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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我也不止是他的漓岸。”我無奈的說道,“人,總不是為自己而活的。”
以前我總以為是南星不夠愛未晞,到如今才發現,是他愛的太深,才會放手成全。
若你跟我走,是滿城風雨,眾叛親離,不如讓我離去,留你一世安寧,花開滿地。
我跟著洛神搬回了宿舍,黴味依舊,但我的咳嗽在這個季節卻並未發作。我趴在書桌上上網找工作,苟延殘喘。此時九月應屆生招聘季早已過去,三月的黃金求職期我也錯過,保研我自己拒絕了,出國我自己葬送了,糖糖和子諾雙雙籤去了蘇州某國有銀行,薔薇去英國的簽證也在順利進行中,家涵考公務員竟然考進了海關,連洛神這種去招聘會打醬油的孩子都被江寧一家外貿公司籤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連拿四年獎學金,績點4。75,卻沒有任何著落。
絕望並不可怕,行屍走肉才可怕。那時候的我,只剩下一副空皮囊,連絕望的感覺都沒有。
一週的時間,我沒有等回阿澈。
在宿舍門口,輕聲呼喚我名字的,卻是陸川。
作者有話要說:
☆、落花時節又逢君
三年未見,他依舊英俊瀟灑,淡淡的香水味卻掩飾不了滿身濃濃的墨香氣。英倫三年,他更加紳士,更加的溫文爾雅。朦朧月色下,他的微笑滌盪出一輪暖色的光暈,一時間,我眼花繚亂,醉眼翩躚。
他這樣溫柔的看著我,“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卻似是故人來。沒有絲毫的陌生,卻是一如既往的熟悉。
可是為什麼,阿澈,才離開你一個月,你的面容已在我的腦海裡漸漸模糊,彷彿你離開我已有一個世紀那麼綿長?
我的臉上浮出了許久不見的微笑,“Hi,陸川。”
“蘇澈呢?沒送你回來嗎?”陸川疑惑的問我。或許我的一臉憔悴早已告訴他答案。
我們都沒有停留在昨天,我們都在馬不停蹄的向前。
“陸川,你是來檢閱我的愛情的嗎?”我悽慘的笑著。
“漓岸,你誤會我了。我說過,我答應過蘇澈的事,我一定做到。”陸川覺察出了我的失落,趕緊解釋道。
只是他的解釋,還不如不解釋。阿澈,是你三年前信誓旦旦的在陸川面前承諾,是你許我一襲婚紗一地紅毯,是你說,天涯海角你都不會丟下我,而如今,你人在哪裡?我眉頭緊蹙,雙眼緊閉,深吸一口氣,抑制住奔騰而來的淚水。
罷了,阿澈,不如今生我們不要再見了。即使能與你再見,那也將會是我們的最後一面。是我太愚笨,我還沒有想到一個兩全的辦法既能把你遠遠的推離我身邊而又不讓你摔的太重。
“陸川,我和阿澈,不會有那一天了。”我哽咽的說道。
顯然,從他的表情中我能看出他還是被我嚇到了。“他,和你分手了嗎?”陸川的聲音有些抖動。
我搖搖頭,他連分手都捨不得給我。我終於忍不住,淚水決堤而出。
阿澈,你還愛我嗎?三十七天,你怎麼捨得丟下我,不管不問?你怎麼捨得留我一個人,孤枕而眠?你怎麼捨得,千山萬水棄我而去?
陸川的手伸過來,擁我入懷。我伏在他的肩膀上,放聲痛哭。此刻,他的肩膀竟成為了我唯一的慰藉。可能是過度傷心加劇了我的妊娠反應,我的頭開始天旋地轉,胃部燒心的難過,一陣陣的乾嘔,卻嘔不出任何東西。我一隻手扶著陸川,一隻手捂住胸口,蹲在地上劇烈的嘔吐。陸川心慌意亂的看著我,“漓岸,你到底怎麼了?”
我喘口氣,站起來擺擺手,笑著說,“我沒事,讓我靠一會兒。”說完就無力的倒在了他的身上。
就這樣,倒在他的身上,過了好久。他的格紋襯衫被我的淚水浸溼,還殘存著未乾的嘔吐物。我漸漸有些甦醒,直至我的耳邊,那個熟悉的聲音穿膛而過。
“阿漓?”
我轉過頭,那雙眼,望穿了秋水,落盡了纏綿,貫穿了我的希望與絕望,我的阿澈,你終於完好無整的站在了我面前。
“你們?”阿澈看著我和陸川,聲音顫抖道。
原來曾經無比寵溺我的你,也會心生疑惑,滿眼彷徨。
這樣的眼神尖銳的提醒我,這會是我們的最後一面,從此以後,我便要與你,恩斷情絕。
沒想到這一刻,來的這麼快,這麼匆忙。
“阿澈,陸川回來了。”我的手死死的抓住陸川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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