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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止修,這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對啊,這是我們整個家族出來的第一對雙胞胎啊!”
“兩個都長的水靈水靈的。”
“是啊,好福氣啊,可惜了,白汐看不見。”說話的人是姑姑。她口中的白汐是我跟莫晨的媽媽,忘了是什麼時候跟爸爸問媽媽的名字,後來大一點的時候,就可以用粉筆在家裡的地板上歪歪扭扭的寫出“白汐”兩個字,再後來,這兩個字便帶著媽媽模糊的音容鑲嵌在我幼小的腦海裡。
我從未見過白汐,家裡也沒有她的相片,我曾無次的幻想過她的樣子,把青禾的媽媽跟殷澈的媽媽優秀的特徵結合在一起,以為,這大概就是一個隱形的她。年幼的時候,聽姑姑說,媽媽很高,頭髮很長,喜歡穿一身白色的長裙,至於她的樣子,跟我很像就是。
以前,她們都說我是從白汐模子裡刻出來的,但這會兒,我聽到滿客廳的客人在那裡爭執,我跟莫晨誰更像白汐多一點?我覺得他們就像說相聲一樣,估計是最近郭德綱看多了,真是搞笑!剛才還有人說我們長的一模一樣、分毫不差,轉眼間,就能從五官,臉蛋,膚色上全部挑出異樣。
他們精銳的觀察力真是堪比顯微鏡,令我歎為觀止。
作者有話要說:
☆、狗血的生活鬧劇
莫晨大概受不了別人的評頭論足,徑直拿著一次性杯子去飲水前倒水喝,我視線一直跟在她身上,所以,也看到她像久逢甘霖一樣,一杯一杯的灌著水,就那麼一個空檔,她就喝了四杯水,最後將手中的一次性杯子單手捏成一團丟到一邊的地板上。
有人說,當一個人極度緊張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猛喝水,藉此稀釋心中壓力。我在想,她是在害怕什麼嗎?像我害怕她一樣害怕著周圍陌生的一切?
她像是注意到我追隨的視線,回過頭,冷冷的看著我,我連忙佯裝跟楊溪搭訕的樣子,假笑著說,“哇,今天真熱啊!”
緊接著,楊溪因為我提到了天氣,又跟著噼裡啪啦的說了一通以此相關的話題,什麼有些城市正午時分將雞蛋放在馬路上也能熟啊,什麼持續高溫百年不遇啊,什麼碰瓷男子在馬路躺十五分鐘中暑被送往醫院啊……他總是能滔滔不絕的說出許多我不感興趣的話題,藉此彰顯出他是多麼的博學多識,而我是多麼的愚昧無知。眼角餘光瞥見莫晨進了廚房後,我對著楊溪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也提著書包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拉開房間緊閉的窗簾,視線裡便跌進大把大把橙色的夕陽,有些溫熱帶著耀眼的色彩晃進瞳孔裡。我眯起雙眼,看到青禾家門前的那棵棗樹正在微微晃動,有人在拿竹竿敲打它碩果累累的樹枝,我低下頭,看到青禾修長的身影在夕陽下晃動的模樣,驀地,不由的咯咯的笑出了聲。聽到笑聲,青禾回過頭,聲音溫潤的說道:“要吃棗子嗎?”
“當然。”我繼續笑。視線遊移到他腳邊裝了大半個籃子的棗子,“那個,那半籃子的我都要。”
“你太貪心了,離離。”敲累了,他便放下手中的竹竿,蹲下身去撿散落在四周的青棗。我單身托腮支撐在窗臺前,笑的一顫一顫的,“那個,我可以請你吃蛋糕。”剛才在客廳看到莫晨進廚房開啟冰廂時,裡面一個偌大的蛋糕盒子。頓了頓,我加重語氣,“是生日蛋糕哦!”我故意拖長了最後一個尾音。
青禾愣了一下,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看著我,無奈的笑道:“那,生日快樂,大壽星,等會我就把棗子送過去。”我知道,他又敗給了我。從小到大,我覺得自己於他而言,就是一個土匪。只要我看上的,只需花言巧語一翻,還用不到低聲下氣央求的地步,他就會主動奉上。
想到這兒,我又忍不住將他與我那掛名表哥對比了一番,最後發現,越比越沒得比。楊溪在我眼裡,已經被打入了“幼稚”行列,特別是他那張“幼稚”的臉,完全是在為男生抹黑。從小,楊溪就長的很白很白,像白瓷一樣,而且睫毛修長,眼神清澈,鼻樑挺直,最為可惡的是那兩片水潤薄唇抿起來的樣子極其銷魂。一句話,簡而言之就是比女生還漂亮。
同齡的小夥伴們都私底下認為,“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這八個字已經不足以形容他那張“變異”的臉了。當然,我也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色厲內荏道:“楊溪,你一個男生長成這樣,是要遭雷劈的!”後來,我的詛咒沒有靈驗,反倒促成這貨越長越人妖的趨勢,一直到他大學時代,投票竟選,被選上他們會計系“系花”為止。
青禾的身影在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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