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繭子裡,讓自己不看,不聽,不嘗,不嗅,不碰,也不想。什麼都不想,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了吧,怯懦的想著。逃避,在一個又一個光陸迷離世界。可這樣的生活,已然洗去鉛華,已無路可逃。似只能認認真真的思考,曾經,過去,未來。
我不要!腦子裡有個聲音大喊,我不要。安然的蜷在看似安全的位面不就好了嗎?哪怕它越縮越小,越縮越小啊。無法以醇酒一杯醉倒自己,本身已是悲哀。在喧鬧噪音中試圖保護自己,而驟然消失後,連本能和常理都忘記。
Tobeornottobe?久遠的時間和空間不能阻擋,它鮮活如初,扣問迷茫。我在熱鬧中笑,我在咽嗚中哭。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假?什麼是誠實?什麼是謊言?什麼是美麗?什麼是醜陋?
……
一切彷彿都非真實。正如羅素,“如果生活是有意義的話,那麼它的意義是什麼;如果有一種生活比另一種好,那什麼才是好的?”
不知道,一切都不可聽聞。
非真實的物質和陽光暖暖的不在非真實的我之旁,所竄入的非真實世界與真實世界的非真實,已然暈旋。道非道,不可道。名非名,不可名。我就混沌快樂生活,不管,不聽,不問,一切皆是神奇。
螢火蟲晶亮,佈滿蜿蜒小河,似聖誕樹之閃爍小燈。莫不將它當作小燈罷。正如礦物之所以陳神奇顏色,概乃吸收可見光之波長,若非人之所見,莫不可能指黑為紅。
辛辛苦苦去探討的,終究會是一場空;所驕傲自豪的,可能只是別人手裡的玩偶;真相決不溫和,瞭解得越多,說不定就越殘酷。人類本來就是造物主的一個玩笑?宇宙是趨向無序化的,而人類致力於一個有序社會。會不會如滔天巨浪淹沒一隻螞蟻?或者是主的一塊小小試驗田?完全的次序,豈不又把人拖如徹底的單調乏味?或者我們的邂逅,也只是一個遠超人腦的超級智腦的小小程式?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非真實。
………【第一百一十四章 風,可以穿越荊棘】………
生命如風。好一個亙古的比喻。你也許感慨於它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著一絲痕跡;我卻跋山涉水,在時空裡淘盡沙礫,找到了這個比喻的真諦:唯有風,可以穿越荊棘。狄金森把人生描繪成籬笆牆的內外,我們一層又一層地爬過。事實上,這層層籬笆綴滿荊棘,我們透過時,往往遍體鱗傷,身心俱疲。這時,你看到,風在牆外千縈百折,不屈不撓地呼嘯而過,空氣中凝結下壯觀的痕跡。我們趨行在人生這個亙古的旅途,在坎坷中奔跑,在挫折裡涅□憂愁纏滿全身,痛苦飄灑一地。我們累,卻無從止歇;我們苦,卻無法迴避。烈日暴雨來過,飛沙走石來過,我們佈滿傷痕,卻還要面對一片片荊棘的叢林。
梭羅說:“這兒可以聽到河流的喧聲。那失去名字的遠古的風,颯颯吹過我們的樹林。”或許回首遠古,能把生命如風的真諦領悟。蘇軾看見了風。這個曾經輝煌的文人,因黃州詩案而開始落魄,流落四方,輾轉難安。在赤壁的月夜,他心灰意懶,看“江上之清風,山間之明月”,做他那個神鶴翩躚而舞的夢。
面對如江水般深沉的失意,他看見風在山頂呼嘯,盤旋,然後帶著撕身裂骨的陣痛穿越漆黑的荊棘林。剎那間,他心中鬱結的塊壘,*的苦痛隨風而散。挫折,痛苦,唯有忘記。頓悟。於是他逍遙紅塵,寄情山水,最終文名垂千古。
只是,那夜的風,已遺落於歲月,無人見得了……梵高看見了風。他在向日葵田地中懶散地躺著,糾結於一個難解的疑問與痛苦:耗盡心血的畫作,竟是一幅也無人理解,一幅也賣不出去!對於一個把藝術當生命的人來說,無人欣賞自己的藝術好比無人重視自己的生命,這是一種被輕視、被鄙棄的巨大痛苦!這是一個人生命中最大的挫折!幸而他看見了一陣風穿過向日葵田地。那陣風被阻擋了,發出憤怒的吼叫。然而它們向前!向前!全然不顧被招搖的枝幹劃破身軀,它們成功了。於是他也成功了。
《向日葵》等畫作在他死後不久,直至今日,都是價值的稀世珍品……關於風的故事太多。在風吹著號角越過一座又一座沉默的荊棘林時,相信很多睿智的眼睛已經看到它在昭示著什麼。唯有風,可以穿越荊棘。唯有學習風,我們才能藐視一切挫折,讓痛苦煙消雲散,讓快樂灑滿旅途!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三天的光明】………
你認識海倫·凱勒麼?這個讓全世界人民折服的女性在無聲無色的一生中,創造出了令人驚歎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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