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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過一邊的睡衣給她穿上,脫了她的褲子和鞋子,拽過一邊的被子給她蓋好,剛要起身去打熱水給她洗臉擦手,chuang上的人已經下意識的死死抓住他的手指。
皺著眉頭撒嬌喃喃:“爸爸……不許走……”
睡得那麼熟,還能抓著他不給走,靳慕蕭扶著額頭,啞然失笑,他重新坐回來,握住她的手,在她身邊再也沒了那麼多規矩的和衣躺下來,側臉看著她臉上因醉意還未褪下的緋紅,忍不住親了親。
小女孩兒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他的脖子,窩在他懷裡喊著“爸爸”。
該是有多想,該是隱忍了多久,所以思念一爆發,是這樣的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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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靳慕蕭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安靜的,陪在她身邊。
她醉的不省人事,第二天醒來,頭疼欲裂,想了好久,也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揉了揉太陽穴,自言自語的喃喃:“我喝醉了好像。”
赤著腳下chuang,去浴室衝了把澡,全身都舒服了很多,她昨天穿的衣服還在裝髒衣服的簍子裡,還沒來得及拿出去洗,昨晚……是靳慕蕭給她換的衣服?
她下樓的時候,靳慕蕭正要用早餐,見她頭髮上低著水,招呼她過去。
嘉意乖巧的走過去,身上穿著舒適的家居服,露出白色纖細的腳踝,腳鏈上的鈴鐺隨著步子移動,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早晨,顯得很是動聽。
小女孩兒剛走到他身邊,就被他拉住了小手,坐進他懷裡,修長手指按著小女孩兒的太陽穴,柔聲細細問:“乖乖的頭還疼嗎?”
昨晚,小女孩兒在墓地,喝了不少二鍋頭,就是酒量極好的人,和那麼多濃度高的二鍋頭,也極有可能會醉,何況是沒有一點酒量的小女孩兒?
嘉意腦袋還很痛,靳慕蕭把桌上還溫著的醒酒湯遞到她嘴邊,“乖乖喝一點。”
嘉意抿著唇,對碗裡的東西敬謝不敏,“這是什麼?”
“醒酒湯。”
這才張著小嘴,乖巧的喝了兩口。
隨即,又推了推,不要再喝。
靳慕蕭幽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待會乖乖一個人好好在家,老公去公司忙,下午五點,來接乖乖出去吃飯,還要做點別的事情,好不好?”
嘉意蹙眉,疑惑:“出去吃飯?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謝明知的死,對她的打擊很大,她並沒有什麼心情出去。
眼睛裡,還是澀澀的,和心裡一樣,難受的很。
“不是什麼日子,老公想帶乖乖出去散散心。”
嘉意連說話都不想開口,只淡淡的點頭,從他腿上下來,垂了眼簾默默的說:“我上去再睡一下。”
現在,對靳慕蕭隱瞞謝明知的死,依舊有些抗拒。
心裡,多少是不快活的。不太想看見他的。
靳慕蕭點頭應允,看著小女孩兒纖細的背影,慢慢的爬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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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靳慕蕭從公司回來,樓下沒見著小女孩兒的身影。
問陳伯:“太太呢?”
“太太還在樓上,今天一天都沒怎麼吃,二少,你趕緊上去看看。太太好像不高興。”
靳慕蕭上了樓,屋子裡沒開燈,只有外面連綿不絕的燈火光影投射進來,靳慕蕭進來的時候,就看見窗前的身影,一如多年前在大雨裡抱著小貓的單薄小身影,孤單寂寥。
他放慢了步子走過來,伸手從背後將她擁進懷裡,小女孩兒沒有反抗和掙扎,他低沉的聲音就落在她耳廓邊,“乖乖怎麼不吃飯?”
嘉意的目光,一直落在窗外的海岸線,寂寥而空洞。
“那陪老公去一個地方。”
不是詢問,不是徵求意見,一貫的霸道,她卻是沒拒絕,任由他拉著她出了屋子裡。
快要大年三十,大街上的人不多,恐怕都在家裡團聚,車輛也不多,熙熙散散的,嘉意微微轉頭,看了一眼靳慕蕭的側臉,外面的煙火綻放,火光映襯在他側臉上。
嘉意沒想到的是,靳慕蕭會帶她來遊樂場,是一個人也沒有的遊樂場,她不是呆子,大過年的,哪個遊樂場深更半夜的還上班,這樣的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男人承包了整個遊樂場。
靳慕蕭停了車,長腿一邁,先下了車,繞過車頭,過來給她開車門,嘉意被他牽了下來。
遊樂場的裝置燈光閃亮,很是刺眼,她眼睛下意識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