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賴?無法可賴,確確實實明明白白,他們真的做了那不軌之事。秦昆豐們只能低著頭,耷拉著腦袋,聽憑老闆夫妻的控訴。
無法可賴的事,孫不武有辦法賴。孫大少只管報炒勺的仇,根本就忘了秦昆豐才是他們真正的對頭。
孫不武一進來就說:“其實吧,我知道的情況也不全面。因為我們被關在車裡,只是聽見了飯店裡面的一些聲音,看卻沒辦法看見。如果說錯了,請警察叔叔別當回事。”
童無茶進來沒說話,只是一個勁地盯著秦昆豐、胡小滿及蔡會計看。這三人心裡就發毛,不知童無茶是什麼人的幹活。
李滿屯卻對孫不武吼:“有屁就快快放了,哪來的許多廢話?”放著好好的牛肉不吃,跑這兒來磨磨嘰嘰,李滿屯想想就懊糟,不由地就火大。當著普通人面又不能將手銬解了,李滿屯就更窩火。
這怎麼叫廢話呢?孫不武也朝李滿屯吼:“幫警察破案,啊!難道不要介紹前因後果麼?啊!每一個公民不都有做證的義務麼?啊!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啊!我們還怎麼建設法制社會?啊!一點素質都沒有,平時的書都是用肚臍眼看的麼?啊!”
無論秦昆豐一夥,還是老闆一夥,甚或辦案警察都被弄糊塗了。這兩人不是一夥的麼,怎麼內部吵起來了?
李滿屯沒孫不武辦法,只得說:“我可告訴你,待會兒牛肉吃完了,沒了,你可要重新買。張秋生這小子這會肯定在大吃特吃,一丁點都不會留給我們。還有高山寒那小子也不是好東西,他肯定連湯都喝光光。這樣好的紅燒牛肉,別的地方買不著。你必須就地重新買,否則我倆沒完!”
沒事,孫不武大咧咧地說:“牛肉沒了,時大哥肯定會再買。他請客不能請個半拉截子,還有三個人沒吃呢。”
這話說得也對。李滿屯不再打擾孫不武的瞎扯,找把椅子坐下來,聽孫不武的胡說八道。
孫不武張了張嘴,又停下來,問李滿屯道:“我剛才說到那兒了?”
你剛才說到要做社會主義好青年,要勇於為警察叔叔做證,李滿屯毫不不負責地說:“你還說做證要不怕磨嘰。哦,對了,你還請警察叔叔將你說的話當放屁。”
孫不武又要朝李滿屯咆哮,負責審訊的警察趕緊打斷:“你說到那個,那個啥,只聽到卻沒看見。”
李滿屯老是打岔,孫不武失去了瞎掰的興趣。另外,童無茶麵對秦昆豐,卻又仰頭思索,恐怕是感應出了什麼重要的事。得趕緊做證,然後聽聽童無茶說什麼。
孫不武簡簡單單地說:“我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說,大哥,你們要不要來一下?很爽的。至於來一下什麼,這個我不知道。爽什麼,我也不知道。哦,對了,那女人的聲音還哼哼嘰嘰,好像很快活。”
胡說!老闆夫妻立即大叫:“造謠,胡說!你是打擊報復——”
嗯,打擊報復?審訊警察立即追問:“他為什麼要打擊報復?你們陷害他了麼?”
沒有,絕對沒有陷害。老闆娘急赤白勒的聲辯:“我只是打了他一下。”
好好的,為什麼要打?審訊警察不由問道:“他們招你了嗎?沒招,沒招你為什麼要打人?”
沒等老闆娘辯解,孫不武搶先說道:“其實吧,老闆娘是怕我壞了她的買賣。什麼買賣?就是剛才說的買賣。當然,再次宣告,我是瞎猜的。我怕打,趕緊地回到車裡了。”
又是沒等老闆娘辯解,秦昆豐也立即說:“對對對,孫不武說得對。老闆娘怕壞了買賣,所以就打了他。”
秦昆豐本來已陷入絕望之中。強---尖,還是三人共同強---尖,也就是刑法上說的輪---尖,這可是重罪。被當場抓的現行,賴是沒辦法賴的。一剎那間,秦昆豐大腦一片空白,想起了許多嚴重後果。十年多的艱苦奮鬥,全部都要化作泡影。父母、老婆、孩子,全都要跟著受罪。
孫不武的證詞,像是在黑暗中給秦昆豐送來了光明。像是旱地裡下了一場及時雨,給他這小苗送來了露水珠。當時店堂內除了這幾個當事人,沒有其他外人嘛!完全可以說成是老闆娘拉客嘛!她是賣---銀,我只不過是瓢---昌。這樣,違反的只是治安管理條例,算不上是犯罪。然後再託託人,找找關係,可以爭取保留警籍。俗話說,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兩夥人大聲爭吵起來。秦昆豐這夥人說,你們開的是黑店,專做賣---銀瓢---昌之事。老闆這夥人說,放你孃的臭狗屁!
孫不武不管這兩夥人的爭吵了。大仇已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