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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狐皮大衣,拎著一盞我在閒暇之餘自主研發的、密封效能相當不錯的燈籠,頂著山林中“呼呼”作響的山風,硬著頭皮去尋白衣人師父。
……聽著山林中不時傳出的那一兩聲陰森��說畝�銼�����也喚�行┬木�ú��墒牽�狄財婀值氖牽�幌蛞緣ㄐ∨濾樂�頻奈胰匆恢泵揮型O慮靶械慕挪劍�裁揮寫蟯頌黴模�諞恢炙擋磺濉⒌啦幻韉男拍鈧С窒攏�邐薹垂說募絛��白摺�
我知道,如若白衣人師父真的遇見什麼危險,只有三腳貓功夫的我的出現並不能改變什麼,但是,我卻固執的想要找到他,只有看見他之後,我那顆惴惴不安的心才能平靜下來。在這一刻,我幾乎都不曾想起,在夜晚時分下山,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
不過,尚未等我步出山林,就突然隱隱約約聽見一個類似於人類呻‘吟的聲音,這深山老林的,除了我與師父之外,怎麼又冒出一個活生生的高階動物的聲音呢?
一時之間,我的好奇心被嚴重的勾了起來,壯著膽子,提著燈籠,尋著聲音找了過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卻差點嚇得我魂飛魄散。
~~~~~~~~~~~~~~~~~~~··明天元宵節,丫丫先預祝同志們元宵節快樂哈。
嗯,不過也意味著完年了,要該幹嘛幹嘛了。
24 情緒失控
原來,躺在地上之人正是白衣人師父,只見他潔白的衣袍上染滿了鮮血,整個身子斜躺在地,在燈光的照射下,他臉色白得如紙一般,雙眸緊閉,只是嘴中無意識的發出幾個若有若無的音符,而他胸前的傷口還在一直不停的流著鮮血。
見慣著風輕雲淡,偶爾又會帶些賴皮、腹黑的他,現在突然看見這般毫無生氣的他,我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心臟也驟然縮成了皺巴巴的一小塊。
“師父,師父,你怎麼啦?”我放下燈籠,利用自己那少得可憐的醫理知識,從中衣上撕下一塊長布條,裹在他的傷口上,希望能先替他止住血,然後顫抖著扶起他,涕淚交錯道。
可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慌亂的我,急中生智,狠狠心,使勁的掐了他的人中穴幾下,他才慢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非常虛弱的開口道:“先……扶我……回去……”
“嗯,嫵兒知道了。”我含淚點了點頭,順便舞了舞袖子,將眼淚、鼻涕糊了一整臉。
……他長得牛高馬大,而我只是一個**歲孩子的幼小身軀,想將他扶回去,難度可能而知。
不過,我仍舊沒有氣餒,在儘量不弄疼他的情況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才將他扶起來,這還得歸功於他強制我蹲馬步,讓我奠定了一定內功基礎,使我練出了一些內力來。
當然,儘管如此,途中我還是帶著他,摔了無數次的跤,才終於回到那個第一次讓我感覺如此溫暖、親切的茅草屋。
這也是我第一次沒有任何埋怨,任勞任怨的為白衣人師父做牛做馬。
“師父,你的血尚未止住,嫵兒現在應當怎麼做呢?”儘管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但是,看著他胸前的血仍舊在不停的向外溢著,有些手足無措的我還是狠了狠心,又掐了掐他的人中,將再次昏睡過去的他掐醒,詢問應當怎樣處理他的傷口。
“你去……在外間……找些仙鶴草……或者白芨……之中任意一種,搗爛……敷在我的傷口處……便可以了……”他努力掙扎著開口道,可能是因為太過疼痛,大滴大滴的冷汗不斷從他額上滴落。
聽白衣人師父提到仙鶴草,我不禁一陣心虛,今天下午我閒來無事,去外間的草藥房轉了一圈,剛好看見一盆被師父移栽來的仙鶴草,便無所事事的“研究研究”了它一下,最後已經將它“研究”得屍骨無存。
幸好,那白芨尚未來得及被我摧殘,我暗自慶幸的吐了口氣,趕緊往外間走去,以最快速度找到了白芨,就在我準備拿白芨去用藥缽搗爛之時,卻突然看見放在白芨旁邊的烏頭,我的手不由微微停滯了一下,我想起方才白衣人師父疼得額頭冒冷汗的情景,而之前他曾為我介紹過烏頭的功效,說它是散寒止痛要藥。
或許它能幫白衣人師父減輕一些痛苦,我理所當然的想著。
微微思索了一下,我又撿起了一些烏頭,自作主張的將它與白芨混在一塊搗爛,一起敷在白衣人師父的傷口之上。
……說也神奇,敷上之後,白衣人師父胸前的血竟然漸漸的止住了,我又摸了一下他的脈搏,發現有逐漸趨向平穩的跡象,我的心也漸漸安定了一些,轉身去廚房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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