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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
嘉意滿不同意的問:“這條鏈子值多少錢?”
靳慕蕭笑,這姑娘問了好幾遍了,現在哭了這麼久還窮追不捨的問,只好告訴她說:“三千萬。”
嘉意心裡憋屈,努著嘴說:“三千萬一條項鍊,我還是不要了,賣給別人吧。”
靳慕蕭嘴角揚起,其實這條鏈子不是三千萬人民幣,而是三千萬美元。
“這麼替我著想?新品還有比這個更昂貴的,只是這條鏈子出自畢昂斯之手所以比其他新品更受關注。”
嘉意趴在他懷裡倦倦的,摩挲著他的西服領子,淡淡的開口說:“那我也不要,我一直覺得有這個就夠了。”
她抬起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灼灼光彩,攝人眼球。
靳慕蕭心臟最柔軟的地方微微塌陷,執起她的手吻了吻,喟嘆著說:“待會老公坐在下面,會一直看著你。”
嘉意還是有些緊張的,怕走的不好砸了她老公的場子,問:“還有多久走臺?”
靳慕蕭看一眼時間,不緊不慢的說:“還有一刻鐘。”
她心底那根弦又繃緊,見靳慕蕭這樣淡定的抱著自己,更是如熱鍋上的螞蟻掙扎著說:“那我要去後臺等著了吧?”
靳慕蕭放她下來,卻拉住她的手不許她走,她正疑惑的回頭看他,他卻笑說:“妝都哭花了,小花貓。”
叫了化妝師進來給她補妝,靳慕蕭站在她身後看著鏡子裡她的眼眸說:“我去大廳安排一下,待會化完妝化妝師會帶你去後臺。”
嘉意點點頭。
靳慕蕭摸摸她的頭髮,“不要緊張,一切有我。”
簡短的八個字,讓她莫名的安定下來。
靳慕蕭走到化妝間門口的時候,嘉意忽然叫住他,“靳慕蕭。”
他微微轉身,側著臉頰看她,“嗯?”
她跑過去,拉下他的西裝領,靳慕蕭還沒意識過來她要做什麼,她已經踮起腳尖輕輕的快速吻了他一下,隨即離開他的唇瓣。靳慕蕭的心情,因為這個突然的親吻而變得格外好,直到到了大廳,笑意也沒褪去。
徐子行見靳慕蕭心情不錯,於是說:“二少心情很好啊。”
他不說話靳慕蕭還想不起來,他一說話靳慕蕭就想起來方才的事情,他搭著徐子行的肩膀問:“你在我身邊幾年了?”
徐子行忽然覺得氣氛詭譎,事情不對頭,小心翼翼的說:“有十來年了。”
“也就是說從我二十歲那年救了你,你就一直跟著我了。子行,我問你,你把太太當成我的什麼人?”
靳慕蕭唇角笑意已經覆滅,他搭在徐子行肩上的手臂也放下來,神色冷肅莊嚴。
徐子行這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低著頭恭敬的說:“二少,我只是想讓太太知道你為她做的所有她不知道的事情。請二少原諒我的擅自做主。”
靳慕蕭兩手互相抵住,看了一眼大廳裡的景象,轉身重新問了葉柏一遍方才的問題,“你拿嘉意當做我的什麼人?”
“二少的妻子。”
靳慕蕭唇角一勾,“你一開始就錯了,你應該把她當做我,一樣對待。太太不是別人家裡的妻子,她是我手心裡的寶。”
……
嘉意緊張的站在後臺,凌微一瞥眼便見她躊躇不安的握著雙手,化完了妝走過來笑問:“怎麼,很緊張?”
“是啊,從來沒走過,這簡直要命。”
到底是小姑娘,沒有任何經驗,凌微是第一臺秀,嘉意對她的大將之風頗有羨慕之感,凌微勾勾唇角,微笑,“我以前也不是很能駕馭住整個舞臺,總覺得臺下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我,好像我的任何動作都會被人否定甚至是詬病。後來……”
她眼眸的光忽然溫柔,是比月光還要柔軟的光芒,“後來,我爸爸帶回來一個和我差不多大年紀的男孩,那個時候,我也不過十七歲,當時我很自卑,整日躲在房間不敢出來見人。不過後來他經常和我說一些大道理,小孩子可能都很容易被大道理灌輸,所以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我變得開朗,變得自信。”
凌微是眾多男性心目中可望不可求的雅典娜女神,高貴優雅自信,很難想象女神還有自卑的時候,嘉意不覺聽得入神,不自覺的問:“你怎麼會自卑?你是在安慰我的緊張情緒吧。”
“沒有,”她看了嘉意一眼,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是陳年往事,也是年少一道不可忽略的明媚憂傷,“我小時候身體不好,經常吃藥,用藥久了有很大的副作用,所以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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