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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報一塊五,高興了動動嘴皮子,不高興直接收錢。牙醫怎麼了?從看診到治病,花的是真本事,收一千怎麼了,一千都是少的,要我說,你們有的不是是非觀,是仇富心理。”
這一連串的話說愣了窗裡的老頭,窗外,柴焰被冷風一吹,發現自己剛剛激動了。
不想再多做停留,她收緊衣角,轉身離開。
身後的咧咧風中,一聲粗魯的罵聲和著發黃的濃痰落在了柴焰腳後幾米的地方。
柴焰的步履急促,細細的鞋跟落在水泥馬路上,留下一串火急火燎的噠噠聲。
聲音終止在一輛suv前,她開啟車門,跨步上車,隨後人伏在方向盤,肩膀微微顫動。
“這是怎麼了?去買個水又是誰招你了?”陳未南拍拍她,又四下裡看看,“水呢?”
“陳未南。”沒回答他的問題,柴焰反而坐直身體,定定看著他。
陳未南有些毛了,“幹嘛?”
“你修牙價格都是多少?”
“拔牙普通50,智齒70,做假牙的話分材料不同價格不等,具體來說烤瓷的……”
“漲價,都漲價。”
“好的,一恢復營業就漲價!”安撫性的拍了拍柴焰的背,他看向窗外,柴焰剛剛來的路上空無一人。“剛剛是遇到什麼人了嗎?”
“沒什麼人。”柴焰聲音發悶,訥訥地答。
可陳未南卻不依不饒地盯著她看。沒辦法,柴焰拿出口袋裡已經捏皺的報紙,遞了出去,“和賣報吵了幾句。”
接過報紙,陳未南輕輕掃了兩眼,嘴角扯了扯,一聲不屑的輕嗤從齒縫裡擠了出來,“無恥之徒。”
然而,讓陳未南料想不到的是,他口中的“無恥之徒”會在開庭的前一天登門造訪。
十二月六日,終審的前一天,終於離開酒店回了家的陳未南躺在客廳沙發上小憩,落地窗外不知什麼什麼時候飄起白雪,沙沙的在窗沿旁積了堆。
他眯著眼,一時竟沒分清耳邊的聲音是雪聲還是敲門聲。
柴焰從廚房走出來,她腰上扎著圍裙,擦過的手上隱隱泛著檸檬味。
“這個時候能是誰呢?”又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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