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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在木手的臉上搜尋了半天也找不到任何答案,我垂下眼看著對方的爪子“可以的話,請放開我。”
“那麼,我的部員就請多關照了。”手掌緊了緊,鬆開;木手永四郎後退一步,把手□褲袋“不介意的話,就讓我來做裁判吧。”
我很介意!可惜這句話不能直說。
“您對自己的部員沒信心,還是懷疑我會用卑鄙的手段?”
看著木手永四郎滿臉被噎到的表情,我再送上一記重擊封死對方的後路“請放心,深井透再不濟,也不敢做出有辱「空月道館」名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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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甲斐君請跟我走吧~”話說完,她轉身就走,
早已經等得不耐煩的甲斐裕次郎越眾而出,跟著那個從頭到尾都雲淡風清的人慢悠悠的離開。
他討厭她。
甲斐裕次郎邊走邊望著前方距離自己只有幾步之遙的纖細背影暗暗咬牙;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是的,他討厭她,很討厭很討厭;
甲斐裕次郎很討厭那個名喚‵深井透′的女生,討厭到即使是遠遠的看到她就會怒火蓬髮,無論她做什麼都忍不住想冷嘲熱諷的地步。
當然,這種激烈的情緒絕對不代表他對她抱有那種「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欺負你」的心態;他已經是國中生了怎麼可能還會象小學生那樣彆扭;
他是很單純的討厭她而已。
………
好吧好吧,他承認自己不待見她是有原因的。
其實,他和她算不上認識;畢竟兩個人連話都說不上幾句甚至於連見面的次數也用一支手都數得過來,但是,問題就出在這單手都數得完的見面裡。
這死女人就一災星,是人形炸藥庫,是會走路的終極兇器!是害他失戀的罪魁禍首!
青筋噼唎啪啦無限擴充套件,想到自己無疾而終的純純初戀,甲斐裕次郎內心的憤怒迅速飆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欺負你」這種蠢事其實甲斐裕次郎以前沒少幹,當然物件不可能是深井透這死女人。
甲斐裕次郎從國小三年級開始就一直惡整的物件是住他家隔壁的那枚白白嫩嫩小青梅;
兩人年紀相當雙方父母又有些交情,從小到大,甲斐裕次郎為了把自家青梅弄哭這件事捱了大人多少訓斥早就記不清了,他只是改不掉習慣;
扯壞她精心梳好的辮子,讓她氣急敗壞;把毛茸茸的蟲子裝進她的鉛筆盒裡,把她嚇得尖叫不止;把香口膠黏在板凳上弄髒她的新裙子,害她羞得無地自容;所有能想到的惡作劇,他都曾經做過;
直到升上國中,加入了網球部,和同伴一起每天每天都重複著幾乎不堪重荷的訓練,他們為著共同的夢想耗盡全部的精力與熱血,然後,他在不知不覺間長大,再然後,他看自家青梅的目光也成了某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意味深長;
一點點的萌動,一點點的曖昧
在經歷了很長一段時間輾轉反側若有似無心猿意馬之後,終於在國中二年級暑假的某日,甲斐裕次郎悄悄的把一張小紙條塞進前來道館探望的自家青梅手裡。
他約她出去,他想在夏日祭的煙火之下向她告白;那天正好是'暑假地獄集訓'結束,可以好好慶祝一下。
假如一切順利的話,他和她就可以和世間其他青梅竹馬一樣,從兩小無猜正式進入兩情相悅的階段;
假.如.一.切.順.利.的.話!
那時候,甲斐裕次郎根本不知道世上還有'天有不測風雲'這句話;然後,沒過多久他就得到了很深刻的體驗。
夏日祭,他失約了。
頂著個黑眼圈,標準的'家有賤狗'造型,這種丟臉到極點的模樣,實在是讓甲斐裕次郎死活沒勇氣出門去見自家小青梅,更別說向她告白;
他在家休養了整整半個月才敢出門見人,
然後,甲斐裕次郎就得到了自家小青梅已經被別人先下手為強了的噩耗;
她是他的青梅,可她也有自己的竹馬;
於是,他出局。
而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深井透這死女人害的!
從那天開始,每當不小心想起自家被人橫刀奪愛的小青梅,甲斐裕次郎就咬牙切齒的在心底將寫著深井透三個字的人偶戳得千創百孔。
於是,接下來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