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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不是吃白飯的,殺人、宰人這點小事兒,刀起刀落就搞定了。
“爺,您就站在一邊等著看戲,兄弟們早就按耐不住要收拾這幫混蛋了!”張鐵收到身後弟兄們兇殘的眼神,不停地規勸著眼前嬌弱玲瓏的小王爺。
楚玉郎不理會張鐵,只是看著眼前扛著大刀的王衝,常年在京城裡混跡的楚玉郎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幫人並不是刀口子上舔血的真正山賊,不過是半路出家,會敲幾下木魚就真把自己當成和尚了。
嘴角帶著一絲嗤笑,突然,楚玉郎的心裡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雙手環胸,玉白的臉頰終於從白絨絨的皮草裡鑽出來,靈秀的模樣,堪比那千山暮雪中的初蕊,美的讓人心顫:“這個不知叫黑熊還是棕熊的,實話告訴你,爺不準備將這後面幾車子東西留在這裡幫你們過冬,也不準備跟你們大動干戈,耽誤時間;看你們的樣式打扮倒像一群小混混,現在兵荒馬亂的,就幹起了山賊餬口,咱們誰也不為難誰,要麼跟著我走,以後你們這數百號兄弟有吃有喝,要麼咱們就比劃比劃,死傷如何,看看我身後的這波人,你們就能知道!”
楚玉郎話音剛落,帝皇軍的將士們各個從身上抽出長劍,唰唰唰的劍鋒刺破聲,在這北風颳起的山道上顯得幾位響亮和蒼涼;聽得讓人不寒而慄。
王衝沒想到眼前這粉雕玉琢的男人居然想要收編他們,瞪大了眼睛的同時,哼著鼻子:“讓我們這幫兄弟跟著你?你是誰呀?什麼東西?皇帝老子還是邊關大將?”
楚玉郎微微一笑,聳了聳肩帶著點無謂的說道:“老子還真不是個什麼東西,雖不是皇帝老子,但卻是皇帝老子的兄弟,也不是邊關大將,可邊關大將看見我也要軟言細語的哄著!”
楚玉郎此話一出,讓王衝一撥人都著實驚住,而張鐵等人則是被小王爺的這幾句話逗笑,心裡暗暗附和:保定帝的親弟弟,威武大將軍的正牌夫君;這小王爺雖然沒什麼本事,可這靠山著實硬的讓人髮指!
王衝以前在嘉陵關裡就是個混混頭兒,雖然嘉陵關離京城甚遠,可訊息還算靈通;這讓保定帝能稱兄道弟的人沒幾個,又能跟邊關大將有交情的皇親國戚也沒幾個;仔細盤算下來,又無賴又流氓,順帶著生的玲瓏漂亮,標誌好看的延平王成了王衝心裡的頭號人選。
再斜眼細看站在雪地中的男子,貴氣、大方,臨危不亂、氣勢壓頂;雖然身子看著穰,但站在一群舞蹈弄棒的爺們中間卻依然出彩亮眼;王衝心裡一驚,頓時扔了手裡的大刀,蹬蹬蹬的從石頭上往下蹦,小跑到楚玉郎面前,睜大眼睛,問:“您是延平王爺?”
楚玉郎抖了抖肩:“本王不像嗎?”
一句話,是徹底讓王衝知道自己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俗話說,人生下來就是混道兒的,白道有白道的活法,黑道也有黑道的鬧法;延平王爺行事乖張跋扈,在京城裡名聲不好,再加上又是個喜歡調戲美人的貨色,白道里的文人雅士視這樣的人為恥,可是黑道卻將延平王爺當做是關公老爺一般敬著;口口相傳的一句話就是,活人活到像延平王爺這種份上,也算沒算白活。
所以,楚玉郎這麼一報名號,頓時讓在場的百十號混混當成神明一樣圍起來,傳聞中那個混蛋無恥的大流氓啊,現在就活生生的站在眼前,不多瞅幾眼,那該多吃虧哇!
楚玉郎也沒想到自己的名號會這般響亮,見王衝使勁的作揖賠不是,伸出那雙細若無骨的手拍了拍這彪悍大漢的肩膀,微微一笑,道:“怎麼樣?跟著爺混,不吃虧吧!”
王衝聽見小王爺的這句話,頓時眼淚鼻涕一起流,滿心的感動,領著上百號的兄弟,撲騰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叩頭:“王爺,屬下以後就跟著您了,您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只要能賞口飯吃,我們這幫人的命就是您的了!”
楚玉郎嘴角含著笑意,看著跪在地上的一幫混混,剛想開口答應,卻被張鐵攔了下來:“爺,我們是去西北戰場,可不是去打家劫舍,混著玩的!”
楚玉郎拍了拍一臉擔心的張鐵,湊著脖子,壓低嗓音在張鐵耳邊說:“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這草莽出英雄,市井藏好漢,你別看他們現在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是你知道嗎,真正講義氣的人不是那些朝堂上之乎者也的混蛋羊羔子,而是這幫看起來虎頭虎腦的混蛋;他們不過是沒受過什麼教育,所以行為粗魯,可是心底應該不差,你想想看,他們雖然打劫咱們,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出一個殺字,足以見得,人心不壞!”
張鐵不敢苟同小王爺的話,只是覺得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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