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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找張秋生算賬,這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張秋生不在,他早就穿好衣服出門了。
再找第二禍首高山寒。高山寒衣服也已穿好,沒理睬這兩人,出門揚長而去。其他四人也不理睬,紛紛出門吃早飯。軍訓第一天,可得吃飽點。
雖然是對頭,但深深的屈辱感將王朋與溫爾升拉到同一戰壕。此仇不報非君子,第一是張秋生,這傢伙最壞。
雙江理工的軍訓就在本校各操場。如何軍訓大家都知道,首先是站軍姿。理工大學男生多,兵源足夠。男生們每十縱十列成一方陣,也不知各操場一共有多少方陣,總之都站在毒辣辣地太陽底下一動不動。
僅僅這樣,你讓張秋生站十天十夜都無所謂。可這傢伙好動,時間一長他就不耐煩。麒林二十一中的學生也這樣站過,但那時張秋生是教官,他不用傻站,可以來回走動來回吆喝。
現在不行了。張秋生現在被教官吆喝,這就更讓他不耐煩。已經有人暈倒了。暈倒的人被允許去樹蔭下涼快。沒暈倒的繼續站。
張秋生實在無聊,仰頭看天。天上也沒什麼好看的,萬里無雲太陽高照。但還是要看,否則眼睛沒地方去。當然也可以看樹,這樣比較不刺眼。可樹蔭下有人在涼快,他就懶得看。
教官注意到了,這個男生老是看天。教官也抬頭看看天,除了太陽什麼都沒有。
教官對張秋生大喝一聲:“出列!”張秋生規規矩矩地站出來,還是抬頭看天。教官不由自主地順著他目光再次看天,還是什麼都沒有。
“你看什麼?”教官問。張秋生嘴角泛著白沫,一個勁地:“霍——那個霍,啊,啊——那個霍——”
第八百五十七章 打呼嚕
李滿屯與孫不武正在佩服張秋生幹什麼壞事都振振有詞,張秋生又突然變得嘻皮笑臉:“是不是你要泡的那個妞也醜?正所謂彎刀切瓢菜,破鍋配上馬桶蓋?你們倆醜對——”
話沒說完,一個女聲尖厲地叫喊著:“老孃跟你拼了——”隨之一個女生就衝過來。
張秋生抬頭一看,大喊一聲:“鬼啊——”聲音比那女生還淒厲。喊聲還沒落音,人已跑得沒了蹤影。
好好的一個表白大戲,被徹底搗蛋得一塌糊塗,在人們的鬨笑中解散。
與李、孫二人的吃飯沒花多少時間。晚上還有班會。這個,第一次嘛,還是不缺席為好。
這種班會各時期各學校大同小異,乏善可陳。無外乎自我介紹,相互認識。一些想混個一官半職或其它好處的人,會在自我介紹上花腦筋,以侃侃而談或標新立異吸引同學們的注意。
張秋生縮在教室的角落閉目養神。他自己不想混,也懶得看別人混。來這世上走一遭不容易,為芝麻點大的烏紗帽,為一點蠅頭小利而削尖了腦袋拼命鑽營,幹嘛呢?
人生應當怎樣呢度過呢?有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工資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就行了。剩下的就是愉快地生活,吃喝玩樂該幹嘛就幹嘛。這多好,為什麼要這樣勾心鬥角呢?
看著自己寢室的王朋與溫爾升的演講,張秋生都覺得噁心。一個故作瀟灑,一個裝得深沉老練,張秋生就想一耳光抽死他們。
輪到高山寒發言,嗯,看這小子說什麼。畢竟是修真人,張秋生很期待。
高山寒也很深沉,不過他的深沉很有道理。
我是一個孤兒,是一個拾垃圾的老人將我養大。在十九年前的一個冬天,天剛矇矇亮。這個老人趁早拾垃圾,在一個垃圾堆裡發現了我。
這個老人就是我師父。是的,他沒收我當兒子,更沒收我當孫子,而是收我當了徒弟。拾垃圾當然不要徒弟,但是道士呢?在我出生的那個年代,道士沒飯吃,於是他就拾垃圾。
說道士吧,是為自己臉上貼金,其實就是神棍。神棍這個行當分類很細很多,我就不多說了。我只說說自己學的是什麼。
大家知道,人總是要死的。人死了,總不能扔大馬路上,需要別人來為他收屍。對了,我就是幹收屍這一行。偶而也假馬日弄鬼的給死者念個經,拜個懺,敲個鑼打個鼓等等。
底下早已像開了鍋一樣,人聲鼎沸。靠,我們搞個收屍的做同學。這是男生在說。女生則大叫,我的媽呀,這可怎麼是好喲——我怕!
高山寒則不管同學們怕不怕,繼續說他的:“我覺得吧,這是個高尚的事業。你們家的人死了,放那兒,隨便他腐爛,隨便他發臭,生蛆?所以呢,還是要有人收的——”
我靠!高山寒,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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