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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好的選擇。唯一的道路只有勇敢面對,而且在途中變得更加堅強,開拓自己的未來。
但他明白當下的婭婭不可能聽進這些道理。於是,他轉而說:“請等一等,我們從昨天走到今天,每個‘人’都建立在‘過往’之上。我的意思是,以前發生的事,造就現今的人格。” 止水委婉地對兩人提出另一個憂慮:“失去了過去的我們,還是原來那個人嗎?” 婭婭聽後猶豫不定,只好保持沉默。
山中對止水的話嗤之以鼻:“都不能活命了,還去思考是不是原本的自己?”
“不論性格思想有多少差別,本質上仍是同一個人。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
止水張嘴欲辯,卻收到山中的一記眼刀,不由得遲疑半晌。而此時,婭婭已作出決定。
她低頭柔聲道:“誠如你所見,我的過去的確……不怎麼令人愉快。儘管如此,我也從未想過將它拋棄。因為,這是我生存至今的證明。”
“但是,我原來的生命,早在離開那個世界時,已經完結了。那個世界的記憶和經歷,對我這個已死之人來說,只是一個沉重的包袱。如果你封印了我的記憶,那就等於……讓我沒有包袱地、重新活一次。這樣的新生,我只會衷心感謝,而不會有絲毫埋怨,更遑論後悔。” 說完,她無聲地笑了:“山中先生,我希望可以……大家一起、活著,無論那個人,是不是‘原本的我’,都沒所謂。”
“我選擇活下去。”
止水總覺得婭婭的笑容裡,多了幾分他看不懂的思緒,正如他不明白她唇邊洩露的絲絲苦澀。
也許她的心底仍然捨不得,捨不得即將割捨的過去,止水推測。
婭婭被送進術室,山中把止水留了在外面。
“怎樣?想質疑我們的處理方法?”
“不、不是的,我只是在想,封印記憶後,她就能完全融入這個世界了嗎?”
看著仍然不明所以的止水,山中氣沖沖地對他扔下一句:“婭婭比你這個宇智波聰明多了。” 隨即頭也不回地轉身,留給止水一個背影,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還不明白嗎?”
“欸,前輩?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 迅雷從止水身後走到他的旁邊,“準備當值,來看看她。” 他望向緊閉的房門,目光似能穿透有形,見到房間裡面的情形。
“原來是這樣。” 止水接著道:“……山中先生的態度……似乎有點莫名其妙……”
迅雷以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莫名其妙的是你吧。”
“啊?”
“你這傢伙還是真的不明白……” 迅雷想起了某個同為宇智波的粗神經,於是耐心向他解釋道:“……你們的情況我略知一二。你想想,婭婭是突兀的存在,本應死去的你又何嘗不是突兀的存在?只不過前者的存在更加顯眼。”
“山中先生的原意,或者說,木葉高層的原意,是希望你活下去。他們留住婭婭的性命,希望以此吸引‘世界’注意,令它忽略你這個次一等的突兀。然而,只有婭婭活著,你才能活著。”
“婭婭應該明白箇中的關係吧。她選擇活著,自然是希望你活下去。” 迅雷側頭,道:“現在,你理解了嗎?止水。婭婭那孩子,她為你活著。”
所以,才會說出“不論是不是原本的自己都沒所謂”那樣的話……是這個原因,沒錯吧?
止水的拳頭緊緊握著。
難怪她的臉上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
止水恍然若失地望著緊閉的大門。
原來,這世上有人甘願為他活著。想到這裡,心底某根絃線像被撥動了,餘音一直在胸腔迴響,不斷反覆。
好像有什麼在察覺到之前已經失去……
“對了,” 迅雷臨走前問了他一句:“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如何找到婭婭?我和其他暗部找遍了整個木葉忍村,都沒能發現她。”
“用心去看——她就藏在火影大樓後面的樹影下。我注意到那件斗篷,繼而發現了她。” 止水補充道:“謝謝你的斗篷,旗木前輩。”
迅雷無所謂的笑了笑,儘管對方看不見這個面具下的笑容。因為他的斗篷而發現婭婭?呵呵,他還沒升中忍時也許會相信……這個世界已經如此艱難,他不打算拆穿止水的謊話。哪個忍者沒有隱秘?
正如婭婭的存在,也不只是為了止水一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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