底下傳來一陣轟然巨響,繡樓大門遭來者以一掌直接轟爛。聞聲的莫追在轉過頭的那個剎那,容止已伸手在床邊一按,登時床板飛快地翻轉,驚覺上當的莫追連忙追過來,可床上已空無一人,且任他再怎麼按床板也都不翻過來。
已在繡樓底下以內力搜過一圈的來者,一步步地往樓上走。而感覺到來者的氣息愈來愈逼近後,又氣又急的莫追眼底盛滿了不甘。
嘖,相級中階……他還沒蠢到在這當頭拿這條小命去硬碰硬。
他略略一提氣,十萬火急地破窗而去,身上瑰麗的紗裳,在月下化為一道流麗的豔彩。
容止沒想到,在進入這行幹了這麼多年,好歹也算得上是這行數一數二的老手後,她也有被人追得深覺易容術不靈光的一日。
市井中心一家頗富知名度的食堂,臨近午時時分,食堂大廳裡用膳的南北來客已是將廳裡給擠得水洩不通。
一副年輕姑娘家打扮的容止,才剛叫了一碗當地有名的湯麵,坐在好不容易搶來的位子上等著救濟一下肚皮時,一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中年漢子,搶地盤似的硬擠到了她的桌前。
「跑啊……你再給我跑……」莫追氣喘吁吁地將兩手按在桌面上,「我就不信這回你還跑得了?」
一眼就認出那雙熟悉的眼睛後,容止安坐在位子上笑臉盈盈,絲毫沒有被他給逮著的危機感。不待莫追喘過氣來,她忽地兩手使勁扯開胸前的衣襟,大片的雪膚就這麼大剌剌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你、你……」沒料到她會突然來上這招,莫追被她給嚇呆了。
容止沒給他半點回過神的機會,她柳眉一蹙、眼眶一紅,扯開嗓子放聲尖叫。
「非禮啊--」
人來人往的吵雜食堂大廳內,霎時像被潑了冷水般安靜了下來。
大廳中用膳的人們紛紛回過頭來,就見一名花兒似的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衣衫不整地瑟瑟躲在桌邊,而站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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