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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冤仇解,十年投胎某再來!”雄信連飲而盡,瞬間豪氣沖天,臉上現出些笑意,又道:“秦兄弟在哪兒,怎麼不見他呢?”
咬金答道:“他奉命押運糧草,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雄信長吁一聲:“我單某死而何惜,只是臨死之前未能見他一面,實在令人痛恨。”說到這兒,忍不住落下眼淚,對咬金道:“等他回來後,你一定要代我問候一聲。”
老程連忙點頭。
“丫頭,你沒有什麼話對我說麼?”一一掠過眾人的臉,他的目光最後定在她身上。
“……眾人皆慚,而你問心無愧。”
“好,好,獨我問心無愧!”雄信此刻已再無留戀,當即朝行刑計程車兵大聲喝道:“老子等得不耐煩了,還不趕快開刀!”言罷,仰天狂笑不止。
執刑者被他的浩然英氣懾得目定口呆,怔了好一會兒,才哆哆嗦嗦舉起刀來……
“羅大哥,你的理想是什麼?安定天下,出候入相?”
“呵,我可沒那麼大志向呢。”
“啊,你這麼強,那想做什麼?”
“我的願望啊——說出來,你不會相信的。”
“……那個,今天單叔叔說的話,不介意吧。”
“不忠不孝不仁不義?”
“嗯。”
“你呢,你怎麼看?”
“……忘恩負義不難,能夠向自己坦誠這個事實,卻不容易。”
“……”
“更何況,這所謂的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又是沒有道理的。”
“要是哪天真的做了不好的事,某個人,也還是照樣喜歡我?”
“有什麼辦法呢?好或不好,怎麼說都是多餘的。喜歡就是喜歡,毫無道理,它永遠走在理由的前頭。”
“……所以,我更要為那個理想努力啊。”
“諤?你說什麼?怎麼聲音變那麼低?”
“沒什麼。好了好了,快進去睡覺去,天晚了。”
“這麼快就到帳了呀~~”
“進去吧。”
“我看著你先走。”
“……”
直到人影遠去,安逝才回頭。
帳旁繞出來一人:“安弟,已經給你單獨置了一帳。”
她臉色一沉,冷冷看著他,他心一驚。烏瞳裡面,是他全然的陌生。
安逝不言不語。
“安弟?”
她扭頭往外走:“你那一跪,已經斷了單叔叔的生路,是也不是?”
“怎麼說?”
她驀地剎住腳步,涼笑:“怎麼說,你還問我怎麼說?被擒之時,君君臣臣,名分已定,哪有君給臣跪之理?勸降就勸降,怎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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