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地信口胡掐。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不斷地在他心裡剜割攪拌,終於叫他有種錐心刺骨的疼痛。
章劍露出狠捩猙獰的表情,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原來如此,原來你這些日子,不過是在報恩而已?好,那就不要再假裝矜持了,用你的身體,好好地來報恩吧!”
語畢粗暴地將她拎到大床上,就要撕開她的衣服。
柳浣花已經被各種情緒攪得神志不清了,大聲地嚎啕著:“你這個禽獸,我不要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掙扎著往床邊爬,被他一把抓住腳踝,拉了回來:“想逃?”
以前每次都是前戲做足了才進去,今天章劍心裡火氣十足,沒耐心將她伺候得服帖甜膩,長驅直入。
柳浣花痛的哭了出來,簡直比第一次還要疼,他力大無窮地掐著她不屈服的腰身,火熱滾燙的巨大在私密處摩擦著,無一處不是疼痛難當。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愉悅感和滿足感。
“章劍,我恨你,我恨你!”她哭得嘶啞了,扯著嗓子喊道。
他見她一臉痛苦而疲憊,昏睡之前還迭聲罵著他,淚水模糊了整個臉頰。
章劍心裡依舊煩悶,起身衝了個涼就到書房裡抽菸去了。
落地窗外,黑色暗湧的海面上,倒影著這個城市無極的光影,稀落模糊的星子,半圓辦青的月亮;落地窗上,映襯著是一張落寞俊美的臉龐,眸子裡鎖著千年不遇的悲傷。
我可以鎖住我的心為什麼
卻鎖不住愛和憂傷
在長長的一生裡為什麼
歡樂總是乍現就凋落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時光
他一直考慮的是有沒有人會將她從自己身邊奪走,從來沒想過的問題是故意繞道避開的問題是她願不願意留下……。
他有本事清除倆人之間所有的障礙物,卻不敢保證,這樣換來的,真的是一場情真意切的幸福,還是一場呼嘯而過的歡愉,甚至是隻算得上殘酷的桎梏?像是鐐銬一樣鎖住了她全部的青春和愛情?
他大她六歲,六年前的時候他在彼岸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努力地出人頭地著,努力地想要被世人承認,努力地想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而優秀,才能護她一生。
可是他從未想過,這一生,她是否真的期盼,那個守護者是他?
曾經那樣熱烈地計劃過的遠景
那樣細緻精密地描好了的藍圖
曾經那樣篤定著它出現的愛情
卻始終
始終沒有來臨
他眉眼之間是一種前所未有的低垂沮喪。
他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算計了別人半輩子。
到頭來,卻被愛情算計了。
他想起很小的時候看過的一個故事:
一位修行千年終於得道成仙的道長,臨行之前駕著雲朵經過家鄉的時候鬼使神差地往下看了一眼。
這一眼,便是所謂的一眼萬年了。
年輕的少婦正在清溪邊浣紗攫足,露出藕段樣白皙的足踝,叫他凡心瞬間懵懂,從此跌下雲頭,千年道行一朝散。
是不是某個夕陽西下,暮色如火的昏昏傍晚,她靈動蹁躚的身姿叫他亦是失了全部道行呢?
很多事情都已經是宿命的註定,不遲不早,在那個陽光都散發著香氣的黃昏。
柳浣花醒來的時候已經豔陽高照,落地窗半開著,吹動著窗簾像是巨大的羽翼。
一動就疼的身體叫她回想起昨晚上的地獄時光,頓時又咒罵出聲。
自己無理在先,動用暴力在後,真是人中之渣!
章劍已經不見蹤影,廚房裡煥然一新,儼然是被收拾過。
她剛想以此原諒他昨晚的惡行之時,肖阿姨開門進來:“醒了?昨晚上是出什麼事了嗎?廚房亂糟糟的,碟碗摔得到處都是……”
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好,廚房離她的房間又是十萬八千里,她自然不知情。搖搖頭,也很疑惑:“昨晚上睡覺之前還沒事呢。”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肖阿姨善解人意地問道。
不問還好,疑問就挑起了全部的情緒。
知道她和章劍關係的就只有肖阿姨了,她紅著眼睛吐槽:“他昨晚上發火了……”
“是因為你那個同學?”
她並不知道全部,只是點點頭:“我們倆沒什麼,就是去看看他生病的媽媽。”
“他大概誤會了,你好好解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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