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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朕就在心裡賭咒發誓,要是你真的出一點點意外,朕定會拉著全世界的人為你殉葬!!”
柔止震顫了!她自認自己是個什麼都看得透扯的人,然而此時此刻,面對這樣的表白,這樣的一雙眼睛,動容之餘,卻有一種幾欲讓她窒息的壓力和戰慄之感紛紛亂亂飛撲而來。她呆了半晌,過了好一會兒,才吸了吸發酸的鼻子,兩隻眼睛直呆呆地望著戲臺上還在表演的雀鳥兒,指著它喃喃地說:“陛下您看,這金絲雀在籠子裡關久了,現在就是將它放了出來,它都已經忘了飛了。”
劉子毓順著她呆滯的目光看去,一笑:“是啊,連鳥兒都通事理,只要有人好好養著它,給它好吃好喝的供著,日子這麼一舒坦了呢,自然就不會再眷戀外面的天空,更不會去愚蠢地遭受外面的風風雨雨了。”
“是嗎?可民女不這麼認為。”柔止搖了搖頭,唇角泛著一絲苦笑:“陛下,您知道嗎?其實以前的民女也像那隻雀兒一樣,在皇宮生活久了,自以為頭上的天空就只有籠子那麼大,所以,從來沒有想過除了呆在籠子之外,民女的人生還能有其他選擇的。”
劉子毓輕眯起眼,目光復雜的看著她。
柔止恍恍惚惚地一笑,又繼續說:“可是後來,我才發現我終是錯了。因為有人告訴民女,他說,其實籠子之外還有天空,只要有勇氣衝破牢籠,民女就可以飛得更高,看得更遠,而民女的世界和人生也會發生新的變化……”說到這裡,她轉過身,雙眸真誠地望著他:“陛下,民女能求您一件事麼?”
“怎麼?這隻鳥兒在風裡雨裡吃了那麼多苦頭,如今都還死性不改,還惦記著外面所謂的天空呢?嗯?”
他勾唇笑著,但臉上陰測測的笑意卻詭異冷峻得令人背皮發麻。柔止心中微微有些發抖,但還是鼓起勇氣微笑著說:“陛下,民女這次並非是要請求出宮,民女想說的是,其實自回宮以來民女就一直在琢磨著,民女從小一個人長大,連個親兄弟親哥哥都沒……啊!”
還未說完,人已經臂彎吃痛被他用力一拖,推到了身後的木牆上。劉子毓左手撐著牆面,右手掰起她的下巴,眼睛笑惻惻的,語氣帶著惡意的溫柔在她耳邊輕輕誘哄:“來,果兒,好你好地告訴朕,你從小一個人長大,沒有兄弟姊妹,想求朕什麼呢?嗯?”
‘轟’地一下,柔止頭皮發麻地極點,她不敢看眼前這張詭異邪笑的俊臉,只是深吸了口氣,背靠在牆上,雙肩不住抖,不住地抖:她還能再說下去嗎?還敢再繼續說嗎?也不知是恨自己的軟弱無能,還是覺得他實在是蠻橫不同商量,忽然雙腿沒來由一軟,蹲下身,頭埋在雙膝抽噎起來。
“…你還敢哭?!”
太可恨了!居然在他面前做這般可憐委屈之態,剎那間,劉子毓胸口炸裂,額上青筋跳動不已,他扭曲著臉,一把將她提了起來,逼近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薛柔止,你別欺人太甚!朕今天就把話說開了,朕對你的耐心就耗到這兒為止,你接受朕也好,不接受朕也罷,這輩子除了呆在朕的籠子裡,哪裡都飛—不—出—去!”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不顧宮人們頭來的詫異眼光,一腳踢開擋在他面前的小戲臺,怒氣衝衝地往抱廈的廂間方向邁去。
他是真的失控了!今早明瑟的耀武揚威,眼前女人的大膽挑釁,底線一次一次被觸犯,天威一次一次被踐踏,現在,他終於被逼得將積怨已久的怒氣像火山一樣爆發出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如此愛這個女人,幾乎愛到用整個生命交換都在所不惜,然而,得到的回報又是什麼?!
抱廈四處微風輕漾,藤蘿異香,四下雖然靜悄悄的,但偌大的宮室,五步一對宮女,十步一對內監,當著這麼多雙的眼睛,柔止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天吶,還有比這更覺丟臉的事情嗎?本來名聲就已經夠臭了,現在還……一時間,也忘記了抱她的人可是個皇帝,忘了以他的身份對她做什麼事情都名正言順,她就那麼像瘋子似地手腳並用不停的掙扎著,抓著撲著,不到一會兒,幾條深紅的血印子很快就在劉子毓白皙的脖頸呈現出來,模樣甚是猙獰。
“小潑貓兒,想不到你抓人倒有一手呢?”猛地捉著她的手低頭一笑,劉子毓黑沉沉的俊臉一抬,朝隨侍在廂門邊的幾名宮女說了聲“滾”,然後一腳踢開房門,徑直走到裡間青紗垂掛的雕花象牙大床前,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往那兒丟去。
柔止一陣頭暈目眩,正要掙扎著坐起來,他又將她一把推壓下去:“寶貝兒,哭什麼?”俯下頭,在她眼角重重吮了一吮,然後面無表情地直起身,一手扯開腰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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