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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老李。這傢伙身上錢比我們多,太叫人不平衡了。”
經常受張秋生的騙,所以這小子說什麼話,李滿屯與孫不武都要認真仔細地推敲。今天孫不武想了一天,怎麼樣也想不出張秋生的話裡有什麼漏洞。
張秋生要是說發現什麼法寶,直接就當他放屁。天下哪有許多法寶讓他發現了?張秋生要是說發現什麼古董,也等於是放屁。他明知我對古董不感興趣,每次發財都是法寶歸我們古董歸他。張秋生要是說發現美女,就更是放屁。明明已經到手的美女都要搗亂,他會巴巴地告訴我哪兒有美女?
沒法寶,沒古董,也沒美女。這個,出乎意料之外,不符合張秋生一貫風格。僅僅是個土財主,僅僅是一些金元寶或銀元寶,比較切合實際。不說金元寶吧,銀元寶也很值錢的。
最重要的是,不告訴李滿屯。李滿屯比我們會過日子,錢是一樣的錢,他腰裡剩下的比我們多。這句話最符合實際,也最符合張秋生一貫風格,這小子就講究平均主義。
道理是想通了,張秋生的電話一點毛病沒有。孫不武還是不放心,這小子鬼明堂太多,叫人防不勝防。
孫不武還是找到李滿屯,將張秋生的電話如此這般的一說。最後,孫不武摸著腦袋說:“老張不讓我告訴你吔,你可得給我保密。”
擦,這叫什麼話?大家都是兄弟,怎麼輕一個薄一個?我身上比你們多幾個小錢是不假,可那是我摳牙齒縫勒褲腰帶省下來的,怎麼有財不帶我發,難道勤儉節約也錯了?
不過李滿屯也有點不放心:“老張不是騙我們吧?幾十年前的土財主,他的墓輪得上我們去挖?”
我想了一天吔,硬是沒想出老張的漏洞在哪兒。說不定這回是真的。你也別說幾十年前,幾千年前的墓到現在沒挖也有的是。不然就沒了什麼考古新發現。
這倒也是,那我們就走一趟?孫不武卻說:“什麼叫我們走一趟啊?就我一人去!張秋生明說了,不能告訴你。你一去,不就露餡了?”
這叫什麼話?你們發財,卻將我撇一邊,天下就沒這個道理!李滿屯堅決要去,露餡就露餡。再說了,露餡也是露孫不武的餡。這事我不知道便罷,知道了,這個財是一定要發上一發的!
幾個人見面的爭吵、鬥嘴就不多說了。晚餐是孫不武請客。李滿屯跑附近工地上偷了十字鎬、鐵鍬、繩子,又花錢買了幾把手電筒等一應盜墓工具。
張秋生假馬日弄鬼地說:“還缺少一樣重要的東西吔。沒這東西,恐怕很危險?”
難道要槍?李滿屯掏出一支八一扛,說:“老孫那兒還有一支。這樣的火力差不多了吧?再說,你還有一支長狙呢。再再說了,你還有一個加強連的美式裝備。”
靠,又不是打戰要槍幹麼?張秋生很認真很內行地說:“缺少一根黑驢蹄子。萬一那土財主是個粽子呢?”
第八百八十三章 怨氣濃重的屍體
這老頭連手藝都不學。他年輕時家裡有幾畝地,後來被他全賭光了,然後就給鄉公所跑個腿打個雜,俗話說就是當狗腿子。有時遇到人家的紅白喜事,他也幫著抬轎子吹喇叭。
後來解放了,他是赤貧。雖說當狗腿子吧,他又不是給地主當,也不是專門給鄉上當。當時徵用鄉公所的土改工作隊,見他端茶倒水的很是殷勤,開大會時發言也非常積極,常常是義憤填膺,喊口號也非常響,所以給他定了個土改積極分子。
老頭當上了村幹部,又娶了個地主女兒做老婆,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可惜好景不長,老頭在農忙時期推牌九賭博,被前來檢查工作的縣領導抓了個現行。
村幹部被撤了,老頭一下被打回原形。按說他要去下地種田了,可是沒有,他一生就是與種田無緣。
那時已經是合作社時期。老頭不會種田,社長隊長也沒一個派他種田,莊稼經不起他糟蹋。他的差事就是“看禁”。所謂看禁,就是禁止雞啊鴨什麼,還有豬牛等等跑到莊稼地。這事沒什麼技術含量,適合他這樣的人做。
看禁工分不多,但是固定。家庭的生活重擔由老婆起早摸黑,跟著男人一樣出工而維持。老頭就這樣混到改革開放,土地開始承包到戶。
禁是沒得看了,老婆也死了。這個地主的女兒吃了一輩子苦,養了這麼個赤貧的僱農。老婆死了不要緊,老婆給他生了五個兒女都大了,一家出幾個錢供養老頭不在話下。
城市在不斷擴大,他們村子也由原來的純粹農村變成郊區。兒女們進城打個工,手頭也很活泛。老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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