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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苦是為了什麼,她為什麼要拿笑臉去倒貼那些醜陋的嘴臉,遊走在各個男人中間。
渡邊玲,你太傻了,你這個傻子,你這個傻女人!
她低下頭,目光不經意間瞟向他的大手。
他的手,平順地放著,卻始終不曾握緊她。
竟然連一點點溫暖也不肯給,還要扒開她的傷口,狠狠地給上一刀。
他說他對她失望,其實真正失望的人,又何止他一個?
她比他更失望……
車子終於行駛到其中一撞別墅前,停在了路邊。
立刻有人走出別墅,奔向轎車將車門開啟了。
宮本烈與渡邊玲兩人紛紛下車,渡邊玲走到宮本烈身邊,望著眼前的別墅,輕聲說道,“她就在那間亮著燈的書房裡面。”宮本烈抬起頭望向別墅,瞧見了某個窗戶亮著微弱的燈光。
“還不快點進去?你不是很想見她嗎?放心吧,她沒死。”渡邊玲見他遲遲動作,又是催促道。
“玲。”宮本烈喊了一聲,側身正視於她。
渡邊玲心湖微動,神情依舊淡淡。
“一會兒我有話對你說。”宮本烈輕聲說道,湊上前親吻了她。
他這才轉身,朝著別墅走去。
只要讓他知道那個答案,也許他就會不再執著……
渡邊玲望著他漸漸走遠的背影,直到他走入別墅消失不見,卻始終沒有轉開視線。
過了好久,她才晃晃地邁開腳步,一步一步走進別墅。
閉上眼睛,再睜開,她將手探進西褲口袋裡,摸到了那把精巧的手槍。
那個女人,不該存在的,她不該存在。
渡邊玲笑著,宛如朝著地獄走去,卻義無返顧,沒有絲毫猶豫以及後悔。
而有些距離的對面別墅中,男人正機敏地拿著高畫質晰望遠鏡觀望。
男人捕捉到她手中的槍,立刻拿出手機按下電話彙報。
善意謊言
宮本烈上了樓,慢慢地朝著那間書房慢慢走去。
書房門前,有兩名黑衣男人看守,兩批人全天二十四小時輪流,不分黑夜白天。
男人看見宮本烈的身影閃現於迴廊那頭,同時一怔,恭敬地低下頭喊道,“宮本少主!”
少主怎麼突然來了?
宮本烈走到兩人面前,沉聲說道,“把門開啟!”
“是!”兩人不敢有異議,其中一人急忙拿出鑰匙將書房的門開啟了。
宮本烈望著半掩的房門,又是喝道,“你們全都下去,這裡不需要你們了。”
“是!少主!”兩人立刻退下,腳步聲漸漸遠去。
等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後,宮本烈卻遲遲沒有動作。
他佇立於書房前,心中百感交集。
他找了許許多多地方,都沒有找到她的下落。
可她偏偏就在他身邊,並沒有走遠。
她被玲綁架了,藏在這幢別墅裡。她並不是逃走。
宮本烈沉思了片刻,終於伸手握住了門把手。
房門一點點開啟,書房內的一切映入眼簾。
視線驟然開闊,宮本烈卻愣住了。
書房裡什麼東西也沒有,他一眼就瞧見了蜷縮在角落裡的人兒。
原本柔亮烏黑的長髮已經凌亂,將她的身體纏繞。
她的衣服有些髒,也不知道穿了多久,滿是灰塵。
她將頭埋在雙膝中,不言不語。
伊、伊盼兒?她怎麼變成這樣了?她怎麼了?
宮本烈急忙邁開腳步,衝到了她面前。
他半蹲下|身體,顫顫地伸出手,卻不知道該怎麼去碰觸她。
深呼吸一口氣,終於按住了她的肩頭。
她卻彷彿沒有感覺一樣,依舊不言不語,沒有任何反應。
“盼兒?”宮本烈沉聲喊出她的名字,宛如隔世。
伊盼兒這才抬起頭來,她的視線有些恍惚,對上了面前的人。
藥劑剛剛發作完畢,她的身體還很虛弱,已經沒有動彈了,就連自己的思維,也是靠著殘留的意志勉強支撐。
她呆呆地望著他,想要說些什麼,卻開不了口。
宮本烈……
宮本烈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為什麼會來。
宮本烈……
“盼兒?盼兒你怎麼了?”宮本烈立刻將她打橫抱起,急步走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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