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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正在當值的史三叔和他在偏殿要急瘋了的親爹一起拎過來吃飯,吃完飯,又賞了他一大堆東西。
“看你爹個小氣勁兒,朕要有你什麼出息的孩子,哪兒還吝嗇,只給個小莊子。”遂,非常大氣的賞了皇莊,還把地契和莊上人的身契一起給了。
“謝謝聖人。”史仲竹拜謝。
一巴掌拍在腦袋上,史仲竹這不倫不類的拜謝,史鼎怕聖人生氣,喝到,“拜謝聖人,是你這麼拜謝的!”
史仲竹眼睛溼漉漉的對聖人說,“您看,還在您面前呢,就欺負我。”
聖人也像他才是孩子的親爹,到,“這麼乖巧的孩子,你不喜歡就留在宮裡陪我。”
史鼎又忙著請罪,鬧了半響,聖人終於把史家三人放了回去。
走在宮道上,史鼐看周圍沒人,送他們的內侍也離得遠,遂問,“竹哥兒,你膽子可真大,把你三叔嚇個好歹,你就不怕聖人嗎?”
“聖人有什麼好怕的,人有本事還不兇我,給了我那麼多好東西,聖人是好人。”史仲竹將賣萌進行到底,不在跟前了,也不會說聖人的壞話。
“誰兇你了?”
“三叔,你不就愛兇我。”
倆叔侄差點在宮道上吵起來。“閉嘴!”史鼎作為大家長,喝住了兩個賣蠢的蠢貨,快步出了宮。
史鼎想聖人對宮裡的掌控是何等厲害,在宮道上說小話,不要命了!難道史鼐是傻子嗎?擔任禁軍統領,他不比史鼎熟悉宮廷,不過聖人就愛他直率不矯飾的武將脾氣,這幾句話,不正好嗎?
史仲竹想著傳說中的暗衛、唇語者、聽力異能者,自然也不敢說什麼。三個人同懷小心思,快速回了史家。
聖人聽了面容平凡老太監的回報,自然滿意,捋著鬍子道,“不枉朕看重一番。”
史仲竹得了聖人的誇獎,史鼎夫婦對他的教育自然就放得更寬了,先得的莊子依然由他用,聖人賞的皇莊、金銀也不充公。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史仲竹還以為賺錢大計夭折了呢。獻花給聖人獻得好啊,有面子、上檔次,還得實惠。
自史仲竹得了聖人的賞賜,就每月送一兩盆鮮花進宮,不要以為上位者的記性很好,當時待你再親密,不經常刷好感,熟悉度遲早降下來。所以,史仲竹在備考舉人的這兩年裡,一定不忘每月送花進宮,可惜,不是次次都能得召見,兩年裡單獨見了聖人兩次,還是公式化的說了兩句話,過程不到三分鐘,就退了回來。
在史仲竹埋頭苦讀的時候,他大哥史伯松的婚事也定下來了,是同為勳貴的襄國公嫡長孫女,襄國公位列國公,爵位從前朝就傳下來,本朝太祖亦有加封,雖是國公,卻不與“四王八公”同稱。
其實,史家自從史老侯爺去了之後,史鼎掌權就離所謂的金陵四大家族遠了很多。本次給嫡長子選媳婦,賈家、王家、薛家都有適合的姑娘,但史鼎已經站在六王的船上,怎麼會和太子走得近的幾家結親。
成親當日,新娘十里紅妝,嫁妝把史伯松的聽濤院塞得慢慢的,史仲竹雖才十多歲,但少有才名,也被拉著灌酒,史家本家兄弟組成的“伴郎團”被灌得七昏八素,史仲竹是第二天見禮的時候才看清自家嫂子的模樣。
史鼎在長子的婚事定了之後,就請封了世子,他這一輩的悲劇,不想在兒子們身上重演。史伯松成親當日,聖人降下了保齡候世子夫人的誥命,今日見過家裡,還要到族人面前見禮,所以保齡候世子夫人穿的是一身大禮服,看著高貴大方,雍容華貴。
史伯松和夫人徐氏一身大紅,宛如一對璧人,款款走上前來行禮。
先到史鼎面前,跪下,雙手奉茶過頭頂,史鼎接了茶,囑咐史伯松成了親就是大人要好好過日子。再到鄭氏跟前奉茶,鄭氏也不是難為新媳婦的人,快速接過茶,壓了一口,說“徐氏新婦,不用來我跟前立規矩,現在我還有點精力,徐氏先管著聽濤院,以後我再慢慢教你,這個家以後還是要靠你們。”
徐氏忙謙虛到,“媳婦才多大,自然要跟著婆婆多學習才是,就是聽濤院,有什麼事兒,還得婆婆多掌眼。”新婚見禮,大家都還很客氣。
史伯松把徐氏領到史仲竹面前,到,“這是我那潑猴弟弟,家裡若出點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準是他乾的。”
“嫂子,你看,我哥就知道欺負我,日後我還指著你給我做主呢。”說完向徐氏眨眨眼睛,然後把自己準備的禮物拿出來,“嫂子,這是給我侄兒侄女備的小玩意兒,你可要給我生個好玩兒的侄兒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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