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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是做少的緣故,為夫的陪娘子多訓練幾次就好了。”若說不疼了。鐵定又笑:“那正好,再戰幾場何如?”
瑤草才不上當,睨他一言低了頭,意味不明嗯嗯道:“嗯?”
楚景春已經想好了對策,只沒想到這個答覆,不禁啞然失笑,心道這小東西賊狡猾了,笑問:“嗯?嗯是何意?”
瑤草暗暗蓄力,乘他調笑放鬆,輕輕巧巧躍起,脫離了楚景春之掣肘。
楚景春正在愜意,忽覺腿上一輕,人已不見,抬眼卻見自己小媳婦兒,俏生生,笑盈盈靠著妝臺上,一派賢淑:“時辰不早,官家該下早朝了,夫君再不去還情,等久了該要惱了。”
他這裡慾求不滿,恨得只磨牙。瑤草不等他發作,已經開口吩咐道:“青果,吩咐備車,大爺要進宮去。”
青果外頭一聲答應:“哎,婢子這就去!”
一時又有石榴蓮子捧了臉盆熱水香胰子,一溜的進來服侍。
楚景春至此雖不甘,卻也只好按下不表了。卻是這楚景春雖不是正經上朝,也不能隨意馬虎,瑤草替他換上硃紅品級朝服,戴上相稱幞頭。天氣尤寒,瑤草生怕他凍壞,又找出一件銀鼠皮大氅替楚景春披上,只看著他上了馬車方才返身回房。
卻說楚景春進宮謝媒,瑤草一人獨坐無趣,妯娌姐妹又不熟悉,這般腆著臉上門也不妥當。想著左不過無事,為了不坐著發呆,無所事事心中發慌,著人將衣服首飾箱籠抬進上方來,瑤草帶著一班丫頭開始正理箱籠,指揮青果等將自己陪嫁紫檀木大立櫃整理出來一個,專門擺放楚景春衣帽鞋襪服侍等。
又將自己日常穿戴的衣服首飾放在手頭便,末了,又把要送給兩位小姑子小侄子的首飾玩意兒找了出來預備著,想著如何哄好這一大家子女眷,好讓自己舒舒服服躲在這個小院子過些寧靜的日子。
正在忙忙碌碌,卻聽小丫頭通報:“童媽媽來了。”
原來是楚景春奶孃童媽媽帶著景萱院下人來參見新主子。
瑤草接了童媽媽遞交名冊,楚景春這院人手實乃簡便,攏共一個針線丫頭,既童媽媽女兒,又有一個粗使灑掃丫頭,一個長隨跟著出行伺候,兩個門房婆子,一個書童一個馬童就管總了。
堂堂出家大少爺,五品老爺探花郎,竟沒個沒個貼身大丫頭?
瑤草眉頭挑一挑,瞬即歸於平靜,嘴角微翹,敢是都怕死呢?倒也清靜,免得自己整飭勞煩。因微笑一睃青果,口裡言道:“哦,勞煩媽媽傳他們進來。”
童媽媽就叫兩個小丫頭並兩個婆子進來磕頭,兩個婆子年紀偌大,頭髮竟至花白了,一見便知是來榮養的。兩個丫頭一個就是童媽媽女兒,瑤草昨日見過的雀兒,另外一個十二三歲,兩人一色梳著雙丫髻兒,相貌平平,倒還穿戴整齊,乾乾淨淨。
四人磕了頭,認了主母。青果將荷包賞下,私人磕頭謝過退下不提。
又有個書童馬童兩個遠遠在門外跪了,瑤草也叫青果賞了荷包。
青葉另外奉上一個托盤,遞與童媽媽。上有三個荷包,兩方尺頭。
童媽媽只是推辭不受,只說自己沒做什麼不敢領賞。
瑤草便親手接了遞與童媽媽收了:“媽媽自小服侍相公,待相公親兒一般,很是辛苦了,如今我來這裡,人生地不熟,還要媽媽照應。這兩方尺頭,是我與媽媽見面禮,這三個荷包是與奶公,奶兄,奶嫂的,還望媽媽賞面收下了,媽媽若不肯收,就是嫌少,也是不肯教我之意。”
這童媽媽原本害怕瑤草來了會清算自己一家子,很是張煌,不曾想瑤草竟然這般親切隨和,喜得見牙不見眼,連連道謝領了賞賜。
瑤草又再三請了童媽媽坐下吃茶,這童媽媽再想不到少奶奶這般待人和藹,一時高興開啟了話匣子。把這院子旬日裡如何運作與瑤草說了個通透。
原來楚景春這院子原本有兩個貼身大丫頭,是原夫人陪嫁女兒,自小陪著楚景春一起長大,原夫人原本又進水樓臺之意,只是楚景春與郡主聯姻受挫,新媳婦未進門,收不得通房小妾,兩個丫頭年也大了,便配了小廝出了院子。
及至後來,楚景春婚事一再受挫,孤鸞星的名兒在京城喧囂而上,再要尋個大丫頭闔府裡有女兒人家竟然請客送禮避之不及,生恐自家女兒沾上殞命,原夫人老夫人氣極要動刑罰,還是楚景春自己出面辭謝,說不要丫頭更清靜。
老太太大夫人無法,只好每日輪流指派身邊丫頭過來收拾房舍帳幔,正理衣服首飾,那些丫頭一個個服苦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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