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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本寢的人卻睡得像豬一樣。”
溫爾升對王朋懷恨在心,剛才一屁股讓他記得一輩子,懶得理睬這雜花。將菸屁股扔了睡覺。
夜已深了,人們都在沉睡。除了秋蟲的哀鳴,四周一片寂靜。王朋剛剛入睡,懞懞朧朧中突然又被一聲大響驚醒。坐起來一看,這次的呼嚕不是上鋪發出的。
溫爾升坐在床上張著嘴喘氣,他被這一聲大響嚇壞了。驚魂未定,又是一聲大響,床架隨之顫抖。
溫爾升下床,這覺沒法睡。在牆角找了個拖把,他要將高山寒打一頓。拖把還沒挨著,高山寒眼睛一睜,大聲喝道:“你要幹什麼!”
你是故意,老子非打你不可!溫爾升舉著拖把做式要打。“刷”地一下,高山寒跳下床。人還在空中就抓住拖把杆,一帶一掀,溫爾升一頭栽倒。
張秋生也醒了,大喊:“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啊,深更半夜,一點公德都沒有。”
不提公德還好,一提公理王朋就來氣:“就憑你還配談公德?”
張秋生跳下床,我怎麼不配談公德了?你給我說說清楚!嘴裡說話,人卻來到門旁邊,一把將房門的插銷拔了,然後大叫:“我們找廣大群眾評評理,我怎麼不配談公德了?”
張秋生大發雷霆,將桌子、椅子、板凳、洗腳盆、茶杯、水瓶等等砸得“乒乒、乓乓”稀里譁拉。
王朋與溫爾升都被弄暈了,他們以為張秋生要打架。鬧了半天卻不打架,而是砸東西。尼瑪,張秋生是個膽小鬼!不敢打架,只敢拿東西出氣。
王朋與溫爾升剛剛鑑定完畢,準備自衛還擊。張秋生突然跳到床上,倒頭就睡。
這又是什麼情況?說發毛就發毛,說睡覺就睡覺。這也太突然了吧,中間沒有一點過渡,氣都不喘一口。難道,莫非,這傢伙在夢遊?
還沒想明白,“刷”地一下,高山寒也突然跳上床,躺下就睡還微微打鼾。王朋與溫爾升兩個對頭相互望望,都感覺有什麼不對,肯定有重大陰謀。
還沒等他們想明白,門外就傳來呼啦啦的人聲。王朋與溫爾升也想學張秋生回床上睡覺,已經遲了,先進來的人拖把掃帚齊上陣,呼裡嘩啦將這兩人打倒。
不是我,不是我,王朋與溫爾升大叫。沒人理睬,群眾的憤怒大了去,拖把掃帚一起往他們身上招呼。不是你們,不是你們是誰?別人都睡得好好的,就你們兩人在鬧騰,不打你們打誰?
打完,還是拖把抵著鼻子,還是剛才為首的那個人說:“這算輕的,再敢鬧騰,將你們拖樓下,吊樹上打,你信不信?”
王朋坐地下,後背靠著床沿,抽了一口煙說:“他們是故意,全寢的人合夥欺負我倆。樓上樓下的人都驚醒了,沒道理,他們一個都不醒。知道嗎?他們在裝睡。他們合夥,欺負我們老實。”
溫爾升沒搭腔,但他承認王朋說得對。他不知道哪兒得罪了室友,遭到大家的一致反對。
溫爾升與王朋的想法一樣。進了大學一定要好好表現。大一時要爭取當上班幹部。二大進學生會,同時積極要求入黨。大三解決了組織問題,大四就可以爭取保研或找一份好工作。
他們的這些想法本來沒錯。但他們斤斤計較的性格讓室友們討厭。如何斤斤計較張秋生不知道,他來的晚。張秋生很簡單,他就討厭這兩人洗屁股,還是在寢室正中間洗。
高山寒完全是跟著張秋生走。張秋生在修真界名氣非常大,連傳說中的元嬰期都怕他。高山寒可憐金丹高人都沒見過,不跟張秋生混跟誰混?
高山寒本來就討厭王朋與溫爾升,只是想不出好辦法對付這兩人。總不能因為討厭就打人吧?打呼嚕,這是好辦法。高山寒雖然只是勉強開光。但他真氣已能外放。打個呼嚕放個屁等等,對於他是小菜一碟。
王朋與溫爾升可憐硬是坐了一夜。稍稍有點迷糊,立馬就是一呼嚕將他們打醒。直到天已矇矇亮,兩人才算睡了一會。
因為要軍訓,大家都起得很早。依照不肯吃一點虧的性格,王朋與溫爾升眼睛一睜就罵人:“你們合起夥來欺負人,不要臉!六個打兩個,無恥!”啪啦啪啦啪啦。
單有餘等人莫明其妙,清早巴早,也沒誰招你們惹你們,幹嘛張口就罵人?昨夜鬧騰一宿?廢話,我們怎麼不知道?我們睡得好好的,又甜又香。你要鬧騰關我們什麼事?什麼,被別寢室的兄弟打了?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都沒將我們吵醒,足見打得太輕。
王朋、溫爾升與單有餘等人罵不出明堂,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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