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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尋死覓活非你不嫁呢?張秋生又問:“她就是看上你了,這叫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做不成孫不武老婆,她就死給你看。你說,怎麼辦?”
我靠,哪有這種事?我說過,是好老婆。孫不武說:“差老婆我掉頭就走。”
你所說的好老婆,其實僅僅是長得漂亮,而不是真正的好老婆。張秋生最是不怕抬槓:“真正的好老婆根本不聽丈夫支配,將自己當禮物由丈夫送來送去。丈夫稍露一點這種想法,立即就大耳刮子搧過去,然後再離婚。”
好吧,孫不武投降:“真要遇到這種老婆算我倒黴,我死給她看。這總行了吧?反正幫人提級的本事我是一點沒有。”
蔡村長在另外一個屋子裡。他們所等的人已經來了。文富貴是石橋村的人,說起來還是文濤的堂叔。他向蔡村長證明,親眼看見文濤將菜刀扔進石橋下面的小河。
蔡村長說,這些你與我說沒用,要向警察說。蔡村長還說:“向警察說了後,我不會虧待你的。這兒先給你五百,以後有困難再找我。另外,在鎮上飯店裡欠的錢一筆勾銷。”
文富貴磕頭如搗蒜,感謝蔡村長的大恩大德,隨著一個人去另外的屋子去安歇,他今夜不回去了,就在前進村睡覺。其實這等於是被軟禁起來,只是這傻-逼沒覺得。
文富貴出去後,蔡村長又吩咐旁邊的兩個人:“毛狗,旺水,明天的事太過重大。搞得好,是文濤殺人。搞不好,是你們倆殺人。記住,文濤老爸是因你們倆追才跌入水庫,又是你們倆踢了他幾腳才死的。
明天要派人將河水抽乾去找那菜刀。那富貴是石橋村的人,不管怎樣我都不放心。明天你們倆一人帶上一把,裝作是尋找菜刀的人。
文濤的那把菜刀找著了,那當然很好。但萬一呢?凡事都有個萬一。如果沒找到那把菜刀,毛狗就將你帶的菜刀悄悄扔河裡,然後再將它找到。
明天會有很多警察來。別當警察是吃素的,如果毛狗露餡了,就由旺水上。我們這叫三保險。無論如何,也要將殺人的帽子死死地扣在文濤頭上。
事情成了之後,毛狗就去鎮上負責前進飯店,旺水負責窯廠。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心狠手辣啊,老謀深算啊,排兵佈陣滴水不露啊。張秋生三人一邊往回走一邊搖頭感嘆,文濤遇上這樣的老生薑輸得也不冤啊。
第一千零七十章 夜探前進村
剛剛在這女人身上獲得過酣暢淋漓,心情很爽很愉快,但原則問題蔡村長還是很堅持的:“那怎麼行?取名只能往前靠,哪能向後退?”
女人又小心地說,那就讓這孩子姓蔡吧。反正是你的兒子,姓蔡是正當應份。蔡村長卻說:“姓左的人家兒子卻姓蔡?這個,我不反對。可戶口不好按呀!要是頭十年還差不多,那時由我說了算。現在可不行,現在要依法辦事。”
姓左的夫妻最後想了個辦法,給這孩子取個小名叫不算。這孩子大名是左清明,小名左不算。
蔡村長的霸道從這些事上就可以看出一斑。至於蔡會計,哦,現在應當叫他名字蔡立春。由於老爸霸道,哥哥霸道,蔡立春本人卻有點懦弱。這種懦弱只是相對於他的老爸與大哥,在村民面前還是比較強勢的。
蔡立春的懦弱還表現在怕老婆上。可以說他老婆鼻子裡“哼”一聲,蔡立春全身都要打顫。一個人怕老婆,他就做不了什麼大的壞事。除非老婆讓他幹壞事,然後責任由他來承擔。
所以說人是非常複雜的。在同一個地區,有的女人任男人宰割,有的女人卻極為強悍。有的男人成天沾花惹草,有的男人卻怕老婆。
李滿屯等人的飯吃完了,童無茶的話也說完了,辦案警察押著老闆一夥及蔡立春也回來了。
辦案警察將飯店搜了個底朝天,連豬圈及茅房都沒放過。大家知道,他們不可能搜到錢。因為錢被張秋生幾個給分了。
張秋生認為這是秦昆豐與蔡村長勾結辦假案、人情案、關係案的資金,應當予以沒收。張秋生開始做結案呈辭:“蔡立春,你說帶了三萬元錢。這錢誰也沒見過,所以到底帶沒帶還要打個大問號。
即使按你說的,確實帶了三萬元錢。但在哪兒弄丟的?到現在還不能確定!俗話說的好,捉賊要拿贓。既然在飯店裡沒發現贓款,那麼,你就不能繼續說老闆夫妻拿了你錢。否則,人家可以告你誣陷。”
老闆夫妻大點其頭,連連稱讚張秋生主持公道。老闆娘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大兄弟,你是好人啊,你明事理啊!要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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