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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說些什麼,而她只是點點頭,並不多言,更多的時候,她只在依靠在窗邊塞著耳麥,嚼著藍莓味的口香糖,在嘈雜的人群中,保持著獨有的沉靜。
那份沉靜看在我眼裡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你妹妹跟殷澈的關係看起來很好。”槿繡突然開口道。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話題震的愣了三秒,隨後,附合的笑笑,“是很好。”
“應該是很好的朋友吧。”她回過頭,笑的生動而美麗。
應該是很好的朋友吧。該怎麼來定義這句話來呢?看起來不痛不癢不鹹不淡,可如果結合槿繡看殷澈時的眼神,它又變的不同凡響。是很好的朋友吧。僅僅只是很好的朋友吧。
我皺著眉頭沉思了一番,爾後,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笑著說,“當然。”他們當然只是很好的朋友。
我簡練的回答似乎令她很滿意,她見好就收的轉過頭,視線投向窗外斑駁的光影,嘴角隱約有絲淺淺的笑意。
“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吧?”我試探性的問道。自她出現以後,越是接近,越是覺得熟悉,可又是清晰的記得,在今天之前,跟她並無任何交集,即使平日裡在校園見過,但像她這種級別的美女,應該也是過目不忘的才對。
“怎麼這樣問?”她困惑的看著我。
“覺得對你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如是的回答道。卻是看到她極輕輕淡的笑了,像是聽到一個什麼好笑的笑話,“這是賈寶玉初見林黛玉時的經典臺詞。”
“好吧。”我敗給了曹雪芹。不過,我確實不是在刻意的跟她搭訕,或有意引起她的注意。雖然,如果有這樣的美女做朋友的話,自己的關注率也會隨之節節攀升,但,對於她給我帶來的不安感,我寧願跟她做陌生人,並且,永遠。
作者有話要說:
☆、一場處心積慮的囚禁
車子環山兩圈駛向陵山門口。
一行人陸陸續續的買好門票進了園子,而我,還站在門外,翹首顧盼著那抹不可能出現的人影。
這時,殷澈走到我面前,“青禾估計家裡有什麼事耽誤了,我們先進去吧。”
我看了看他,磨蹭了幾秒,最後,還是妥協的點點頭,“走吧。”說著,掏出十五塊錢遞給門口售票的阿姨,接過一張花花綠綠的門票,進門時,還有些不甘心的回頭望了望,但後面,除了空曠的道路,什麼都沒有。
“好了,別這麼五步一回頭,搞的像生死離別一樣,這麼煽情。”殷澈在前面不耐煩道。估計我從開始到現在一直襬出一幅死了爹媽的樣子讓他已經微微有些不悅了。
抬頭看了眼山道上的他,又看了一眼他後面大批等在原地的同學,有些尷尬的扭過頭去,悶聲悶氣的加快腳步走著。
陵山是青城著名的旅遊景地,以高、陡出名。站在山腳仰望山頂,上面是被繚繞的濃濃雲霧,半山腰有個一線天,那裡的峭壁邊插了一支鮮豔的迎風飄遙的五星紅旗。
此時,正是映山紅開的季節,所以,漫山遍野,除了高大的林木,入眼處都是一片緋紅,美的驚心動魄。
一行人,揹著揹包,踩著青石板臺階,一步一步向上奔走著,有說有笑,氣氛融洽的比小時候老師組織春遊還要熱鬧。殷澈三除兩下的走在人群最前面,偶爾回過頭擺弄著掛在胸前的相機,對著臺階下面的我們按下“咔嚓、咔嚓”的快門鍵。
我因為臉上有傷,所以每次一聽到快門聲便下意識的抬手將臉遮住,因為入鏡頭的人那麼多,還有人會刻意停下來擺動作,所以,我這個微不足道的人有意閃躲的姿勢就自然而然的逃離了他的注意。
槿繡走在中間,好幾個男生前呼後擁著,大有一幅護花使者的架勢,她手裡的揹包也落到了別的男生手裡。莫晨居然也走在最前面,只跟殷澈保持一前一後的距離,而她手裡的揹包,也不知什麼時候掛到了殷澈身上。當我注意到這兩點的時候,才恍悟過來,今天在場的女生身邊幾乎都有個幫忙提包負責閒聊的男生,而落在末端的我,身邊只有空氣。
我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希望青禾出現,並不是對他有多依賴,而是害怕落單。害怕在這樣融洽的氛圍裡,自已那份落寞是那樣可恥的暴露在大家面前。
四個小時後,我們終於到達了山頂。
山頂上有座規模不小的萬佛寺,一行人在廟裡尋個可以坐的地方就開始倒騰自己帶來的食物與水,四個小時的行程,每個人都累的夠嗆,坐下來以後,雙腿都在止不住的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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