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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南宮越回了自己的房裡,我急忙把自己屋裡的門窗都從裡面插好,防賊、防盜、防承德啊!
然後回過頭來急忙把這溼糊糊的衣服往下扒,這個時候,在熱被窩裡捂一會兒最舒服了!我脫得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兜肚,撩開床簾就躥了上去,口中還嘀咕著:我什麼時候還把床簾放下來了?
上去我就後悔了,被窩是熱的沒錯,可,可承德那廝卻正在床裡靠牆坐著!燭光透過床簾映在他的臉上,竟有些詭異。上帝啊!他竟然在笑!
我想我現在就算看到魔鬼對我笑也比看到承德強!
我清清嗓子,不著痕跡地把被子拽高些,衝著承德點頭一笑,“嘿嘿!好巧啊!”我倒!我是不是嚇傻了,愣是對一個半夜藏我床上的人說“好巧”!你說如果我現在喊南宮越,能有用麼?
承德衝我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還知道回來?”
我急忙點頭。不對吧?這感覺怎麼像一丈夫在審半夜晚歸的老婆啊?承德這廝的定位是不是有些錯誤啊?我突然覺得氣足了些,你能把我怎麼樣啊?南宮越可就在隔壁,我不信你能現在殺了我!想到這兒,我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桿。
承德那廝看我在這裡從一臉的心虛再到小腰桿挺得筆直,突然輕笑出聲,笑道:“別挺了,再挺胸還是那麼小,大不了了。”
我暈倒!這廝思想真下流!
“嘿嘿!”我乾笑,“您找我有事?”
承德沒說話,卻突然從床上往下爬。我急忙縮起腳來給他讓道,這廝坐到床邊卻又不動了,我心裡一個勁地念:阿門,希望這個瘟神趕緊走!
“你還是離開這兒吧!如果想遊玩,我叫人陪著你去,給你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也好過你騎著頭破驢到處走!”承德突然說道,沒頭沒腦的,搞得我有些愣,我使勁吸吸鼻子,想聞聞這裡面是否有陰謀的味道。
承德看看我的反應,突然又說道:“算了,當我沒說。”
我點點頭。
“要脫就都脫了,穿著溼的睡會落病。”承德說。
我傻乎乎地點頭,承德回頭笑著看我一眼,站起身來,走到窗前開啟窗子,手一扶窗臺躍了出去,為什麼人們都愛走窗子?我奇道。先不管那麼多,我急忙從床上爬下來兩三步就竄到窗前,剛要把窗子掩上,卻看見承德那廝竟然又轉過身來,正吃驚地看著我。我趕緊雙手扶著窗扇擺了個造型,乾笑一聲,輕聲說道:“慢走啊!”
承德苦笑一下,搖了搖頭走了。我一看他走遠,生怕他反悔,趕緊把窗子掩好,插上,這才長鬆一口氣,回到床上。剛想睡下,卻覺得身上的兜肚果然溼糊糊的難受,裸睡就裸睡吧!我脫光了爬進被窩,裡面還有些溫熱,不知是承德的體溫還是我的,一時間,我竟然有些呆了。
早上醒來,卻發現床頭多了身淡粉色的女衫裙,再看看門窗也都完好,真是暈死啊!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我看看這漂亮的衣服,再看看原來那身灰糊糊的男裝,立馬喜新厭舊,不是我臭美啊,昨天的衣服還沒幹透呢,穿上會生病的。
穿上新衣服,孟安陽那傻小子又是一臉驚訝,我白他一眼,說道:“別那麼多廢話!”孟安陽那小子果然閉了嘴。我偷眼看南宮越,面無表情,一點也沒對我這身新衣表示出驚訝,難道是他送的?
擂臺旁碰到承德那廝,那廝沒有在下面看,反而跑到觀賞臺和江安邦他們坐到了一起。林依依還是一身白衫,坐在承德身邊,看了我們這邊一眼,湊過頭去和承德說著什麼,承德微笑著點頭,順著林依依的目光也看向我們這邊,看見我正看他們,還微笑著向我點頭示意。
哼!這對姦夫淫婦,不知道在說我們什麼壞話!我瞪承德一眼,扭頭接著和孟安陽打賭,這次臺上的兩個人比較利索,很快就下來一個。孟安陽贏了,趾高氣揚地在我手中抓了一錠銀子走,還挑釁地看著我。我沒答理他,眼光掃到貴賓臺上,承德那廝正不知在林依依耳邊說著什麼,只聽得林依依面色微紅,嘴角挑著一臉的嬌羞樣,連手都開始擰手帕……
這是幹嗎啊?現場表演麼?連點影響都不管了?我撇撇嘴,轉身想叫南宮越也看看他的“依依姑娘”現在的一臉風騷樣,可一轉身卻發現剛才還在這兒的南宮越——沒了!
“南宮哪兒去了?”我問葉帆,葉帆正注視著貴賓席,聽見我問她,四處看了看,也一臉疑惑地搖搖頭。
我又仔細地找了一下週圍,還是沒有人,正想到別處去找,就看見南宮越從遠處過來了。“你幹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