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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心裡亂七八糟的思緒,將薄毯重新疊好抱著往房門走去,那上面依稀沾染了他身上獨特的氣息,溶合進陽光曬過的痕跡,將頭埋進去貪婪的享受那份心動的溫暖,想著他睡著的模樣,想著落在他唇角的那個吻,時間靜緩。
抬頭間,莫晨的房門依然緊閉著,很多次,我看著那扇房門總有一種想在她房額上立塊匾的慾望,而匾上則遒勁有力的提上兩個大字“深—閨!”
作者有話要說: PS:求支援!
☆、左手握緊,右手放開
收拾好一切以後,在葉影說的地方集合。來的人很多,殷澈的號召力向來毋庸置疑。意料之中,莫晨也在,她在看到我出現的時候,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閃過異樣的神情,我以為她是看到我臉上的傷疤,所以訝異,但我總是高估了自己在她心裡的位置,以至於忽略了她嘴邊清冷的笑意。
張著腦袋找了一圈,沒有看到青禾的身影,正當我低著頭作沉思狀時,一隻手重重地拍上了我的肩膀,回過頭,那隻手的主人衝我歡快的打著招呼,“嗨。”
我盯著眼前笑的一臉燦爛無光的男生,很不悅道,“葉影,手。”
葉影絲毫沒把我帶有威脅意味的話聽進去,反倒一把攬過我的肩膀,故作親暱道:“別總見到我像見到鬼一樣啊!”
我瞪了他一眼,“你太抬舉自己了,我見到鬼的時候,很敬畏。”
“哎,”他嘆了一口氣,卻是笑的更歡了,幾乎露出了全部的牙齒,像在做牙膏廣告一樣,“你看,校花都來了。”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被稱之為校花的槿繡正靠在欄杆上跟一個女生說些什麼,陽光下,她白如凝脂的臉龐泛一層淡淡的粉,長而飄逸的頭髮順著鎖骨滑落下來,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不能言喻的古典美。
這個女生,連任H校三年校花,曾令多少女生恨的咬牙切齒。
我回過頭看到葉影笑的格外□□,哈喇子都快流一地,忍住心中鄙夷,毫不客氣地抬起手一肘子撞到他的胸膛上。他立馬痛的悶哼一聲,氣怒的收回手捂在胸口上,“莫離,你有病吧!”
“有病也是你傳染的。”見他鬆了鉗制,我迅速從他身邊跳開,不屑的瞪了他一眼,“出門也不照照鏡子,看到你這幅猥瑣的樣子,真想裝作不認識你。”
“切,還說我,你自己的臉還不是一樣破相了。”他頓了頓,又裝出恍然大悟的語氣,“不對,你破相等於整容。”
“去死吧!”我一腳踹過去,他連忙向後躲著,身體卻撞上了後面的人。
“葉影,光天化日之下,你對我投懷送抱是什麼意思?”殷澈挑了挑眉,一幅“不解”的表情。
“殷澈。”說話的人是槿繡,她朝我們這邊走來時,目光一直停留在被她叫住的少年身上,“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她看他的眼神那麼溫柔,那麼溫柔,所謂言情小說裡的溫柔似水,大抵如此吧。
我靠在柱子上,靜靜的打量著她臉上恬靜的神情,她似是注意到我在看她,回過頭,視線淡淡的掃過我的臉,就在她完全轉過來的那一刻,我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卻不同於遇見李林時那種深邃。只是停留在記憶最表層。
“嗯,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馬上就出發。”殷澈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清了清嗓子,“各位,沒事的話,我們就出發!”他話一出口,我立馬阻止道:“青禾還沒來。再等等吧。”
“他說他會來嗎?”殷澈轉過身疑惑的問道,印象裡,青禾是一個有強迫症的人,對時間的觀念也強烈到令人髮指,但今天偏偏出現人生中第一次遲到現象,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說他去市裡拿完藥馬上回來。”我語氣堅定的說道。
“那我們是等十分鐘,還是三十分鐘?”葉影又湊過來,懶懶的樣子,斜靠在我身上。
“一刻鐘吧。再等一刻鐘,他要是沒來,我們就出發了。”殷澈選了一個擇中的時間,說完後,定定的看了我一眼,“早餐吃過了吧?”
“額?”對於他突如其來的關心,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受寵若驚了整整三秒才反應過來,“當,當然。”
“你別誤會,我只是擔心你又因為貧血而暈倒,到時候,給我們增加負擔。”他說完後,便轉身向其它人走去。而我,如同被潑了冷水一樣讓歡喜凝固在嘴邊。
殷澈走後,那個槿繡大美人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不留片語地也跟著後面離開了。
時間滴滴嗒嗒的走著,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