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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在東京那個暗無天日的小巷子裡重逢時,他對她的輕蔑,還是在草月流庭院裡冤家路窄再相見時,他對於她的敵意,都順理成章了。
戀愛之路拜那死女人所賜而夭折,進軍全國的夢想也半途被冰帝斬斷無緣晉級;
最可恨的是,那死女人居然也是冰帝的!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的效果就是,甲斐裕次郎與深井透那死女人現如今的勢不兩立。
………
“不想被我弄哭的話,就趁現在認輸吧!”
站在由那死女人出面借來的比賽場地上,甲斐裕次郎半是輕蔑半好心的勸告對方“這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正合我意。”對方如此回答。
然後,甲斐裕次郎拉開架式,專心的投入戰鬥。
作者有話要說:補完。
實在不會寫打鬥場面,所以,戰火烽飛也可以解釋成唇槍舌戰,就這樣。
第五十八章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補完。
2009年12月27日,嘉興,大雪。
這是從小生活在南方沿海很溫暖的城市的某人,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鵝毛大雪啊!!好冷哦~~~手都凍僵了。而且,某家裡的熱水器居然很湊巧的就在今天壞掉了!!
真慘~不過,拜它所賜,某人今天哆哆唆唆的爬到小區的那家大浴場去領略了番公共澡堂風味。。。看到了好多裸 體。
恃才傲物與恃強凌弱,很多時候僅有一線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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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的眼神真不錯。”我邊說邊舉起拳頭朝著被按倒在地上的對手那寫滿忿恨的臉重重地狠很的揍了下去。
碰!的一聲悶響,那沉重的撞擊聲迴盪在我耳邊,配合著躺在地板上那人幾乎快要噴火的仇視眼神;是那麼的美妙。
誰讓你當著我的面欺負小綿羊來著?我承認自己氣量狹小外加睚眥必報,SA~請不要大意的迎接制裁的鐵拳吧~
你們比嘉中的人個個恃才放曠,桀驁不遜;我承認,你們或許都有可值得驕傲的本錢,只是,這一刻,你敗於我手,在你最得意的'武藝'上;是多麼的諷刺。
來吧,用你羞愧難當的表情撫平我的情緒吧~拳頭握緊,舉高。
呃~好象過頭了。這一拳再打下去的話,丫可能真的會腦震盪;在半空中落下的手略略偏了偏;我的拳頭擦過他的耳際重重砸在了水泥地上。
“你輸了,甲斐君。”我垂下眼靜靜的看著對手。
他臉色青白,嘴角顴骨以及身體□在外的部分有多處紅腫淤痕,眼眸中帶著些許驚愕些許惶恐和更多的無法置信。
這般狼狽不堪的模樣在很大程度上愉悅了我,鬆開自己正掐著他的脖子將他硬生生壓制在地板上的那隻手,我從甲斐裕次郎身上心滿意足的爬起來;
“多謝指教。”理了理運動過後略有些零亂的衣服,我半彎下腰朝著還癱在地上的人伸出手想要拉他一把;
結果,伸出的手懸在那,半晌都沒得到回應。
丫仰躺在那,眼神空洞,一臉茫然,明顯沒從打擊中回神。
算了,我想他現在應該可能需要自己一個人待著,而我如果開口,無論說什麼在對方看來都會是假惺惺的故作姿態吧?
收回自己的爪子,直起腰,轉身,我心情舒暢的準備退場,把空間讓出來。
“可惡!”
剛朝著門的方向走了幾步,身後就傳來這麼一句,我的腳步頓了頓,然後繼續朝前走。
“可惡!可惡!可惡!”
壓抑的嘶喊,帶著極端的不甘與厭憎,交織著迴盪在空氣裡。
我已經走到門邊,停下腳步,把手搭上門把的同時忍不住回過頭,卻正好看見甲斐裕次郎以一種絕望的姿勢半跪著,一拳又一拳重重的砸向地面,
“怎麼可能會輸給你?!”
沒有做絲毫防護就敢重重擊打地面,脆弱的指節關節一定受傷了,甲斐裕次郎卻好象沒了知覺般依舊麻木的發洩著,我看著都替他覺得痛。
“吶~輸給我真的讓你這麼難受嗎?”想了又想,我還是放開握著的門把,回身慢慢的朝著根本就沒聽我的問題依舊自虐的甲斐裕次郎走去。
我一向不太會說話,更沒有安慰青春期少年的經驗,所以,我接下來所說的估計會被對方當成挑釁,算了,誰讓我要多管閒事來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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