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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戰的順利。陳奇瑜必須過問民政事務。
渠清澤雖然離開了江寧縣,但很快從京城傳來了訊息,他在董昌的面前爭取了,沒有到陝西去,依舊留在京城,依舊關注江寧縣和江寧營的事情,這一次。陳奇瑜覬覦江寧營的訊息,就是渠清澤從京城傳來的。
正在為江寧營殫jīng竭慮的蘇天成,收到了渠清澤的信件之後,氣不打一處來。
陳其瑜的能力,他是知道的,確屬一般。主要是沒有遠見卓識,浪費了不少徹底剿滅流寇的機會,若是江寧營調到了北邊去剿滅流寇,估計是累死了,戲也不好看。
蘇天成和陳奇瑜的認識觀點。是完全不一樣的,對於流寇的各級首領。蘇天成的態度,是堅決予以斬殺,不管對方是不是告饒或者是投降,對於下面的軍士,可以區別對待,但陳奇瑜不是這樣的認識,他有著讀書人迂腐的認識,認為流寇也是大明的子民,能夠饒恕的機會下,儘量還是饒恕,不管是流寇的首領,還是下面的軍士。
如此的情況下,在陳奇瑜的手下,江寧營必然會因為觀念的不同,相互發生爭執的。
一直以來,蘇天成都很是注意,穿越之前,本來就是公務員,深諳官場哲學,做事情謹小慎微,注意團結各方面的力量,而且做每一件事情,都是穩紮穩打,不會憑著一是的血氣亂來的,想不到這樣的處理事情的辦法,被某些人盯上了,總是想著佔便宜。
江寧營是根本,就算是不擔任江寧縣知縣了,都是無所謂的,但必須要牢牢的掌握江寧營,如今這個時代,離開了軍隊,改變歷史程序,那是做夢。不管是剿滅流寇,還是徹底打垮滿洲八旗,都要依靠江寧營。
範景文的突然召見,令蘇天成有些吃驚,前不久才去請示彙報了工作,這麼快就找自己了,他知道,不會有其他的事情,肯定是有關江寧營調防的事情。
範景文正在等候,見到了蘇天成之後,也沒有客氣,挑明瞭來意。
“蘇大人,陳奇瑜大人來函了,與本官商議,看看是不是調動江寧營,到北方去參與剿滅流寇,本官想著,聽聽你的意見。”
“大人,下官不同意這等的做法。”
“哦,能夠說說原因嗎。”
範景文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也聽到了一些非議,主要說蘇天成牢牢掌控江寧營,甚至當做了自己私人的武裝力量了,當然,這些傳聞是不可信的,可蘇天成剛剛的回答,令他感覺到有些不愉快了。
“大人,江寧營正在組建的過程中,若是急促之下,拉出去了,不一定能夠有著很好的效果,俗話說的好,磨刀不誤砍柴工,給予江寧營一段時間,好好訓練之後,也能夠發揮更大的作用,再說了,陳大人總督五省軍務,能夠調動的軍隊,已經夠多了,如此的情況之下,還想著調動江寧營,別人會怎麼看,難道能夠征戰的就是江寧營嗎。”
範景文的臉sè,依舊嚴肅,這不是很好的理由,江寧營調遣出去,征伐流寇,還可以得到真正的鍛鍊。
“蘇大人,這些理由,本官覺得,不是很明確,你能否說說,到底有哪些想法啊,本官清楚,你在江寧營傾注了大量的心血,總想著磨礪出來一支所向披靡的軍隊,流寇猖獗,正是磨礪的好機會啊。”
蘇天成稍微愣了一下,他已經聽出來弦外之音了,敢情範景文也有些懷疑啊,看來自己一定是要說真話了,雖然說真話有些傷人。
“大人,下官曾經說過,江寧營就算是征戰,也要佔據主導地位的,譬如說剿滅流寇,江寧營可以依據實際情況,拿出來自身的辦法,依照自身確定的戰術,給予流寇最大的打擊,江寧營不想受制頗多,戰機瞬息萬變,稍縱即逝,若是要層層稟報,稍有僭越,上面就有人端出來了架子,擺出來了臉sè,這戰還怎麼打啊,戰場無情,江寧營的將士,可以捐軀沙場,但不想稀裡糊塗的丟命。”
範景文的臉sè,有些不好看了,他本是很偏袒蘇天成的,但蘇天成的這一番話,聽起來確實不舒服,再說了,蘇天成年紀輕輕,口氣也太大了。
“蘇大人,依照你說的,豈不是認為,我大明朝沒有好的將軍了嗎。”
“大人,下官沒有這個意思,下官也不敢狂妄到那樣的程度,以為江寧營打了幾個勝仗了,就忘乎所以、目中無人了,下官剛剛說到的話語,也就是在大人的面前,才會這樣說的。”
“流寇侵擾好些年了,看看朝廷每次的征戰,大都是功虧一簣,下官不得不懷疑,我朝廷的軍隊,有著糧餉的保證,流寇絕無這樣的條件,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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