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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突然大叫:“先生快跑!”
先生二話不說站起來就準備跑,倉促中回頭看了一下,屍體已經站起,正向先生背後撲來。高山寒一把扯過先生,將他推出屋外,接著自己也拔腳就跑。
已經遲了,老頭抓住了高山寒的後背。高山寒大急,用力掙扎,所幸舊道袍不結實,“嘶啦——”一聲響,道袍破了,高山寒得以掙脫魔爪。
高山寒一個箭步竄到屋外,回頭看看老頭也跟著往屋外竄。高山寒心想,老頭要是跑出屋外,肯定要引起村民的恐慌,甚至會有傷亡。急切中,高山寒又從老頭側面竄進屋內。進屋前,隨手扯了一下老頭的衣襬。
老頭隨著衣襬轉了半圈,跟著高山寒進了屋。堂屋不大,只有十七八個平米。高山寒就在堂屋與詐屍的老頭周旋。高山寒知道不能進房間,被老頭堵住就出不來。
先生拿著一根大木棍在外面牽制老頭。每當高山寒被逼到死角,先生就用木棍在後面捅。
就這樣糾纏了兩個多小時。其中先生大聲喊老頭的兒子,竟然沒一個搭理。有幾個村民被喊聲吵醒,跑出來伸頭看看,沒一個人敢於上前。這個不能怪他們,誰遇見詐屍都怕。
這個詐屍很猛,猛到出奇。它不怕雞叫,能維持身體平衡,跌倒還能爬起來。高山寒聽都沒聽說過這樣的詐屍。
更讓高山寒震驚的是,如此這樣的又折騰了兩個小時,天已經亮了。這詐屍竟然自己摸靈床上躺下來。這是什麼情況?高山寒只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打了一夜沒起雞皮疙瘩,現在結束了卻更加害怕。
老大單有餘問:“你臉上的傷是詐屍抓的?”全寢室的人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除了王朋,他出去貼換寢告示了。
不是,高山寒回答:“是我自己慌亂中撞到門框上。當時不知道痛,現在才覺得疼得厲害。”
眾兄弟去校外吃早點。學校食堂的早餐沒法吃,只能糊弄家庭條件困難的學生。稀飯、鍋貼,稀里呼嚕吃飽,兄弟們離席,高山寒卻叫張秋生等一會,他有話要說。
囉裡叭嗦,其實就一句話,請張秋生今晚去幫忙。張秋生的眼睛睜得比酒杯還大,那老頭今天不燒?
不燒,農村還沒實行火葬。張秋生卻有不同意見:“這不是實行不實行的問題,都詐屍了,還不趕緊一把火燒了乾淨?”
他家屬不同意。張秋生又有不同意見:“家屬不同意,叫家屬去看場子。你就不侍候了,給多少錢都別去。”
不行,壞了行規,我必須去。張秋生更加有不同意見:“什麼破行規啊?他們家出了詐屍,還不願燒,卻要你去送死。你傻不傻啊?”
我今晚要不去,那位先生肯定要死。高山寒說:“那位先生是個老實人,為人做事實實在在。要不是他冒死牽制,我恐怕已經被詐屍掐死了。”
我去有什麼用?張秋生說:“我又不會捉鬼,更不會與詐屍打架。我就從來沒做過這種事,甚至連別人的葬禮都沒參加過。”
不是說你們麒林二十一中的學生經常與鬼打架麼?高山寒說:“不是說無論什麼妖魔鬼怪你們都敢打麼?”
誰說的啊!這不是害我嗎?張秋生說:“我沒事與妖魔鬼怪打什麼架啊?我最大的愛好就是泡杯茶,端個小板凳看街。”
那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高山寒說:“我今晚要不去,那先生可能真要死。詐屍還能自己回靈床躺下,這可不是一般詐屍。”
你找李滿屯與孫不武啊,張秋生說:“他倆是正宗修真人,你不找他們找誰?我只是普通人,詐屍不詐屍的與我沒關係。”
不是說你們幹什麼事都在一起的麼?高山寒說:“修真界都說,你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幹什麼都是同進同退患難與共。”
什麼狗屁修真界啊,哪來這些屁話?張秋生說:“那些妖魔鬼怪,我是沾邊都不沾。偶而碰在一起,也是他們打架我跟後面揀東西發財。”
我與李滿屯他們沒交情,高山寒說:“他們肯定不會同意。”這也是實話,李、孫二人根本就不將高山寒當修真人看,與他一起玩完全是看張秋生面子。
好吧,我來幫你說。張秋生到隔壁小店打電話:“哎,老孫,你中午有時間過來一下。不過你要請我吃飯。為什麼?郊區吧,發現一個大斗。年份吧,並不長,也就民國時期。也不是什麼名人,只是一個土地主。法寶吧,想都別想,他不是修真人。古董也別想,土地主而已,也不是文人雅士。可是吧,說不定有錢,金元寶啊銀元寶恐怕大大地有。哎,這事你可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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