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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明白,我們要被冤枉死喲!”
張秋生是好人?他明事理?下面就不是好人了,也不明事理了。張秋生指指秦昆豐等三人,對老闆娘說:“這個,哈,說他們要強---尖你,鬼都不會相信。你長這麼醜,男人們寧願去廁所自---擼也不會對你起什麼心思吧?我們的孫不武同學已經聽見了,是你勾---引他們的。”
吳痕說張秋生做事有分寸,他的分寸就在這裡。讓秦昆豐等人過關很容易,不向上級報告就行了。張秋生哪有什麼上級?真要說上級,那就是趙如風。擺平一件不是事的事就可以換人家老婆,趙如風肯定會積極支援。
那麼趙如風的上級是誰呢?不用說,就是特勤組囉。特勤組根本不管世俗間這些狗皮倒灶的事,管你是殺人還是放火他們都懶得管。
現在憑著三寸不爛之舌,硬將有說成無,比不向上級報告還好。張秋生是說到做到,說幫秦昆豐過關就真的使他過了關。
而孫不武呢?他說幫胡小滿前進一步半步,這就純粹胡說八道。他根本做不到這一點,除非請家裡幫忙。他連自己的事都不找家裡,會為這麼個破事找家裡?信口開河,答應他根本辦不到的事,這就叫不靠譜。
孫不武的不靠譜卻害了胡小滿。這麼長時間胡小滿都沒出聲,他深深地思考孫不武的話。過關不過關,胡小滿一點不放心上。所長能過關他就能過關,幹任何事,躲在領導後面沒大錯。雖然要防止領導將下屬推出來頂雷,但下屬頂雷的一般都是責任事故,今天的強---尖婦---女秦所長沒法推我上前。
胡小滿考慮的就是如何前進一步半步。可惜沒老婆,否則這事就十拿九穩。隔著十萬八千里的鎮書記都巴結這些學生,他們的能量會小嗎?
胡小滿突然心裡一動,叫老媽出來行不行呢?老媽今年才四十幾歲,曬的內內上經常還有洗不乾淨的血。確實老了點,但還屬於育齡婦女,陪男人睡覺還是行的。老媽那兒不成問題,兒子要求上進,老媽理應幫忙。關鍵是這些學生願意嗎?
那麼,讓妹妹來?妹妹還是中學生,才高二,老爸肯定不同意。妹妹是老爸的掌上明珠,他是寧願讓老婆也不願讓女兒。偷偷將妹妹騙出來,給她買新衣服買隨身聽?老爸知道了,肯定要將我打死。
不過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也許這些學生就喜歡年齡大的女人呢?年輕的女大學生他們肯定是玩多了,讓老媽給他們換換口味?
胡小滿正在胡思亂想,張秋生做最後總結了:“蔡會計誣陷老闆偷錢,老闆誣陷秦所長等人強---尖,他們兩夥人算是扯平。你們誰要是不服,可以去法院打官司。但我要告訴你們,官司打不贏,因為你們誰都沒證據。
好了,事情至此為止。我們該走了。秦昆豐與胡小滿呢,你們還是當警察。蔡立春呢,你還是當隨行行賄者。我們呢,還是當窩藏犯。一切恢復原樣。出發!”
張秋生三人堅持坐黎明皮卡後面的囚車裡。秦昆豐哪敢?這些學生具體是怎樣的背景不知道,但絕對非常過硬。這從那個二級警督千里迢迢跟來,從這兒的鎮委書記丟開一切工作專門陪他們,從這些學生的神態與張狂等等,這一切現象都說明這些學生不簡單。今天清早我是吃了糊塗屎,竟膽敢太歲頭上動土,就是不想性命活了。
張秋生越是要坐囚車,秦昆豐就越是害怕,這是擺明了要整治他。秦昆豐急得都要哭了。張秋生看著他那熊樣也不再勉強,說道:“這樣吧,我們坐同學的車,你坐你的車,我們各不相犯。”
告別時大哥,兩輛車跟在那輛破得面目全非的警車後面,重新上路。
中途吃了一次飯,加了一次油。秦昆豐他們身無分文,是打了借條找張秋生借的。在離目的地大約三百公里時,張秋生與李滿屯、孫不武隱身飛向文濤家的那個村子。他們要去那條小河,將文濤扔了的菜刀撿起來。
此時的天已經黑了,左邊的前進村與右邊的石橋村家家戶戶都在吃晚飯。前進村由六個自然村組成,也就是一般意義上的村民小組。其中有一個村子顯得比較富,裡面有好幾棟小洋樓,大概就是村長及他的子女家吧?
李滿屯拐拐張秋生,又指著一個屋子讓他看。這是一個明顯很窮的村子,又是一個明顯破敗的屋子。蔡永康正坐在飯桌旁,飯菜還沒端上桌,他正在等飯吃。
嗯,什麼情況?蔡永康不是村長的孫子嗎?他家竟然這樣窮?難道姓蔡的竟是個好村長?先村民之憂而憂,後村民之樂而樂,全體村民不富他甘願守窮?
張秋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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