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2/4 頁)
了!連一枚念想的戒指都不能還給我麼?
這一世如果註定要看著你先走,我寧願從來沒有回到過柯顏的軌跡裡不相見不想念,不相遇不想愛。
整整兩天,顏可可不吃不喝不動,也不接任何人的電話。窩在沙發一角,就像被命運弓雖。暴了的棄婦。
直到俞成瑾帶來開鎖的工匠把門強行端開後,顏可可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還活在現實裡。
“我聽說了”
“不要說!”顏可可突然捂住耳朵退出好遠:“我不出門不看電視不看手機,就是不要知道那個訊息!我不要知道……”
“你先起來!”俞成瑾用力拉著她,帶著心疼和氣憤,全然不顧她已經虛弱到極致的身體狀況。
“顏可可你到底要怎麼樣!”俞成瑾瞄了一眼滿浴室的血跡,不由地皺起眉:“整整兩天音信全無,一進門弄得像案發現場一樣,我還以為你死在家裡了!”
“我不要聽你來勸說的……”顏可可揚著憔悴不堪的臉,她已經不在乎此時倒映在俞成瑾眼眸裡的自己到底有多麼的三分人七分鬼。
她不吃不動不說話,甚至沒有去打掃浴室,也沒有換下身上的血衣。就像剛剛殺過人後獨自崩潰的可憐蟲,等著警察的傳訊。
“可可,”俞成瑾單膝跪下點地,扶著顏可可的身子,奮力拉開她捂著耳朵的手:“事情未必會那麼糟,楚天越已經被送出國外接受手術,不管有多兇險,但至少現在……沒有訊息就不是壞訊息,你到底明不明白!”
“你騙我…”顏可可木訥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們都一樣……只會騙我而已……
他怎麼可能……還能活下來呢?你根本就無法想象,已經那麼瘦的身子,還會流那麼多血……他就在我眼前說,他還欠我一句願意。
我等這句我願意,等到我死,等到他死…”
“他還沒有死啊!顏可可,你給我清醒一點!”俞成瑾搖晃著女孩的肩膀,終於晃下了她自以為已經乾涸的淚水。
“這是這兩天的新聞,”俞成瑾甩給顏可可一份報紙:“不管描述的有多兇險有多不樂觀,但至少還沒有任何關於他手術失敗去世的訊息。
而你現在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過成一個死人了麼?就算不為你自己,你好歹為”俞成瑾抱起蹣跚在地板上的顏小貝:“你好歹為它想想,你兩天不吃飯,它也兩天沒進食,你要餓死它麼!”
顏可可翻著那張報紙,顫抖的手幾乎被凝成硬塊的血跡包住僵硬。整版整面都是關於他的新聞,但那些冰冷的文字,客觀的敘述永遠只能把重點放在人們對楚氏集團未來走勢的揣測上。
他們關心的只是手裡的股票到底還有沒有價值,未完成的合約專案到底能不能擱淺。有誰會真的明白她和他之間的故事呢?
通版沒有找到關於死亡的任何一個詞彙。顏可可再也抑制不住地哭出聲來,在俞成瑾的肩膀上宣洩出兩日來醉生夢死的絕望。
“可可,”俞成瑾輕輕拍著她的脊背:“雖然我是個冷血的律師,除了利益沒有信仰。但是這一次,我願意陪著你一起祈禱。
楚天越會沒事的……好不好?”
“他一定會沒事的…”顏可可咬著哽咽的節奏:“他一直是那樣的人呢,總在別人都要放棄的時候,若無其事地站出來。
說不定哪一天,在我放學的路上,買菜的超市,發呆的公園,他會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哪怕是幾年十幾年後,在我與別人的婚禮上,也能義無反顧地帶我走。你說是不是……”
“是的可可,他不會讓你遇到危險的。”俞成瑾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把備胎做的這樣高大上,但從他進門時一眼瞥到洗手間裡鋪天蓋地的血跡時,簡直無法想象眼前這個看似堅強的女孩到底是經歷了怎樣絕望的訣別,能讓她崩潰到這個樣子。
他只希望她能站起來,走出來。哪怕就是一輩子默默地看著她懷念著與自己不相關的一切,也心甘情願。
兩個月後那一個平常的下午,大概所有人都不會把它當成特殊日子來對待,依然在忙碌中計算著下一個週末什麼時候來臨。但對於其中一個年齡層的人來說,將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紀念日。
高考的最後一天。
顏可可獨自走出考場,從那些心急如焚的家長群裡穿梭出去,像一道另類的風景。最後一門英文是她最為得心應手的科目,畢竟那些年原版名著的底子不是吹出來了。
所謂聽力和閱讀理解對她來說簡直就像兒歌一樣簡單,她提前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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