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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鍋水,並打來一盆,打算替他清楚清楚他身上所沾染的血漬。
誰知,在我離開的這一刻鐘時間內,白衣人師父的情況竟然發生了風雲突變,只見他原本就失血過多的臉變得愈發的蒼白,渾身大汗淋漓,嘴角也開始流涎。
“師父,師父,您怎麼啦?”怎麼回事呢?方才還好好的,我手中的盆一下摔落在地上,上前驚慌失措的搖晃著他的手道。
可是,這次不同於之前,任憑我怎樣掐他人中,他都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難道,難道他已經……我不敢繼續往下想去,心中突然溢滿了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好像有一種最珍貴的東西即將離我遠去的感覺,不要,不要,我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師父,師父,不要離開嫵兒,不要離開嫵兒……”我像著了魔一般,卯足全身力氣的搖晃起他的身體來,儘管我這種粗魯的行為讓他胸前那好不容易才癒合了一些的傷口再次撕裂,但是,在這一刻,我什麼都顧不得了,我只知道,別的我什麼都管不了了,我只要他睜開眼睛。
從前世到今生,我的情緒都從未像此刻這般失控過,也從未對一個人有如此強烈的患得患失感。
25 好心辦壞事
“嘔……”不知道這樣被我使勁搖晃了多久後,床上之人突然有了反應,在身子被搖晃到我這邊時,突然一張嘴,吐出了一堆穢物到我的狐皮大衣上,讓我有些始料未及。
可是,向來有些潔癖的我現在不僅沒有任何的厭惡感,反倒滿心歡喜,有種珍惜寶物失而復得的狂喜感。
“別搖晃了……不然……我的腦袋就更疼了……你方才給我敷上的藥物……究竟都是些什麼東西啊?”吐完之後,他用虛弱的聲音制止了我由於慣性仍未停止的動作,並向我確認道。
“就是……就是白芨……白芨和烏頭啊……”我邊抽泣,邊回答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的眼角瞥見他面無血色的臉上隱隱有青筋抽’動的跡象。
“我何時讓你將白芨和烏頭一起給我敷上了?”或許是這次比較激動,他竟然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語來,雖然語氣依舊比較微弱,但是能微微聽出有點像要爆發的跡象。
“你不是曾經告之過我……烏頭能夠止痛嗎?我看你疼得厲害,想幫你減輕一些痛苦……便加了一些進去啊……”我見他話語中隱隱有責怪我之意,有種好心沒好報的感覺,不禁哭得更厲害了。
“唉,也怪我沒像你介紹清楚……好了……別哭了,哭得我頭更疼了,快將……快將我胸前敷上的藥草給清楚乾淨……然後用約10g生薑,15g甘草,18g銀花……加水給我煎一碗湯汁端過來……”片刻之後,白衣人師父稍稍平靜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囑咐我道。
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出,自己似乎做錯什麼事了,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立馬依照他的吩咐做去了,雖然不知道白衣人師父用意何在,但是,只要他還活生生的躺在那裡,就算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了。
……待到第二日,白衣人師父精神好了一些之後,我才知道,我確實是好心辦壞事了,原來,白芨確實能收斂止血,消腫生肌,有縮短凝血時間及抑制纖溶作用,能形成人工血栓而止血,但是由於白芨有加強烏頭鹼毒性作用,所以不宜與烏頭同用。
據白衣人師父說,若是我發現得再晚上半個時辰,他可能就莫名其妙的在昏睡中拜見閻王爺去了。而我無意中使勁搖晃他的動作卻又誤打誤撞的救了他,因為發現烏頭中毒時的急救措施之一便是催吐,我的搖晃剛好讓他吐了出來,而他後來讓我去熬的藥汁剛好能夠解烏頭的毒。
不過,儘管如此,白衣人師父還是蔫吧了不少,這些天一直躺在床上靜養,因著這裡也有我的一份“功勞”,我便也老老實實的在他床前端茶倒水、衣不解帶、任勞任怨、無怨無悔的整整照顧了他十日。
而從那個三年前將我娘順利送達我外公身邊後,又返回鳳來莊,並在師父受傷後,經常上山來探望的玉光嘴中,我得知,那日的戰況異常的慘烈,前來踢館的是一個多達數十人的犯罪團伙,來找我外公報十多年前的滅門之仇。
這個犯罪團伙是十多年前在江湖赫赫有名的“殘花門”的餘孽,這個“殘花門”修煉一種歪門邪道的武功,專門靠陰陽交合之術吸取有內力深厚且又為處子的武林女子清白,來增添他們自身的內力,被奪取貞潔的那名女子內力越高深,他們內力也就隨之增長得越快,自然,清白被奪取之後的女子也就成了人們嘴中的殘花敗柳,“殘花門”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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