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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在刮骨的冷風中顫了顫,舔著嘴唇,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兩圈,憋著嗓子,這才反應過來她這不是變相說王爺長得不俊嗎?
一滴汗,居然在刺骨的冷風中滴下來,貓兒顫抖著,回答道:“爺是妙人!是大妙人!”
楚玉郎的臉色更黑了,一雙冒著火的眼珠子,就跟那火架子下的熊熊烈火一樣,就差把貓兒吊起來烤成烤乳貓掛在嘴邊吃起來了。
貓兒縮著腦袋,害怕的朝著馬車後面咧了幾步,乖乖的蹲在車角,耷拉著兩個耳朵不敢吭聲!大爺的,他都在說些什麼?!
帝皇軍的一撥人都被憨二麻子那口嗓子鎮住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等稍有回味的時候,都不敢回頭朝著馬車看,因為現在的小王爺,已經慢慢的順著車轅蹦躂下來,身上披著白貂皮草,寶藍色的蹬雲靴乾淨的踩在白雪皚皚的大地上,深一腳淺一腳,走的有些困難;貓兒小心翼翼的在後面跟著,兩隻手支愣著,生怕爺不小心栽著。
楚玉郎懷裡揣著小暖爐,身上還帶著熱騰騰的氣息,玉白的臉頰和稍顯凌亂的黑髮披散在身後,還別說,真有點弱質芊芊、嬌弱浮柳的妙姿;怪不得那幫山賊會將他當成一個大美人看待,就算是帝皇軍的老爺們瞧見,那也是不自覺地嚥了幾口口水,硬是壓下再偷窺一眼的慾望。
楚玉郎站在車隊前面,懶懶的縮在白絨絨的皮草裡,露出一雙剛睡醒的眼珠子,道:“打個商量,現在放行,爺就不追究你們的過錯;但想要硬碰硬,爺也會讓身後的這群混蛋陪你們玩玩,怎麼樣?”
楚玉郎一開口,就洩露了他是男人的本質;畢竟那珠圓潤滑的嗓音中帶著的男兒磁性,還是很難遮掩住。
憨二麻子被楚玉郎這一開口著實驚了一跳,原來不是美人,是個嬌滴滴的男人?!
憨二麻子這輩子最噁心的就是小白臉,以前在嘉陵關裡他當鐵匠鋪的小學徒,跟著一起學藝的有一個白吃飯的小白臉,仗著自己的皮相白淨些,居然勾引師傅的女兒,直接當上了上門女婿,這男人嫁給有點家底的女人,可是少奮鬥十來年;而他憨二麻子不就是臉上有些痘瘡,鼻子在小時候打架打歪了麼,用的著被世俗厭惡,二十好幾都找不上個媳婦討回來暖被窩嗎?
想到這裡,憨二麻子就啐了一口,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膽氣,撿起地上的小石子,朝著楚玉郎扔過去,嘴裡還罵罵咧咧:“去你大爺,老子就要在這裡收拾了你這小白臉,把銀子車子留下來,若不然,兄弟們卸了你這吃軟飯的混蛋!”
楚玉郎險險躲開憨二麻子扔過來的石子,睜大眼抿著嘴唇看著那長的醜陋,一身邪氣的混蛋;張鐵瞧見那群山賊居然敢明目張膽的欺負一朝王爺,早就按耐不住,砰的一聲從馬背上翻下來,提著刀走上前:“爺,讓屬下收拾他們,他奶奶的,給點顏色就撂起膀子來了,老子幹了他!”
楚玉郎伸出手臂,阻止張鐵的衝動,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群足足有百十號的山賊,眼中帶著笑,似乎剛才的怒氣一小子就消失了一般:“你們是跟誰混的呀?”
憨二麻子顯然是沒想到對方會問出這麼一句話,愣了半晌,結結巴巴的回答:“我們老大是這天柱山的第一霸,棕熊王衝!”
楚玉郎癟癟嘴,居然帶著點性子的回駁:“老子不認識!”
憨二麻子和一眾人都被楚玉郎這已與常人的思維方式驚住,張鐵看著小王爺,萬分不明白,他們現在是遇見打劫的了,可是小王爺似乎沒有與人計較的意思,還在這裡熱絡的盤問起山賊的根底來;這是唱的什麼戲?
憨二麻子被楚玉郎憋回去,先才被憨二麻子那一嗓子從半山腰上吼下來的王衝扛著一把劣質的大刀,大搖大擺的從山道上小跑下來,看見自家兄弟跟一幫子爺們對峙,不打也不罵,反倒是一句衝一句的說起話來,擰著眉,粗狂的皮相帶著煩躁,抄起地上隨手撿起來的小木棒,對著憨二麻子的頭就梆的一聲敲了下:
“美人呢?”
憨二麻子揉著被打疼的頭皮,皺著眉,腆著那張坑坑窪窪的臉,連陪著笑對著老大說:“大哥,弄錯了,是個小白臉長得像娘們,兄弟們都被糊弄了!”
王衝一聽這話,瞪了一眼這群王八羔子,轉過眼,扛著大刀,威武著那粗若木樁的寬腰,刀尖對準楚玉郎,放話:“喂,兄弟們劫財不劫命,留下東西,人可以走!”
帝皇軍的一幫人早就被這群山賊鬧得沒了性子,若不是看小王爺在中間橫著,早就抄起手邊的刀劍劈了這群不長眼的廢物;雖然帝皇軍的作戰能力無法跟虎狼軍相比,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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