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我謝思瑤接了!”
而伴隨著這句出口,周圍本來安靜的場面一下就爆炸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名師高徒
伴隨著謝思瑤平淡的聲音響起,周圍的人也一下議論開來。
“只是她小小年紀竟然敢和魏廚司叫板,也實在是勇氣非凡啊。這賭注這樣的大,她是如何敢冒這個險的?”
“我聽說當日她廚藝比拼時,乃是榜上第二名,想來是有點底氣。但就算如此,看來還是太年輕了,不知天高地厚。”
“說到底她還是太過傲氣,想來長這麼大沒吃過大虧,不懂得收斂。她這樣的自命不凡,倘使真的技不如人,就算是為自己的言行付出該付的代價。”
……
魏廚司一臉嚴肅,頓了一頓,看著十分平靜的謝思瑤,大手一揮,輕笑道:“好!既然姑娘如此爽快,老夫若是親自出手未免顯得下乘了。來,小章,去把你大師兄叫出來,今日你就配合你大師兄,同謝廚衛與劉廚衛比試一番。”
原本章廚衛聽到師父說不願親自下手,心中不免緊張了一剎。但突然師父說到“把大師兄叫出來”,他這懸的一顆心一下就落了下來。於是自信滿滿,精神也自然抖擻起來,躬身對魏廚司說:“好的,師父。”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然後飛快地撐開圍著的人群,快步跑進了望江樓。
知情的人聽到這裡,不免一驚,這章廚衛的大師兄、魏廚司的得力弟子,不就是望江樓裡的第一廚令江泰清麼!望江樓裡以魏廚司為首,另有五大廚令,而江泰清則位列廚令之首,廚藝之精湛堪稱鶴立雞群,手法之傳神堪稱登峰造極,不僅如此,江泰清還是一個十分尊師重道、專心致志之人,原本早就可以升為廚司,然而他百般推脫,為不跟師父魏廚司同列,而不願接受廚司的職位,只說廚藝不精,難堪大任。由於江泰清只是廚令,而望江樓的規矩是隻有打敗所有廚令才可以成為廚司,江泰清一日不成為廚司,這望江樓便只有一位廚司,也愈發顯得江泰清師父魏廚司地位崇高。雖然此舉招致很多非議,許多人也來勸他,甚至包括望江樓掌司也曾勸江泰清不要斷他人之路,但是江泰清依然不改初衷,第一廚令之位也異常穩固,可見其廚藝之精湛望江樓之中難逢對手!甚至有人說,江泰清廚藝已超過魏廚司!
正當大家議論紛紛之時,只看到章廚衛便已經跟著一人緩步走來。
謝思瑤定睛一看:此人年約四十上下,他穿著與自己相同的衣服,但是胸前卻繡著不同的刺青,袖口更是飾以紅絹,想來此人的身份必是大不一般的。再望去,只見這人面色非比一般的紅,那紅色不似普通的面色,顯得過分滄桑,但是整張臉卻是波瀾不驚,敦厚朴實,濃眉之下是一雙再老實不過的眼睛,眼神也是十分的淳樸,寧靜,並無半點矯情,然則這人步伐穩重,卻微微駝背,身體像是慣性一般的微微向前傾著,謝思瑤大約明白這是因為此人長期彎腰烹飪導致的,而通紅的面色也是因為烹飪時過多的熱氣蒸在臉上,日久天長使得臉色異常的泛紅。謝思瑤不免暗暗稱奇,一般的廚師,即使事廚多年,也並不會如這般的‘飽經滄桑’,想來此人一定是‘一心向廚,安守灶臺’之人,潛心與灶臺為伍,所以成就了今日的這番容貌。待到他走到近前,對著魏廚司抱拳深深鞠了一躬:“師父。”
謝思瑤這才注意到此人的手上滿是老繭,一方面定是苦練刀功所致,另一方面許是此人額外還有別的難以料想的本事,想到這裡,謝思瑤對此人好奇起來。方才的章廚衛的表現,讓謝思瑤心中不免有些輕視:這魏廚司的徒弟如此貨色,想來廚藝也斷然高不到哪裡去的。但是見到此人,謝思瑤立馬收起心中的一點點輕視,謹慎起來——要知道,這個賭注對她來說,可不算小呀。
然而謝思瑤看了一眼小九,想到與他配合十年來,兩人磨礪出了一番默契合作,謝思瑤一句安排、一個手勢哪怕是一個眼神,小九都立刻心領神會,不待她多言,便已經水到渠成,誰都知道做菜不僅講究手法、食譜和材料,對於時間和火候的把握也同樣至關重要,倘使不能耳聰目明及時反應,以一人之力恐怕要稍有欠缺,然則若是兩人通力合作,時時心領神會,做到一絲不苟、片刻不誤那是不在話下的,而她與小九恰已經達到這番境界,因此她倍感心安。不知道為何,謝思瑤突然想到趙子鑫上午時做菜的本事,心中一聲輕嘆:若像趙子鑫那樣的本事,只怕沒點武功還真不行,自己只怕今生也做不到了。這武學之道謝思瑤師父是懂點的,可惜謝思瑤卻並無這方面的天賦,便也沒有深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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