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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兒子出去打仗的話;那時候他們怎麼不說什麼天譴了?他們怎麼不講女主當權了?現在大戰勝利,他們又眼饞著虎狼軍,嫉妒阿羽的威望,一心想要整垮她,卸磨殺驢,說的就是那群王八羔子!”
“別以為我不知道,阿羽她很辛苦的,一個女人,又要照顧我,又要照顧那數十萬將士,還要跟那群老不死的鬥智鬥法,阿羽自從嫁給我,沒有一天享福的,她這是欠了誰呀?她誰也不欠,是我楚家欠她的,是我大周欠她的!”
“如果阿羽自私一點,用手裡的軍權辦了那群老不死的,看他們還敢說什麼天譴,老子早就讓他們人道輪迴,投胎翹辮子了!”
楚玉郎擦了把眼淚,晶亮的眼睛裡,不容小覷的力量正在慢慢擴散:“好!朝廷裡的王八羔子們想要弄死阿羽,老子就陪著阿羽一起死!看誰敢動我媳婦!看誰敢動我媳婦!”
楚玉郎大吼,溢滿淚的眼眶裡,從未有過的男兒氣概盡數爆發,攥緊的拳頭,狠狠地打在一邊的岩石上,指縫間,鮮紅的血液流出來,染紅了白嫩的五指;咬緊牙關、瞪著雙眼,腰背挺得直直的,延平小王爺在這一刻,真真切切的發威了!
☆、媳婦是禽獸 104:楚玉郎這輩子,嫁婦從婦了!
當夏侯青帶著楚玉郎齊齊出現在天牢看望喬羽的時候,喬羽正盤腿坐在潮溼的草甸子上,揚著脖子,眯著眼睛,似乎很愜意,很舒服的曬著從小小的天視窗掠下來的清媚的太陽光線。
夏侯青屏退隨從,看著這樣安靜的喬羽,反到是有些不習慣,望了一眼身邊從頭到尾都緊緊盯著喬羽的楚玉郎,夏侯青心了神會,站到一邊。
楚玉郎走上前,細嫩的手,緊緊地抓著天牢的木門,透過根根手臂般粗壯的木樁,看向坐在裡面,被剝奪了自由的媳婦,眼睛,更紅了。
喬羽轉過身的時候,正好對上楚玉郎那雙剛清亮的眼睛,他眼眶的微紅,讓她心疼的站起來,拍拍pi股瀟灑的走過去,想要伸手去抹掉心愛男人眼中的淚,卻發現,手指有些髒,她不忍心在他白嫩的臉上留下任何汙點,唯有勉強的扯著袖邊乾淨的衣角,輕輕地擦掉他眼角的淚,對上他擔憂的眸光,她,笑若平常、輕鬆自在:
“我沒事的!玉郎!”
楚玉郎看著媳婦一身灰色的囚服,忍著心裡快要喊出來的刺痛,睜大的眼睛裡,帶著決然:“阿羽,有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喬羽點頭,相信:“我知道,所以我現在一點也不害怕。”
楚玉郎拽著喬羽的衣袖,雙手,穿過木樁,輕輕地摸著喬羽披散在身前的長髮,這樣安靜的撫摸著這隻大周人人敬畏的母狼,天下間,只有他敢,也只有他能。
成親這快一年來,他楚玉郎經歷了二十年來都不曾經歷過的快樂;十三歲之前,他生活在病榻上,每天面對的都是下人們的唉聲嘆氣,和父王孃親眼神中的掙扎和不忍,十三歲後,他身體日漸健朗,父王寵他,任由他胡作非為,孃親溺愛他,任由他無法無天;他荒唐度日,不知年月疾苦,京城裡,誰人不知他楚玉郎名號差、風流種,天生就是個吃喝嫖賭的混球;大周天下,誰又不知榮親王英雄一世,卻不想晚節不保,生了一個廢物兒子,每天除了聚眾嫖娼,就是帶著手底下的爪牙橫霸賭場,他的名聲如何,他最清楚不過。
本以為他就要這樣渾渾噩噩、無法無天、不知廉恥的活一輩子的時候,這個女人無意間闖進來了;他流氓。她就比他更流氓,他無恥,她就比他更無恥;兩個人一個賽一個的不要臉,可是最後,動的還是他的心,他愛上了,深深地愛上了!
他楚玉郎這輩子,也許沒有喬羽這個女人依然會很順風順水的活下去,可是卻活的如同行屍走肉;是她,在無意間點燃了他的生命之火,在他這個被眾人都說成是廢物的人身上,灑下了希望的種子;她說,她的夫君是天上的海東青,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她還說,她能夠嫁給他真好,一輩子能夠擁有他,真好;她還還說,玉郎,喬羽會好好地活著,不會丟下你讓你當寡夫,因為捨不得、不捨得;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每一個沒心沒肺的動作,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身上、心裡,將他這顆快要枯竭的心悄悄的喚醒。
而這個在人生中觸碰到了他靈魂的女人,他也用著特別的方式珍惜著她,疼愛著她,同時,也默默的守護、保護著她。
她是大漠上的雄鷹,是真正的天之驕子,那麼,他甘心做雄鷹背後的鳥巢,等她倦鳥歸巢的一日與她相扶到老;世人都說,他楚玉郎有了一個好媳婦,能打架、會帶兵,高官厚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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