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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不打聲招呼,怎麼給人家做保鏢的?”我有絲不悅,到哪裡去也不說一聲,要是承德那廝來欺負我怎麼辦?我掃一眼臺上,當然,現在那廝是沒空來找我的麻煩。
南宮越也不說話,拉了我的手就往外走,孟安陽看到,忙拉了葉帆在後面跟了過來。來到沒人處,我甩開南宮越的手,問道:“到底怎麼了?”南宮越停下來,從懷中拿出塊羊皮樣的東西給我,我開啟一看,這羊皮看著有段歷史了,有些殘破,上面畫了些河流、高山之類的標記,角上還寫了三個黑字。
“藏寶圖?”我驚問。
南宮越點頭,一挑眉毛,奇道:“你識字?”
暈倒,一看這上面畫的,除了這三個字還能有什麼啊?蒙都蒙得對啊。
“偷的?”我問,南宮越點頭。“偷藏寶圖一般不都是晚上去麼?”我問,電視上演的可都是趁天黑下手啊,他怎麼敢光天化日的就去偷?
偷東西這事,南宮越這傢伙為什麼還要做得如此光明正大的?我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南宮越。孟安陽拉著葉帆在後面也追了過來,我把羊皮地圖遞給孟安陽,他見了也是大驚。葉帆從孟安陽手中拿過地圖,仔細地看了看,臉色也變了。
“從哪兒偷來的?”我問。
“江安邦的書房中。”南宮越答道,“他以為別人會在晚上動手,我偏偏在白天動手。”
我卻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葉帆還在那裡對著羊皮發呆,我問道:“葉帆,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麼?”
葉帆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把羊皮遞給我,輕輕地搖了搖頭。
這孩子有些怪,從這幾日和她相處來看,怎麼都覺得她不只是個小叫花子那麼簡單,看那日她和孟安陽相鬥,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樣的,分明是習過武的人。想到這兒,我雙手輕扶上她的肩膀,輕聲說道:“葉帆,你有事情瞞著我們,對不對?”
葉帆身體一震,有些吃驚地看著我。
“你知道我們都是你的朋友,朋友之間都應該真誠,不是麼?”我笑道,指了指南宮越,接著說道,“南宮越是個行走江湖的俠客,孟安陽這小子是個離家出走的小屁孩。”
“你!”孟安陽一臉的不服氣,顯然對我給他的評價不滿意。我擺擺手打斷他下面的話,接著說道:“而我的身份最特殊,我是個逃婚的公主。你看,我們的身份都沒有瞞你,那麼你呢?葉帆。”
其實我的身份並沒有和葉帆專門說過,不過既然孟安陽都知道了,就他那個大嘴巴,他還能不告訴葉帆?
果然葉帆臉色有絲震動,咬著下唇低下頭去,我靜靜等著她的回答。過了片刻,她抬起頭來,眼中已有淚光,低聲說道:“楚楊姐,我的身份還不能告訴你們,但是請你們相信我,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們。這江安邦不是好人,他召開這個武林大會絕對沒安好心。”
我心裡一驚,葉帆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又怎麼知道江安邦的事?我扭頭看南宮越,南宮越把手抱在胸前站在那裡,微皺眉頭,說道:“安陽,你先和葉帆回前面,咱們四個人一起出來別惹人生疑,我和楚楊再去看看。”
“大哥,我和你去吧。讓楚楊和葉帆先回去。”孟安陽說道。
南宮越也不說話,冷冷地掃了孟安陽一眼,嚇得孟安陽趕緊噤聲,聽話地拉起葉帆就走。
看著他們的身影走遠,我問南宮越:“咱們要去江安邦的書房看看?”
南宮越點頭,我立刻有絲興奮,壓低聲音說道:“不用等到晚上換了夜行衣再去麼?”
電視上可都是這樣演的,可惜我不會輕功,躍不了牆頭啊。
南宮越白我一眼,說道:“你看這後院裡有人嗎?”我聞言四周望了望,來這半天了,還真沒見到個人影。
我搖搖頭,估計這會兒就連下人們也都在前面伺候著吧。
“那為什麼還要等到晚上?”南宮越問。
“對啊,那為什麼還要等到晚上?”我重複道,可電視上都那麼演的啊,這能怨我麼?
江家的宅子可真是不小。隨著南宮越來到一面高牆外,他不動了。
“書房在裡面,那邊院門口有下人守著。”南宮越低聲說道。
我抬頭看看那高高的院牆,再扭頭看看身邊的南宮越,立馬身手利索地竄到了南宮越的背上,抱緊他的脖子說道:“跳進去吧!”反正是不能再讓你把我夾胳膊下了,我暗道。
南宮越揹著我縱身一跳,越過圍牆,落入院中,幾個閃身便到了江安邦的書房外。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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