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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章劍和肖阿姨之外的人面前顯擺一下。
章劍平時完全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隨便她做得如何玉盤珍羞都是一律貶低到地獄去了。肖阿姨正好相反,哪怕她只是�艋艫囊慌炭床懷霾牧系某捶梗��薊峋僮糯竽粗岡尢舅�敲爛灼淞植吞�拇笫α恕��
這兩人相當於那些選秀節目中的最高分和最低分,都要去掉,不得作數。
關於菜譜她參考了很多因素,比如江洪波不吃辣,比如章劍討厭苦瓜洋蔥,比如她自己不喜歡胡蘿蔔。最後綜上所述終於寫出三全其美的選單了。
茄子燒鴨條,涼拌西紅柿,薏米冬瓜排骨湯,蚌肉菜芽,白果牛肉煲,以及她和章劍都喜愛的醉蝦球。
她拿著剛剛沖洗好的西紅柿呆愣住了:“他……吃醋了?”
這簡直比本拉登被殺還要叫人震撼啊……
在她心裡,章劍就是那種強大得權傾天下縱橫一切胸有成竹的神,他吃醋簡直就像是觀音菩薩去蹲馬桶……
“可不是,前兩天黑著臉回家,讓我不用做晚飯了。後來問了問秘書才知道在醫院看到你跟你同學摟在一起了,心裡氣性大著呢。”
“……”原來這就是禽獸爆發的導火索啊。
可是,為什麼她沒有被冤枉的委屈感嘆而代之的是溫熱的喜悅呢?像是晚上融融月光下潔白如雪得花瓣,緩慢而漸次的開發,帶著舉世無雙叫人沉醉的馨香。
她讓肖阿姨先回家,自己興高采烈地挑起了大梁,繫著圍裙在廚房裡轉悠。
章劍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場景。
繫著無比幼稚的維尼熊圍裙的嬌小女人,唇角帶笑,酒窩裡盛滿了晚霞的旖旎,曲不成調的音樂從嘴裡溢位,像是山澗流淌的溪水,潔淨而優美。
他走過去伸出雙臂將她環在懷裡,吻著她敏感的耳朵:“主廚,做得怎麼樣?”
她被他呵出的灼熱氣息搔得直往後躲,用手肘撞他,連耳根子都紅得像是鍋子裡煎熬著的的粉紅蝦仁:“快了……等一下就好了。”
他嫌還不夠似的將她的臉掰過來,一個深吻就湊了上來。
柳浣花這樣的側臉,眼角看到呆立在廚房門口的人,瞬間也不知如何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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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洪波心裡真是猶如洪波氾濫的衝擊著柔軟脆弱的心臟,疼痛與震驚牽扯著每一根神經,激盪著每一個細胞……
他開始後悔這一刻站在這個經緯度座標軸上,承受著內心裡的滔天巨浪……。
柳浣花呆呆低任由章劍將她牽過去面對:“這位是舍妹柳浣花,今天的晚飯由她主廚,但願合江總胃口。”江洪波訥訥點頭,嘴巴開開合合,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柳浣花亦是四肢僵硬,在她的潛意識裡:江洪波知道了=李向南知道了=全校知道了……。
當下只是恨及了章劍,沒見過這麼小氣這麼腹黑的人!
只不過她在別人脆弱的時候施捨了一個擁抱而已,就這樣處心積慮地破壞她一切社交關係。還假裝不知情?真是可惡至極。
一桌子菜,三人心思。
於柳浣花和江洪波來說,這湯匙筷子瓷碗之間的互動撞進的輕微響聲猶如魔音貫耳。這色香味俱全的菜餚亦是味同嚼蠟食不下咽。
只有章劍頭一次吃得不亦樂乎,期間還不吝讚美:“嗯,比昨天進步多了。”
“……。謝謝誇獎。”柳浣花咬牙切齒道謝。
“不用了,你做得好吃就是我的福利嘛。”他還蓄意伸長手,在她頭頂上寵溺地摸了摸。
……。
江洪波離開的時候基本屬於倉皇而逃。
柳浣花登時做茶壺狀進行家庭內部審判:“你是故意的!”
他翹著鷺鷥一樣纖長的二郎腿,不以為然地點頭。
“……。”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做了缺德事還一副穩坐釣魚臺的閒閒然的人!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全校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她氣得大嚷大叫。
他終於抬起眼皮子看她:“怎麼?我見不得人?”
“在所有人眼裡我們是兄妹,只能是兄妹!我跟你在一起本來就是一個錯誤!是一場註定要被懲罰被指責的錯誤!”她或許是太激動,有些口不擇言。
章劍危險地眯起眼睛:“錯誤?你後悔了?”
“對,我後悔了,我後悔被你衝進火場救我感動得我一塌糊塗,我後悔糊里糊塗就上了賊窩上了賊床!”她朦朧著眼淚,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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