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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想謝明知的事情,她閉著眼睛,背對著靳慕蕭說:“明天一早,我們下山吧。靳慕蕭,我沒有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靳慕蕭脫衣服的修長手指,頓了頓。
直到身後那個溫熱的胸膛覆上來,嘉意仍舊不轉身靠近他,緊緊閉著的眼眸,長長的眼睫毛在微顫。
靳慕蕭修長的手指,從她的咯吱窩裡穿梭過來,嘉意一驚,以為他要做什麼,嚇得低聲警告:“你不許動!”
兩個人,現在這種情況,不適合親密。
時間、地點、情緒,都不對。
他的眼波太過魅~惑,一層暖色,小女孩兒情不自禁的痴痴看著,靳慕蕭自然不會因為她不讓他動,他就不動,他的手掌,覆上去,貼著她的心口,薄唇遊弋到她耳廓邊,聲音性~感迷人:“這裡,跳的好快。”
嘉意支吾著,小手試圖拿開靳慕蕭貼在她胸口子上的手,靳慕蕭的大手很沉,他一點也沒有放下來的意思,“你說話就說、說話,別動手……”
靳慕蕭手掌一鬆,“好,不動手。”
嘉意這膽戰心驚的一口氣還沒嚥下去,眼前一黑,靳慕蕭的唇已經傾覆下來,溫涼的貼在她唇上,四目相對,他輕笑,繾~綣在她唇上低喃:“記得閉眼睛。”
嘉意趕忙扭頭,唇瓣卻與他的擦過,一陣酥~麻,臉色緋紅彷彿三月桃花,她抿著唇道:“誰、誰讓你動嘴的?”
靳慕蕭的指腹曖~昧的摩挲著她的唇角,目光迷離,“在這之前,你沒說過不可以動嘴。”
嘉意囧,很是無奈,身子重新翻了回去,悶悶的不是滋味兒,“好了,我要睡了!你不許再動!”
靳慕蕭卻是伸手將她一勾,抱進懷裡,緊緊的,沒有一絲縫隙,嘉意低呼一聲,又要開口,靳慕蕭似有準備,微笑,“chuang太小,乖乖還離得這麼遠,中間漏風,你想讓我的感冒加重?”
嘉意語塞,在雪地裡,他將她護在懷裡,她感恩是應該的,再也沒敢多動作,僵在他懷裡,全身卻是暖烘烘的被他捂著。
嘉意的腿,被他修長的腿夾在中間,被褥下的姿勢,很是曖~昧。
這一~夜,靳慕蕭的腦袋,暈乎乎的,靠在嘉意頸窩邊,睡得很沉,而嘉意,因為謝明知的事情,晚上身邊還躺著個靳慕蕭,她腦子清醒的,一點也沒有睡意。
第二天回國,小女孩兒依舊是和他在冷戰中,整個回城的途中,都倦倦的,困了,靠在一邊的機窗邊也沒有要靠在他肩上睡的意思,等小女孩兒睡著了,他才輕輕把她的小腦袋移到自己肩上。
十幾個小時的旅途,靳慕蕭卻清醒異常,回去,意味著要面對很多事情。
謝明知的死,並不是簡單的心臟病突發,包括他第一次突發心臟病,很有可能和蘇碧有關。
到榕城的時候,是下午五點多,因為有很嚴重的時差,嘉意看上去臉色很差。
徐子行來機場接他們的時候,兩個人坐進邁巴~赫裡,嘉意卻目光冰涼,直視著擋風玻璃問:“你把我爸爸,究竟葬在哪裡?我要去看他。”
她現在連海濱都不想回,只想去見謝明知,最後一面,她沒有見著,幾乎是一個心病。
從靳慕蕭的角度看去,小女孩兒的睫毛微微顫抖,眼裡的眼淚,真的要落下來了。
靳慕蕭臉色冷沉,對徐子行說:“去西郊墓地。”
邁巴~赫穿梭在午後的夕陽裡,慢悠悠的,車速並不很快,一邊小女孩兒的目光,一直看著窗外劃過的風景,眉頭間的皺褶,坦白了她的一切,她的情緒,低落而悲傷。
而這低落和悲傷,都是他給的。
他連讓他的小女孩兒,見謝明知最後一面的機會也沒有給。
小女孩兒會傷心難過,會和他生氣,並不毫無道理。
嘉意想起,謝明知很愛喝二鍋頭,途中路過便利店,對前面開車的徐子行說:“徐助理,麻煩在便利店停一下。”
徐子行微微愣住,從後視鏡裡看向靳慕蕭,在尋求他的意見,男人微微頷首,算是應允。
徐子行這才對嘉意說:“好的,太太。”
嘉意提著裙襬,拿了一些錢,從邁巴~赫裡出來,奔向便利店,很快,車內的靳慕蕭,看見他的小女孩兒兩隻小手裡,各拿一瓶二鍋頭。
嘉意上了車,並不和靳慕蕭說一句話,將兩瓶二鍋頭緊緊抱在懷裡,好像寶貝似的。
冬天的天黑的總是很早,才五點半,天色就昏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