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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軍派出幾支沒有攜帶武器的小隊將死傷的同伴運回金明寨大營。城上的守軍很有默契地沒有開弓放箭。
一夜鏖戰,交戰雙方都成為疲兵。宋軍換上生力軍防護堆積土山的軍隊,城上的守軍也換了一遍;昨晚參戰的星月湖軍士、傭兵和民夫都撤下城休息,不多時城中便鼾聲處處。
昨晚一戰,雖然試探的成分更多一些,但戰況的慘烈比起六朝任何一場攻城戰都不遜色。
慘重的傷亡使雙方不約而同的採取守勢。宋軍埋頭堆土山挖地道,星月湖大營也暫時沒有力量出擊。
守城戰最怕的就是這種悶圍悶守,畢竟再強悍的軍士也是人,不可能每天十二時辰都保持警覺。
相比之下,防守一方的狀況要好得多,星月湖軍士為信念而戰,士氣不用鼓勵。
傭兵計程車氣與賞金成正比,只要有足夠的金銖,士氣就能維持在一個誇張的水準。
至於民夫,他們計程車氣大多建立在星月湖主力的基礎上。星月湖軍士一勝就士氣大振,一旦受挫就成了驚弓之鳥。
程宗揚也支撐不住,被崔茂替換下來之後便回到客棧。他解開衣服,肩頭的傷口扎進去寸許深淺;昨晚惡戰時沒有留意,這會兒手臂幾乎都抬不起來。
“星月湖大營有做飯的,有搞情報的,還有跳大神的,居然沒有醫生,還得從?州請。真是邪門兒……”
程宗揚齜牙咧嘴地解開包紮的布條,一邊抱怨。
小紫一手支著下巴,笑道:“蕭五說,以前營裡有醫生的。”
“是嗎?”
程宗揚隨口應了一聲,忽然醒悟過來,“光明觀堂!”
光明觀堂以前與嶽帥的星月湖大營交好,星月湖大營的醫生都是光明觀堂門下弟子,雙方翻臉之後,光明觀堂撤走全部的弟子,星月湖大營也不再有隨軍的醫生。
“光明觀堂為什麼和星月湖大營決裂?總該有個原因吧?”
“姓岳的要造反啊,光明觀堂當然不肯跟著他們幹了。”
程宗揚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瞎扯。嶽鳥人在宋國大權獨攬,進宮就和回家一樣,還要造反?再說了,真要造反,用的罪名還會是莫須有?”
“大笨瓜。若等到姓岳的舉旗造反,誰能製得住他?當然要先下手為強羅。”
程宗揚琢磨一會兒,這還真有點可能。但嶽鳥人那麼囂張,搞得滿世界都是仇人,怎麼會一點反抗都沒有,老老實實地被就地正法了?
這個問題別說自己,恐怕孟老大他們也回答不了,一時半會兒也不用去想。
程宗揚活動了一下肩膀,然後道:“我去打坐,不許人打擾。”
小紫沒說什麼,只喚雁兒去燒水,準備湯浴,等他打坐出來清洗傷口。
程宗揚盤膝靜坐,將吸收的死氣一一化解,一個時辰之後才睜開眼睛。手臂的傷口已經好了許多,雖然還沒有完全癒合,但已經不影響用力。
丹田的真氣又多了不少,但距離第六級還差得遠。他忽然想起剛才在城上的疑惑:嶽鳥人是天生暈血的菜鳥,偏偏還組建星月湖大營四處打仗,而且越打越猛;不會是和自己一樣,也有生死根在身,靠戰爭來吸收死氣吧?
很有可能。但即使有也是他最大的秘密。除非那鳥人復活,否則任何人也沒有答案。
程宗揚拋開思慮,從靜室出來,一邊道:“死丫頭!”
小紫的聲音從臥室傳來。“大笨瓜。”
程宗揚推門進去,笑眯眯地看著她。
小紫白了他一眼,“想找雁兒吧?”
程宗揚乾笑兩聲,自己剛化解死氣,正有這個心思,沒想到被死丫頭一口道破。
小紫忽然眨了眨眼睛。“程頭兒,好幾天都沒有見到卓美人兒,你難道不想她嗎?”
“對啊,有好幾天沒見她了。你不會剛解了焚血訣就把她分屍了吧?”
“切開能當兩個玩呢。”
小紫笑吟吟道:“一個大美人兒、一個小美人兒,你選哪個?”
小美人兒是雁兒,自己這時候給她開苞,恐怕這個小美人兒承受不住。卓賤人這些天不知道被死丫頭搞什麼名堂,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自己倒有些好奇。
“那就大美人兒吧。”
小紫揚聲道:“阿夢。”
“你叫夢娘幹嘛?”
“你不是選了大美人兒嗎?”
“我是要卓賤人好不好?”
程宗揚氣都不打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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