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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魏廚司開口道:“我本也不願咄咄逼人,不過姑娘這番言語未免於我望江樓不雅。卻不知姑娘要如何呢?”
“師傅,他們就是心虛了才跑的,您老人家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章廚衛答道:“他們要毀約便讓他們毀去,反正這麼多人看著呢,看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天香樓呆下去。”章廚衛惡狠狠的道。
小九立馬站出來說:“哼!願賭服輸,大不了以後我不來天香樓了。你們望江樓所作所為究竟如何,自有定論。思瑤姐,我們走!”說完便拉謝思瑤要離開。
謝思瑤看著小九,發現他眼裡的委屈、不甘和痛苦,心裡想著:這事看來還是不能就這麼算了額。於是扯住小九,然後看向魏廚司道:“若要我們心服口服,你們便遣兩位和我與小九,來一場兩人之間的比拼,不知道你望江樓敢不敢?”
周圍人聽到謝思瑤略帶傲氣的宣戰,一時都議論紛紛。有的說謝思瑤不知天高地厚,有的人說謝思瑤勇氣可嘉……然而無論怎樣,謝思瑤這話一出口,便算是扯破臉了,就看這魏廚司如何應付了。
章廚衛剛要答話,魏廚司便淡淡的說道:“好,就依姑娘所言。要是姑娘這次還是輸了呢?”
“那我二人自然如約,不會再呆在這天香樓了,自會離去。”謝思瑤淡淡的答道。
這句話一出口,周圍的議論聲一時為之一滯。他們既為謝思瑤的勇氣而讚歎,又為謝思瑤的前途而擔憂:畢竟,魏廚司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
“好,那姑娘要比什麼?”魏廚司順著問道。
“等等!”謝思瑤看著魏廚司道。
“哦?還要等什麼?”
“我們輸了我們離開天香樓,不知道若是閣下的人輸了,卻又當如何呢?”
章廚衛聽到這裡,立馬叫道:“你們也能贏?真是笑話,便是許你萬兩黃金又如何?反正你們也贏不了。”
魏廚司瞪了一眼章廚衛,心中雖然也不認為謝思瑤二人能贏,但是陰溝裡翻船的事他這些年也見識了不少。斟酌了一下,便有了計較:“魏某八歲學廚,十八歲開始自己獨自做菜。三十餘年來做過不知道多少菜,惟獨於魚類烹飪上有所建樹,也有一些自己的心得。然而魏某一生中最得意之作,當屬‘烈焰天馬’,當今太后六十壽誕時進獻給當今皇上和太后品嚐,二人贊為‘天下美味魚湯’,實乃老夫一生榮耀。”魏廚司說道這,不免傲然的揚了揚頭接著說道:“我便以此魚湯之食譜、做法作為賭注可好?”
周圍聽到這裡,彷彿一下炸開了鍋。
“竟然是烈焰天馬,魏廚司畢生心血之作!這個賭可就賭的有點大了!”
“可不是麼,傳聞當年錦繡樓李廚司與魏廚司二十年交情,更是願意出手千金交換,這魏廚司都沒有答應。”
“哎!魏廚司也真是糊塗了,他這麼重的注來賭,未免便宜了對手。”
……
周圍議論紛紛,章廚衛站出來說道:“師傅,烈焰天馬乃是師傅畢生心血,單是實驗這道菜便話費了您兩年時光,所花費金錢更是難數。今日以此對賭,豈不兒戲了些?”
這番故事說出口,圍觀眾人更是驚訝:想不到這烈焰天馬還有這樣的來由。但是魏廚司還是面無表情的答道:“我意已決,你不必再勸了。”
章廚衛突然對謝思瑤說:“你說我天香樓不公平,但是我師父現在用如此重注和你對賭,卻不知道你有什麼可拿來賭的。”
謝思瑤聽到這裡也是眉頭一皺:這烈焰天馬,便是她也有所耳聞;沒想到這魏廚司居然以此來做賭注。心想我雖然有一些秘方,但是都是師父不傳之秘,不能拿來對賭;可是身邊又有什麼能比得上這重注呢?只好見機行事:“那依你的意思當如何?”
章廚衛冷笑道:“倘若你輸了,不僅要離開天香樓,我還要你發誓,終生不得再為他人做一道菜,你可敢應?!”
這句話一出口,圍觀的人也彷彿被一隻手抓住了嗓子,說不出話來,偌大的院子裡瞬間安靜了下來。要知道要讓一個廚師終生不為他人做菜,這根廢了他也沒什麼區別;只怕要是思想偏激之人,真說得上是生不如死。不過倘若真要如此,倒也能夠跟烈焰天馬對賭了。只是謝思瑤她敢接麼?周圍的人都把目光看向謝思瑤,等著她的回答,這場戲究竟是演的更大,還是會隨著謝思瑤的退縮,而虎頭蛇尾的落幕呢?
所幸謝思瑤也沒讓大家等待多久,她微眯了下眼睛,深吸了口氣,然後淡淡的回到:“好!這場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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