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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不是第一次來,到了湖邊的客棧。兩人直接乘船去了湖心的小島。
因著來時沒有提前通知一聲,客棧掌櫃只好急忙給島上送了信,稟告主子少東家跟姑爺來了,要快點準備。
若是平時,安若瀾來了也就來了,不過這是她成親後第一次過來,大家都把這當做是回門,是以特別注重一些。
於是夫妻倆在島上登岸後,就見一大群僕人候在碼頭,又是放鞭炮又是敲鑼打鼓的。整得熱鬧非凡。
兩人直接懵了,是被一干僕人簇擁著推進了門。
直到見到易先生,安若瀾才回過神,問:“先生,義父這是要做什麼?”
就算是回門,也沒有必要敲鑼打鼓吧?
易先生也是滿臉無奈,攤手道:“誰知道他哪根筋又不對了?”
安若瀾噎了噎,轉了一圈沒看到鍾四爺,不由問道:“義父呢?”
“哦,他啊。”易先生不以為意地應了聲,道:“他中毒了,在房裡躺著呢。”
中毒?安若瀾跟衛刑心底一跳,都想起了白衣人。心道不會這麼巧吧?
兩人暗暗交換一個眼神。
衛刑將為易先生的禮物當面交給易先生,一板一眼道:“小小心意,還望先生笑納。”
易先生挑了挑眉,收下了。
安若瀾在旁道:“先生,衛刑他嘴巴不靈活,您別見怪。”
其實也不怪衛刑態度僵硬。實在是之前在島上跟著項夜訓練,他們一群人沒少吃這位白麵先生的虧。而現在他成了妻子的孃家人,他更是多了幾分敬畏。
易先生笑了笑,道:“行了,還用得著你替他說好話?快去看你義父吧,這段日子他可沒少唸叨你。”
安若瀾也想念義父,聞言連連點頭,拉著衛刑往鍾四爺的屋子跑。
其實她著急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鍾四爺中毒這件事。
到了正院門前,安若瀾也沒讓人通報,直接拉著衛刑就衝了進去。
彼時鐘四爺正躺在院子裡的藤椅上曬太陽,見兩人橫衝直撞地進來,當即抱著肚子嗚呼哀哉:“夭壽啦,一個兩個的都不把我放在眼裡,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們把我的院子當做免費的觀光景點麼?考慮過我的感受麼?!”
安若瀾見他面色慘白,說話有氣無力,一副虛弱至極的模樣,一時心裡只剩下了緊張,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他面前,著急問道:“義父你怎麼樣?你不要嚇我啊,好好的怎麼中毒了呢?”
說著竟是要哭了。
若說剛才她還有心思猜測義父就是白衣人,現在她只剩下擔心了。
見她如此,鍾四爺感動地吸了吸鼻子,拍著她的頭道:“義父沒有白疼你,以後義父不在了,賀記就靠你跟孟三打理了。”
聞言,安若瀾哪裡還忍得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拉著他的手臂道:“義父你不要死,你不要離開寶妹……”
她只當鍾四爺就是那個白衣人,服了毒藥命在旦夕。
衛刑與她想到了一塊,他也看到了那日斗篷男子的慘狀,不由心口一震,忙上前將她摟進懷裡安慰,繃著臉問道:“義父,您中的是什麼毒?難道無藥可解嗎?”
鍾四爺淡淡望了眼他嚴肅無比的連,搖頭嘆道:“無藥可解。”
霎時,安若瀾哭得更厲害了,趴在衛刑懷裡顫抖不已,衛刑也是一臉沉痛。
悲傷之際,低沉渾厚的聲音突然響起:“不過拉了幾天肚子而已,你幹嘛嚇唬他們兩個?”
正傷心的夫妻倆當下一怔,抬頭看去,只見項夜一臉無奈地端著托盤進了門來。
到底什麼情況?
項夜一出現,剛才還要死不活的鐘四爺一下蹦了起來,指著他怒吼:“好啊,你還敢來!要不是你逼我吃你煮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會食物中毒?!”
項夜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大不了我以後都不煮了。”
他就是一時心血來潮,想為他下廚做幾道菜,沒想到他吃了後會上吐下瀉。
“你那些黑暗料理早就該徹底封印了!”鍾四爺跳腳大叫,叫完又虛弱地躺回藤椅上,朝安若瀾伸出手:“寶妹,你是我的小蘋果,義父想你的菜想的心都碎了!”
“啪!”手伸到半路被猛地拍開,安若瀾臉上看不清表情,冷聲道:“鬼才懶得管你!”說罷快步跑出了院子,衛刑趕緊跟了上去。
“寶妹……”鍾四爺伸長了手,風中凌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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