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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走,怎麼不是談情所愛,反倒是幹起架來了?”
殷澈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諷刺道:“葉影,想不到你還有跟蹤癖好!”
“少來,我只是碰巧路過。”
“路過?”殷澈訝異的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將眼鏡重新戴上,視線卻沒有對上葉影那張冒著痘痘的臉,“你這個理由未免太過於牽強了吧!這根本就不是你回家的路。”那麼多大道不走,偏偏在田埂上跟他們偶遇。想到這,殷澈神色裡閃過一絲狡詐,“還是說,你要回的,其實是孃家?”
“想死就直說!”葉影咬牙切齒對著他的胸膛就是一拳。
殷澈故作吃痛的弓著身子,“把本少爺打殘了,你要負責我一輩子的生活起居。”
葉影揚了揚眉:“好啊,那我再補你兩拳,等你徹底殘了,小爺我就把你送到牛郎店,讓你知道什麼叫自力更生!”說著,便向他撲了過來,殷澈見狀,眼神一轉,盯著他的雙眼直射寒光,語氣不輕不重,“那你試試看?”
他的喜怒無常向來是出了名的,前一刻還能笑如夏日驕陽,下一刻也能冷如冬日寒冰,葉影見此,不由的一個激靈,趕緊收回手,看對方表情並未緩和,想打哈哈的上前攬過對方的肩膀,又怕下一個摔倒在稻田裡的人是自己,便故意咳嗽幾聲以掩飾自己的不自然,“我說,你們倆怎麼打起來了?”
殷澈眼皮也不抬的反問道:“你哪隻眼看到我們打起了?”
“這隻眼跟這隻眼。”葉影一邊比劃著自己的左眼跟右眼,遂,又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可惜第三隻眼還未開封。”
殷澈皺了皺眉,若有所指的拍了拍葉影的肩膀,“哮天犬,沒事不要COS你家主人,小心以後連骨頭都沒得吃!”他這句話把葉影氣的差點口吐白沫。但有些人就是這樣,談笑間,可以慢理斯條地、優雅地說出很欠抽的話。
儘管相處多年,可就是學不會習慣,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詞彙量越來越豐富,說出口的話也越來越毒舌。葉影一度相信,如果他不幸英年早逝了,一定是被殷澈活活氣死的。不過,不知道氣死的能不能判刑,如果不能判刑,那麼已經當鬼的他肯定又要為這個結論再氣死一次了。
殷澈將書包斜挎在肩上,對一旁的某人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們明天一起去陵山爬山。”看似邀請,實則,就是宣佈。
聽到他的話,葉影來了興致,不怕死的湊上去,但還是知道分寸,沒有觸碰,只是靠近,“莫離會去?”
“你不會是喜歡她吧?”殷澈一臉戲謔。
葉影連連搖頭,“哪能啊!就怕那個潑婦在,我不好將我的一房、二房、三房都帶去。”
“您可真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建三宮六院。”殷澈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不屑道。
“俗話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再說了,像我這麼帥的人,不去風花雪月就是浪費資源。”他說的理所當然,好像自己真是個萬眾矚目的人物。
殷澈一改方才冰冷,語重心腸道:“乖,別鬧了,你那樣只算糟踐資源。”
事實證明,跟某人呆久了,心臟枯竭會比較快。葉影不再理他,開始悶著頭向前暴走,為了跟某人保持距離,步伐快的就像被人拿著遙控按了快進鍵,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曾經,他在面對殷澈的時候,好幾次都有種自毀耳膜的衝動,後來,不惜在他面前塞上棉花,但古人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個剋星竟然開始用手語跟他對話,還頻頻擺出白痴的姿勢,讓他恨的直想跟他同歸於盡。
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有點力不從心了。
☆、針鋒相對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山路十八彎,總算在日落之前趕到了家門前,一雙腿累的就像灌了鉛。
開啟書包,抹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鑰匙,最後將書包在門口倒騰個底朝天,還是沒有見到那個金屬打造的鑰匙。心裡暗叫不好,放學前,明明將它放進來的,莫不是在田埂上,那一拉一扯中掉進了稻田中?如果是那樣,還真是大海撈針,那麼濃密的稻子,那麼濃密的雜草,想到這,我感到腦袋一陣疼。
蹲坐在樓道佈滿灰塵的臺階上,開始數螞蟻,數羊,數莫晨快點回來,手碗上的分針悄無聲息的轉了一圈又一圈,外面的天空暗了一分又一分,就當我快要抱著膝蓋睡著的時候,鼻尖突然嗅到一陣濃郁的香味,沿著那道香味飄來的方向,卻發現那竟是從自家門縫裡傳來的。
我極其鬱悶的對著厚實的大門重重的踹了幾腳,門開後,莫晨看都沒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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