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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適可而止。要是再多嘴多舌,張秋生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他。欺負底層百姓,是張秋生的最恨。張秋生的原則是,普通人可以對付,但不能過分。
另外,童無茶的表情也吸引了孫不武的注意。老童的感應術已經有了重大進步吧?原來不憑八卦銅鏡,可以感應股市三天的走勢,現在可以感應五天了。原來感應人可以達三五年,現在不說一輩子嘛,前後十年總可以吧?
那麼,是什麼事讓老童這樣苦苦思索呢?
童無茶的那張苦瓜臉沒什麼看點。孫不武正打算直接問童無茶,你感應出什麼來了,突然就聽見一聲大喊:“我的錢呢!”
嗯,什麼情況?孫不武,包括所有人都向喊聲處望去。卻原來是蔡會計在叫喊:“我的錢呢!三萬多將近四萬啊,上哪兒去了?”叫喊聲中已經帶著哭腔。
蔡會計覺得孫不武不錯。他們雖然是對頭,在這關節眼上還能幫著說話。蔡會計覺得,中午這餐飯應當由他來請,以表示對孫不武的感謝。並且以此鼓勵孫不武,讓他再多說一點鬼扯的話。
蔡會計開啟手包,發現裡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蔡會計急了,四萬啦,在那時可是鉅款。
蔡會計的哭叫,讓辦案警察感覺他真的是丟錢了,於是就頭暈。手上的案件到底是強---尖還是賣---銀---瓢---昌,到現在還定不下來。強---尖是屬於刑事案件,賣---銀---瓢---昌是屬於治安案件,兩個案件的性質完全不同。
現在好了,又來一個失竊案。四萬,對於貪汙案來說是個小數目,有時都可以忽略不計,免於起訴。但對於盜竊案來說,就是數額巨大,必須要重判。
辦案警察在撓頭皮,他在考慮此案從何處下牙。老闆那一夥人卻在幸災樂禍,丟了好,四萬,最好是丟八萬、十萬二十萬。最最好是連你們人都弄丟了。
老闆一夥幸災樂禍的時間不長。孫不武遲疑地說:“這事吧,我看吧,這個呢,是吧?我覺得吧——”孫不武的遲疑不是故意,他在評估,如果栽贓,張秋生會不會覺得太過分。
但是孫不武的遲疑卻引起辦案警察的關注,立即鼓勵孫不武說下去。孫不武還是遲疑地說:“警官同志,我是瞎猜的,如果說得不對,你真的就當我放屁。
這麼長時間,我一直就在琢磨著,老闆娘長得吧,太,太不符合規格。照說這種長相的女人,絕對,絕對不會做那種,那種皮---肉---買賣。
可現在的問題是,她確實是做了。這樣就有點反常,事情反常必有妖。也許,莫不是,他們聲東擊西,調虎離山,指南打北——”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大家都來了
你的意思是老闆強迫客人上,所以他們才打架?被問的人還是沉思,還是充滿哲學意味地回答:“有可能吧。否則她為麼躺地上不起來?脫-光光,躺著,就是要人上,是吧?”
有人吐了口唾沫說:“靠,這種女人,叫我上我也不上。”
不對吧,這兩人是警察吔。又有人提出疑問:“老闆敢強迫警察上他老婆?”
這倒也是。再麼吃了糊塗屎,也不會強迫警察干這事。於是又有人提出假說,恐怕是飯店正在幹那賣銀瓢昌之事,恰好被警察抓了個現行。飯店老闆吃了豹子膽,竟然拒捕。老闆娘呢,故意脫—光了好栽贓警察。
這個假說情節合理,邏輯嚴密,得到了在場數百觀眾的一致認同。群眾忿慨了,這不是黑店麼,這還了得!
正在觀眾們準備一擁而上協助警察將老闆抓起來時,遠遠的響起了警笛聲。早就有人打電話給警局,涉警案件,出警一般都比較快。
張秋生停止的唱歌。李滿屯說:“老張,這歌真心不錯。好聽,帶勁。”
張秋生說:“好聽吧。這是我們麒林的西山民歌。它反映的是舊社會廣大貧下中農遭受地主的殘酷剝削與壓迫,過著飢寒交迫食不裹腹的悲慘生活。今天的好生活來之不易啊,同志們,我們一定要珍惜。”
靠!你張秋生向來是好話說盡,壞事做絕。幹什麼壞事都有理由,還都是光明正大。
一個女警察將衣服扔在老闆娘身上,大聲喝令:“穿上!成何體統。”
一干人等全被帶到鎮派出所。秦昆豐他們警車是由這兒的一個警察來開,張秋生他們當然被一併帶來。
鎮子離這兒並不遠,只有七八華里路。派出所就在鎮黨委政府對面。張秋生三人戴著手銬正從車上下來,一個人失聲地喊道:“張秋生!李滿屯,孫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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